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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侠] 雪染飘朱

2022-06-16 16:03:37 | 人围观 | 评论:

正文 分节1
  “不用再多说了,”山崖之上,白衣丽人摇了摇头,秀发轻扬,恰到好处地避过了一片随风而来的花瓣,只见她白衣胜雪,肌肤更是皙如白玉,一身竟无半丝杂色,连手中长剑都是洁胜明玉,那清丽无双的美靥上平静无波,仿佛并不是和人动手,而是悠闲平淡地闲话家常一般,“人证物证俱在,便是你舌灿莲花,也难动为师分毫。”
  “师父!”双手平伸,护着避在身后的伤者,只是身子也已摇摇欲坠,显是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本来铁坚的武功就练的还不到家,身后的常琛武功甚至不如师兄,便是两人联手,也绝非武林之中大名鼎鼎的玉华门掌门--‘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对手,若非铁坚和常琛年龄虽幼,在玉华门也算练了几年武艺,加上‘雪剑观音’白羽霜的‘雪落缤纷’剑法与轻功并进,如梦似幻,一旦展开,那剑招似从四面八方袭来,任你如何高明也挡之不住。
  可铁坚却选到了好地势,此处石梁背后便是断崖,宽又仅容一人,立于其上连回旋都难,仅可当面应敌,正好让‘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剑法无法充分发挥,否则也接不到二十招。
  只是铁坚实是不甘心,他与常琛从来极少下山,在江湖上几可说毫无恩怨缠身,却不知此次为何被人陷害,还是被陷害成为武林中人人不齿的淫贼,偏偏对方心计狠毒,人证物证制造的毫无破绽,令‘雪剑观音’白羽霜深信不疑,竟亲自清理门户。
  不甘心啊!铁坚将长剑舞的风雨不透,声若雨打梧桐,硬是又挡住了一招,只是膝上又中了一剑,令他忍不住跪倒在地,只能靠着长剑支着身子。
  而白羽霜神情未变,仿佛将要被她清理门户的,并不是她一手养大,最钟爱的两名弟子,而只是普普通通的淫贼而已。
  “站起来,”声音仍是平淡如常,白羽霜连柳眉都不曾晃动一下,她的执着与她的美貌同样出名,任你如何亲近,当她要动手时,绝不会有半点动摇,“看在你练到这份上,为师留你全尸,和你师弟葬在一处。”
  “哈……哈哈哈……”听到白羽霜这话,铁坚心若死灰,笑声中透出无比凄凉,说也奇怪,他不恨那设计陷害他和师弟的人,反而对面前毫不动摇的师父恨上了,他没想到白羽霜竟是一点都不信任自己,甚至不给自己证明清白的机会,“留什么全尸?我和师弟一起去死,好护住你的清名。不过你要记住,你今日冤杀我等,世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老天爷是公平的!”
  见两人向后一退,身子随即落向万丈深渊当中,怔立当地的白羽霜这才摇了摇头,她虽钟爱弟子,但淫戒却犯了她的最大忌讳,虽说以铁坚和常琛的性子,此事确实透着疑窦,但为了维护本门清名,却是非她立下决断不可。
  可是她虽深信自己所为正确,心中却不由升起了一阵痛楚,怔立当地,一时之间竟陷入了回忆之中。
  “师父!师父!”呼唤声中,一条身影冲上山来,直到冲到了近处,才令白羽霜回了魂魄,她别过了脸去,顺势抹去了眼眶中打滚的泪珠。
  “怎么回事?”
  “启禀师父,前门有敌来犯,三师妹正率人拒敌。”喘息方定,玉华门下排行第二的方盈月这才张了张脸,嗫嚅了一会,才问了出口,“小师弟他们……”
  “他们已跳崖自尽谢罪,尔后仍是本门中人,别让外人辱了他们名声。”深深地吁出了一口气,白羽霜将长剑缓缓入鞘,转身便走,玉华门在江湖上也是一方门派,虽说少参与武林事,可江湖上敢来生事之辈,也是少之又少,此次甚至连二徒方盈月都前来报信,想来敌人必是非同小可,“来敌是谁?”
  “来敌自报匪号,乃是……乃是天衣教的右护法‘血狐’殷达文……”
  见方盈月吞吞吐吐,似有什么话不敢出口,白羽霜也不想问她。
  ‘血狐’殷达文在江湖上是出名的嘴贱,人又穷极下流,可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出口就要伤人,若非其人诡计多端,是天衣教中难得的高明人物,恐怕连天衣教的教主‘天衣无缝’蔺志翔也护他不住,此人既已在山前报号挑战,口中话语就绝非玉华门的女弟子能出口转述的。
  果不其然,才一见‘雪剑观音’白羽霜的身影出现,硬是被玉华门玉华剑阵挡在路口的殷达文,一张嘴就开始不干不净了起来,“玉华门的婆娘们听着,速速脱光衣服,引老子们到床上去,本座网开一面,只奸不杀!”
  听着殷达文大言出口,天衣教内不少人都哄笑了起来,望向玉华门弟子的眼光也不由带起了一丝淫亵的意味,听的不少玉华门弟子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虽说‘雪剑观音’白羽霜修养深湛,不为外物影响,但她的弟子们可没这等修为,若非掌门在此,只怕不少弟子已想出言反讥。
  “云秀,回来。”出言招呼率领剑阵的三徒叶云秀,‘雪剑观音’白羽霜脚下不停,已站到了阵前,掩护住叶云秀所率的弟子们,同时手中长剑已经出鞘,显是心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已有了拚死一战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雪剑观音’白羽霜竟连一句话也不应答自己,殷达文反倒心下忐忑起来,虽说对女子难免轻视,但‘雪剑观音’白羽霜在江湖上的威名,只怕还在‘天衣无缝’蔺志翔之上,若非早有准备,天衣教又人多势众,凭他的武功哪敢来此撒野?
  见‘雪剑观音’白羽霜已走到了面前,距离己方人马不过二十来步,却是连口都不开,竟似连招呼都不打就想动手,殷达文虽惊于对方行径,却也猜得到令白羽霜如此杀意大炽,想要发泄的原因,此时不开口讨点便宜,更待何时?
  “一堆婆娘,也想到江湖上混?哼哼,”拉高了声音,殷达文身体却是动也不敢动,他也不是勇敢到不想退后,但若是一退,只怕这一仗就别打了,传出去自己给‘雪剑观音’白羽霜一句话都没说就吓的落荒而逃,日后自己在江湖上还怎么混?“给本座略施小计,便令你们自相残杀。哼哼,白羽霜,亲手杀了自己‘无辜’门徒的滋味如何?”
  没想到殷达文会来这么一段话,‘雪剑观音’白羽霜步子不由得停了下来,心神却回到了铁坚落崖前的那句话上,莫非……莫非真的是……
  “哈哈,不错,正是本座定计,让你乖乖的宰了自己的徒弟,”见‘雪剑观音’白羽霜停了下来,殷达文不由吁了口气。
  上乘武功最重心意坚定,若是三心二意,武功威力必然大减,是以他先行定计,让‘雪剑观音’白羽霜亲手清理门户,杀了一手带大的徒儿铁坚和常琛,便是两人不加抵抗,亲手杀徒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心志也必受影响,然后自己再在阵前宣布此事,必使白羽霜心神失守,她修为再高,武功也必定打了个折扣,再加上隐伏暗处的蔺志翔和本教左护法周幽一同出手,今日必可破灭玉华门,“若非你愚蠢到家,本座的小计也不会这般容易奏效……”
  话还没有说完,殷达文的首级已经飞了出去,鲜血喷溅当中,只见‘雪剑观音’白羽霜立在无首尸之前,白衫染血,手中长剑微微抖颤,虽说神色如常,但眼下情况,愈是平静愈是剑拔弩张,令人心生惧意,天衣教的教众被眼前景象所慑,一时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暗中的蔺志翔大觉不妙,本来白羽霜被点出中计,心意激荡之下行为必超出常轨,却没想到变得如此冲动,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出手;更令人想象不到的是,她的武功竟已到了如此地步,方才那一招别说是天衣教众,连蔺志翔都没看出端倪,待到发觉之时,殷达文首级已经堕地,眼见此事的教众更是人人自危,战意大沮。
  但这一下出手,也暴露出白羽霜心情愤激的弱点,否则以她高明已极的轻功修为,又是爱洁至极的性子,怎可能让殷达文喷出的鲜血沾到身上呢?虽说现下该是除去她最好的机会,但现下教众意志大弱,若是贸然出手,胜负之数可还未知。
  就在蔺志翔盘算的当儿,周幽已下令动手,眼见埋伏的教众已露了馅,场中激战已起,蔺志翔暗叹一口气,有时候考虑太多反而败事,不如就一往直前吧!
  伸手推开了门,走进了书库之中,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那日之事虽说已过了足足三年,却是到了现在仍似历历在目……
  那一日,也不知白羽霜发了什么疯,竟毫不保留地全力出手,悲啸声中红影翩飞,所到之处骨飞肉溅,狠的一点不像女人,不,就算是须眉男子,在战场上也不会像她那样狠绝,那模样令人望之心寒,吓的天衣教徒人人自危,除了少数穷凶极恶之徒外,都只想从这女魔头手上逃生。
  这一仗只杀的天衣教大败亏输,不只殷达文,连周幽也命丧当场,若非‘天衣无缝’蔺志翔死命抵住了白羽霜绝大部份的攻势,只怕天衣教真会当场灭亡。
  话虽如此,但经此一役,天衣教也是损伤惨重,直到现在都还无法恢复元气,更别说是对这‘血衣观音’复仇雪恨了。
  但事后玉华门却没有半点欢欣,尤其在白羽霜率人冒着九死一生之危攀下谷底,却怎么也找不到铁坚和常琛的尸身,空手而归之后,气氛更似跌到了谷底。
  事后白羽霜虽说一如往常的教练弟子,话却变得少了,变得一有空闲时间便向藏经库房里钻,门下弟子虽也算不上人人自危,但人尽皆知为了冤杀铁坚与常琛之事,白羽霜性子大异寻常,虽不认为师父会迁怒到自己头上,却也没人有这胆子去招惹她。
  随手将本门的练功典籍翻了翻,以往这动作是白羽霜的最爱,就算是以前已经翻烂了的典籍,每次新阅时她也总能找出点新玩意儿;但从那次的事情之后,这动作就完完全全变成了自然而然,虽说仍是能够看到些新东西,但白羽霜却是视如未见,只是借着翻阅的动作,令乱成一团的心逐渐逐渐地恢复平静。
  突然间,白羽霜手一震,手中的典籍竟落下了地去。
  她不敢相信地摇摇头,看着落在脚边的册子,良久良久才蹲了下去,发颤的双手将书册捧了起来,翻回了刚才见到的那一页,熟悉的字迹映入了眼眸。
  这册子是前前一代掌门,也就是白羽霜的太师父所留下的手册,记载了前人的练功心得,只是一来那位祖师与白羽霜辈份悬隔,并不亲近,二来那位祖师向来多手,一有心得随处便记下,搞得为她收拾整理手记的弟子们头大如斗,是以她的资料向来被收藏在书库最深处,杂乱堆着没人想管,若非这手记正好就在白羽霜手边,只怕她还很难看到这东西呢!
  只是那上面的记载,也着实太过惊世骇俗。
  玉华门下阴盛阳衰,所修武功向来偏阴柔一路,最适女子习练,门下男子向来没什么地位,尤其自五代以前,史无前例地由男子出任掌门,却在接任后三年内离奇身亡之后,这几代以来,都是未出阁的女子才能接任掌门之位,门中更没有男子的位子,铁坚和常琛若非自孤儿时便被前代掌门收养,交由长弟子白羽霜带大,只怕也没法留在玉华门内。
  偏偏此处手记的记载,却是玉华心法中打通关节的关键,竟是要男女阴阳双修,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甚至在后头还详细记载了修炼之法,连各种不堪入目的体位姿势都画出来了,这种事白羽霜实是闻所未闻,也难怪她要震惊。
  只见白羽霜掩上书册,闭目摇了摇头,将书册随手一放,缓缓地走出了门去。
  眼见明月已钩,白羽霜推门走入了房中,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她轻轻地吁了口气,摇了摇头,将腰际的长剑挂到了床柱钩上,缓缓绕过了屏风,入浴用的水盆早已备妥,那扑面而来的熏香,正自暖热蒸腾的水上不住散发,诱的人心痒痒的,在一天疲累之后,有这样的热水浸浴,确实是天大的福气。
  走到了盆边,注目看去,只见今天的水上浮着几片花瓣,粉红的色彩在水气蒸腾之中,尤显娇艳欲滴,那诱人心醉的馨香,正从此处而来,也不知负责热水的弟子是怎么搞的,今儿竟然用心起来,热水不但不像以往般要三催四请才会弄好,连花瓣都备下了,真颇有些浪漫的闺阁风情哩!
  拾起了花瓣,在鼻尖嗅了嗅,白羽霜心中有数,一边轻吐香舌,将花瓣含在口中,她缓缓解开了衣裳,巧夺天工、美若天仙,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的完美胴体逐渐暴露出来。
  伸手拭了拭水盆旁边那已被水气蒸成一片薄雾的铜镜,白羽霜爱怜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虽说年已三旬,但她内力精深,又兼作息正常,肌肤肉体全没有一点点老化的迹象,仍是那么的充满年轻活力,尤其那一对高挺饱满的玉峰,一旦脱离了束缚,便活力十足地弹跃起来,那两点粉红幻化成了飘樱,模样实是诱人至极;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是立的笔直,充满了紧致的弹力,腰臀之处的曲线柔滑娇美,全无一点瑕疵,若非自幼毫不休止的练功习剑,怎会有这般完美的体态?
  神色微带了点复杂,白羽霜一面爱怜地审视着自己毫无瑕疵的肉体,一面缓缓地步入水中,那温热的水波像是能够吸人魂魄般,当娇躯入水,香气便如骨附蛆地缠了上来,一瞬间白羽霜只觉每寸毛孔都充满了温暖的热力,蒸的娇躯一阵麻软,似乎什么疲惫感都在这一刹那给蒸了出来。
  伸手解开了发髻,今儿个索性洗个彻底,白羽霜微一昂首,秀发如瀑布般滑落,浸入了水中,那温柔的热力更不放过如此良机,顺着白羽霜柔滑如缎的发丝直透入脑,酥的白羽霜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似是因为难得洗到这般充满香气的热水,白羽霜微一仰身,令丰满的酥胸离水而出,抖跃之间水珠散的甚是炫人。
  她竟还不满足,仿佛是要秀给人看似的,一伸手掬起了水,高高地淋了下来,那水波流过她轻呶的嘴角,漫过了白鹤般修美的脖颈,分成了几道熨过傲人的山谷之间,仿若为其热力所激,那两点飘樱似又饱涨了点,在水波淋浇下尤其光彩夺目。
  像是要彻底享受这水波的温热,白羽霜时而矮身入水,缩成一团,整个人浸在其中,没有一寸漏空;时而在水中伸展悠游,尽显女体媚态,也幸而这水盆比平常尺寸的浴盆要大上少许,又兼白羽霜练功不辍,柔软度特高,才能在水中展现这般高难度的屈曲回转。
  便是不这样大动作的时候,白羽霜也不闲着,双手带着那温热的水波,在娇躯四处无微不至地清洗着,虽带着稚拙却毫不保留地,在那完美无瑕、滑若凝脂的肌肤上头好生留连了一番,若非她的神情尤带着些许复杂难明的意态,若非双手抚揉之间还带着不少初次这般仔细的稚拙,给人看了还真以为是玉女怀春,正春心难耐地抚爱着自己火辣诱人的肉体,淫浪轻浮地解决那难以言喻的冲动呢!
  也不知这样浸洗了有多久,待得白羽霜终于再变不出花样,打算从盆中起身时,已不由得有些晕炫迷离的感觉,那盈白胜雪的肌肤更是在温热的浸浴之中,透出了无比娇艳的晕红媚色,光可鉴人。
  光看她洗的这般清洁,老天恩赐的绝美肉体透着微微的艳光,任谁也看不出来这方才浴罢,美的犹如一朵白莲的娇柔玉女,就是三年前浴血奋战,令武林中人闻名震惊、绝不敢有丝毫轻忽的‘雪剑观音’白羽霜。
  伸手取衣时,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颤,白羽霜想了一想,还是取过了衣裳,对着镜子整整齐齐地打扮,确定除了肌肤上头那迷人的晕红外再无半点异样,这才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还未步出屏风遮掩的范围,白羽霜只觉一阵晕眩感传来,脚下竟有些软绵绵的,浴罢的娇躯竟似浮起了汗意,她甩了甩头,几丝不在簪缨束缚之下的秀发半湿半干地拍在肩上,缓缓地走了出去。
  微微眯起了眼睛,只见一个男子坐在椅上,正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自己,那模样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
  整整三年了,他已从当日的稚气未脱,完完全全地变成了男子,只是从那眼中透出的,却是深刻的意志,丝毫没有一点久别重逢的欣喜。
  “坚儿,你总算回来了。”步履微带些摇晃,仿若醉酒贵妃一般,白羽霜好不容易才坐到了铁坚身前,望向他的眼神中透着无比复杂的意味。
  当日从‘血狐’殷达文口中得知自己中计,冤枉了爱徒,白羽霜嘴上不说,心下却着实后悔,连着好几次探到崖底,却没见到铁坚与常琛的尸骨,虽也抱着万一之心,想着他两人或者遭逢奇遇,不会这般便死,却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着走到此处。
  “不错,”声音无比低沉,一字一句都像是深刻咀嚼了之后才吐将出来,铁坚的眼光牢牢地锁在白羽霜的脸上,“我说过,老天爷是公平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现在回来了,就是要让师父你为了当日的事付出代价。”
  “哦……你打算怎么做?”虽说算不得母子之亲,但从小看着铁坚长大,为师如母,白羽霜也知道铁坚的性子,最是执拗,一旦决定了的事再无反顾,尤其事事做绝,如今衔恨而来,他想做的事必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可怕,虽说白羽霜隐约之间,也猜测到了一二,但总是想要听他自己说出来。
  “我……要做一个淫贼。”声音似是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但正因如此,更显得深刻,如刀似剑地扎人,“若我只是重回玉华,最多只是让师父你为当日的错误难过一下子,连个道歉都太过奢侈,而我在山下的岁月呢?我的愤怒呢?听到的人只会说声算了算了,好象我是活该似的。我很清楚,只有照你的希望,真真正正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淫贼,才能让你真正后悔,知道自己当日究竟做的是什么事情。我绝不会松手的,师父你放心好了。”
  话才说完,铁坚缓缓立起,似若无事地向后微退,距窗边已不过数尺之遥。
  虽说来此之前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先是利用奇淫无比的‘合欢花露’散在水中,让白羽霜浸浴之后,药力销魂蚀骨,不只令白羽霜春心荡漾,更重要的是如此施为之下,她一身功力最多剩下三四成;再加上毒语相向,便白羽霜意志再坚,听到这般外貌平淡、内里深仇难解的话,除非她当真是铁石心肠,否则少说也要呆上半晌,这段失神的时间,虽不能让铁坚制服她,却足以令铁坚有隙逃之夭夭。
  更重要的一点,这才是让铁坚有胆来此的关键:那日他和常琛被逼落山崖,天幸坠到了崖边的树藤之上,虽说两人坠下的冲力,足足跌断了七八条粗藤,但最后在粗藤的弹力反动之下,两人竟被扔入了山崖上的一个洞里,只那时两人都跌的七荤八素,天旋地转,好一阵子都别想起身。
  也不知晕了有多久,铁坚才清醒过来,常琛武功定力均远弱于他,仍是晕迷不醒。
  不过四处逡巡的铁坚这才发现,自己这一跌可真是跌的恰好,这洞内竟是玉华门从创派至今,唯一一位男掌门的坐化之所,在他身边留下了不少典籍。
  不过这还不是最特别的,在铁坚翻阅秘笈之后,竟发觉这位前代祖师所留下的武功,与玉华门的武功大相径庭,几乎不像是同源而出的,更奇特的是他留下的一本秘笈,其上所载武功,竟似专门用来克制玉华门武功似的,铁坚虽说尚未出师,但对玉华门的武功也有一定了解,哪看不出其中窍要?不过若非这三年他习练有成,自信纵还远非白羽霜对手,在她初见此种武功的惊愕当中,至少还能保命而逃,怕他也不敢到白羽霜房内吧?
  “那……究竟要怎样你才会罢手?”抬头望着这徒儿,白羽霜眼中颇有些幽怨之意,自当日在崖底没发觉铁坚的尸骨开始,她虽是心中欣然,幸亏自己没错杀好人,但以她对铁坚的了解,也知道他若死了还好,若在这种情形下他还能逃生,之后的报复必是狠的令人难以想象,隐隐约约中竟也猜得到,他宁可用上这种手段,只为了伤自己的心。
  只是愈是想及此事,白羽霜愈是难过,若当日自己便如此明白他,又怎会中‘血狐’殷达文之计,竟自伤爱徒?又导致了如今的难堪?
  “要我罢手?哈哈……哈哈哈哈……”一声撕心裂肺的嚣笑,铁坚差点没被气的想要出手,事到如今,她竟然还想自己罢手?“若你主动宽衣解带,在床上伺候的我欢喜,顺带让小琛也消消气,我答应只奸不杀,说不定还会罢手不干!哈哈!哈哈!”
  心知白羽霜最是心高气傲,又是一向好洁成癖的性子,盈白如霜的身心最是受不住一点污辱,这话一出口,接下来必是死战之局,但一来自己已迫近窗子,随时可以逃生;二来白羽霜的话实在让铁坚太火大了,一时心中只想狠狠地气气她,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话才出口铁坚都觉得有点危险了,若白羽霜给这一激气火填胸,竟不顾体内药力强势出手,一怒之下威势更增,自己想逃生只怕又少了几分把握呢!
  话才入耳,白羽霜不由一呆,从看到那水盆之前,她已猜到了铁坚的念头,却没想到这话竟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自己当日一步之差,如今的苦果竟这般苦涩。
  尤其当她想到这番话语,和当日殷达文那不堪入耳之言是如此的相似,就更不由得一阵心痛,这般恶性,可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后果呀!
  “只奸不杀……这可是你说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凄笑,白羽霜纤手一伸,拔下了发簪,任得青丝瀑布一般地流泻下来。
  此言此行,只弄的铁坚一呆,他原已做好了准备,只待白羽霜一动剑,立时就穿窗而出,然后躲在窗户底下,待得怒火填膺的白羽霜追击而出,一路追到树林内之后,这才遁回房内,从另一个方向溜走,怎也没想到向来洁净的不生一点瑕疵,高傲的不受一点气的白羽霜,竟会说出这种话来。
  只是铁坚来此之前,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白羽霜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必是雷霆万钧之势,当日天衣教之战,已令白羽霜威名着于武林,数年之间丝毫无人敢犯玉华门,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铁坚又岂敢轻心?一呆之后马上回过神来,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会这么容易就被她骗了?若方才白羽霜趁机出手,自己恐怕不死也半条命。
  只是白羽霜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在铁坚发愣之间,她那微带颤意的玉指,已缓缓地解开了衣裳。
  随着她毫不迟疑的动作,白衣雪裳已飘落脚边,没几下她那修长玉立的娇躯上头,只剩下了一片诱人心动的粉紫内裳,看的铁坚不由口干舌躁起来。
  本来白羽霜的娇美与武功同等出名,铁坚利用‘合欢花露’暗算于她,确有不轨之心,除了‘合欢花露’外,他还特地在白羽霜的大柜当中,藏了几件性感撩人的衣物,打算的就是用来侮辱白羽霜,好让她心神不属,只要想到向来洁净如雪的白羽霜,在被他从柜内搜出这等性感衣物时的表情,就令铁坚无比高兴。
  偏偏现在白羽霜身上的,就是其中一件艳裳,那一身紫纱又轻又薄,丝毫没有遮掩之力,穿在身上不只粉弯玉股,连饱满酥胸都遮藏不住,隐隐可见胸前两点樱红,正胀的如此甘美。
  尤其白羽霜肌肤盈白如玉,在紫裳映衬之下尤显白嫩诱人,而紫纱遮挡之处不过胸腹而下,别说胸前玉峰上半部颇有裂衣而出之势,峰谷全不能挡,一双修长美腿几从腿根处便完全暴露,铁坚眼尖,正可见白羽霜没能完全夹紧的腿间,一丝薄不可见的汁光,正在烛下隐隐而现。
  “且慢!”
  “嗯?”双手伸到背后,正摸索着欲解下衣带,让胴体自这最后一件蔽体之物中完全解脱,白羽霜原先倒真没发现,这动作让自己不自主地挺起上身,一对饱满傲人的玉峰更形突出,确是羞煞人了。
  “接下来由我来了,”舔了舔干干的嘴唇,铁坚只觉整个人都发热了,他可从没想到,自己竟能亲眼见到白羽霜这绝色美女宽衣解带时的美样,想来那‘合欢花露’着实厉害,竟能令白羽霜春心荡漾,让她不堪药力,竟真的主动求欢起来,又或是……自己另一道伏兵生了效?“让我抱师父你上床,看看你在床上的功夫如何?”
  虽说羞得不敢开口,但白羽霜事先绝没想到,给铁坚一双手抚上身来,感觉竟是如此的奇怪,尤其他在动手之前,还特地提醒自己的师父身份。
  但没办法,一来自己真的想割肉喂鹰,让铁坚罢手不干淫贼,二来方才浴水之中的‘合欢花露’药力着实惊人,她在其中浸浴许久,又特意仔仔细细地让那浴水洗遍全身,一点都没有放过,如今娇躯已是火热难当,腹下有股火焰正在燃烧,哪受得住铁坚的侵袭呢?
  给铁坚自身后一抱,魔手从裳边探入裳内,正自连玩带捏地把握着那傲人的双峰,白羽霜只觉娇躯顿时软了,垂下头去的她正可见到紫纱上头恰到好处地展现在纱内那双魔手的行动,抚爱拨玩无所不至,没有开口呻吟,已是她的极限。
  见白羽霜自此仍没有反抗,只能强自抑制着不出声,铁坚心下大定,他一边魔手上抚下摆,将白羽霜这薄薄的紫纱弄的一片零乱,不曾见人的香肌美肤不断露出,一边在白羽霜耳边颈后轻咬慢吮,将这三年内随同秘笈一同修炼的调情招数一招招使出,被他抱上床的白羽霜身子更是又软又热,即便她现在后悔,也没法反抗了。
  只觉眼前一片昏然,白羽霜呼吸愈来愈重浊,不自觉的玉腿轻踢之间,股间那不住渗出的黏腻感愈发翔实,当那紫纱飘落床前之时,媚眼如丝的白羽霜娇躯的每一寸都似被火焚过不知多少次,颈后耳边的敏感地带,在铁坚的口舌肆虐之下,留下一个个的吻痕,那对敏感诱人的美峰上头,更满是指掌玩弄过的痕迹。
  铁坚的手法与其说是爱欲不如说是发泄,手段用的难免重些,若非那丰盈玉峰的弹性特佳,虽说承受了大部份的攻势,却仍是满胀胀的诱人心动,只稍弹性差些便是伤痕处处了。
  眼见白羽霜已经动情,虽还强忍着不肯发声,但在他怀中赤裸着的娇躯却每一寸都充满着情欲之火,铁坚玩弄着白羽霜丰润火辣的胴体,双手无微不至地逗弄着她,除了在直叩禁地时被她那充满着紧致弹力的玉腿挡了一下外,根本一点抵抗也没有,他不由得大起得意之心,做淫贼除了邪欲得偿外,还真有这么个好处,当将这美貌武功皆为首选的美女淫污于胯下时,那种得意真是说也不用说。
  不过这回不一样,他是为了报复白羽霜而来,可不是为了让她享受的,看着从白羽霜腿间抽出的手指上那柔润的稠蜜,虽知再继续逗下去,保证能让白羽霜的理智完全崩溃,才破身便被高潮所灭顶,但铁坚可不想这么做,他要让白羽霜在理智犹存的情形下遭受玷辱,让那痛楚永永远远地烙印在她的身心,让白羽霜一辈子都记得,为了当日误会于他,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双手捉住了白羽霜纤巧细致的足踝,铁坚狠狠一分,那痛楚让迷离于初尝欲境的白羽霜微一清醒,丰腴的大腿连忙夹了起来,本能地抗拒着铁坚的侵犯。
  她虽已存献身之心,但事到临头,那本能的羞涩却是无法抹灭。
  只是铁坚那硬挺的淫物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白羽霜退缩?见白羽霜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铁坚奸笑几声,捉着她的脚踝将白羽霜的双脚抬高,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腰一沉,那淫物重重地烙上了白羽霜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正自迷离之中,突觉下身被铁坚这般摆布,白羽霜只觉腿下一痛,初次被摆布成这般羞人体态的她只能勉力夹紧玉腿,偏生给那火烫硬挺的淫物狠狠一烫,玉腿竟不由分说地软了开来,给铁坚得理不饶人地尽情突刺,那淫物登时已破入了第一道门户。
  一来白羽霜守身如玉,至今犹是处子,又兼练武勤快、运动充足,禁区之紧致犹如少女一般,二来铁坚的淫物也非同凡响,虽不甚长,却是粗壮火烫,虽说白羽霜已在‘合欢花露’及铁坚的手段下春心正萌,但给他这样强猛地突入,那难言的痛楚也令她难以自抑地哀叫了一声。
  听得向来矜持自重,便泰山崩于前也连眉毛都不动一根的白羽霜,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声,一边看着白羽霜柳眉紧皱,显是痛楚难当,偏又无力抵抗,一边感觉着刚刚破入白羽霜体内的淫物头上,给白羽霜紧致而富弹性的穴肉紧紧裹住,那滋味之美,当真是言语无法形容,铁坚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白羽霜的腿压住了藕臂,再难挣动,胯下淫物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进,一点点地破开了白羽霜的紧致。


赞(0) 正文 分节2
  痛,真的是很痛。
  虽说春心已萌,虽说体内‘合欢花露’药力正炽,但初尝此味的白羽霜仍痛的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铁坚更为得意,他压紧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白羽霜的紧致和弹性,一边毫不迟疑地逐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白羽霜的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白羽霜惊惶失措,毕竟‘合欢花露’的药力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湿润的多,也好过的多,但那初次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难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铁坚终于整个没入,白羽霜已是额冒冷汗、娇靥苍白,连挣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不敢闭起眼睛,生怕一闭目就再也睁不开来,方才她不但感觉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破身时那汨汨的血流,现在禁穴之中恐怕还是血流如注吧!
  白羽霜难受,铁坚也不太好过,虽说年龄已完全成熟,但白羽霜运动充足,身体的紧致犹胜闺中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的他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紧又酥的感觉,差一点让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这一回自己终于将白羽霜破了身,那报复的思想令铁坚强忍射精的冲动,犹自强撑在白羽霜体内,只他也不敢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抽动,就令被嫩肉紧紧咬住的淫物再忍不住崩溃。
  也不知这样忍了多久,铁坚只觉白羽霜体内流泄渐多,虽没动作,但感觉起来却愈发软嫩淫滑,尤其白羽霜虽没能动弹,体内的原始反应却本能地运作着,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润着深入体内的淫物,心知这样下去非射不可,铁坚也放宽了心,反正都夺走了白羽霜的贞操,又何必再撑?射便射了,最多是尔后玩弄白羽霜的时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没那个脸来讥嘲自己撑不久吧?
  感觉到身上的铁坚缓步抽送,一开始动作还小,只是稍有所觉地抽动摩弄,慢慢的铁坚的胆子大了起来,动作愈来愈大,带来的冲击也愈来愈强烈,尤其当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方法,在前冲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动作。
  那种刺激感,令白羽霜无法自已,虽说痛楚犹在,虽说在他的抽动之中,一丝丝血光正慢慢顺着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体内强烈的药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烧着,虽不致于令她感到舒畅,却有一种难以想象、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药力的冲击和男人的交合之中,白羽霜虽还没有感受到快乐,却也不致于太过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铁坚在身上肆虐,但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白羽霜甚至可以感觉到,被铁坚强硬突破的创口,在他的冲动之下,虽仍是血丝渗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怎地,竟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觉如此怪异、如此迷离,若说痛吧?那痛楚中却又有如此奇异的感觉;要说舒服吧?这两字和她的感受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白羽霜咬牙苦忍,只觉磨擦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驱走痛楚,感觉如此怪异,似乎让她整个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摸不着,虚的四边不靠,偏生交合处那再近也不过的接触,又是那么的实在。
  也不知给铁坚这样弄了有多久,迷迷茫茫中,白羽霜只觉正紧紧压制住自己的铁坚身体一阵紧绷,喘息之下腰身紧紧一沉,那淫物狠狠地抵紧了她,正当白羽霜不知所措的当儿,一股热烫无比的洪流,已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体内,似将整个子宫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热的感觉,将白羽霜从迷茫之中拉回了现实,只听得铁坚一阵深深的喘息,整个人竟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睁开了眼睛,一时间白羽霜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夜沉眠之后,东方虽已微白,但铁坚熟睡的身体仍依在身畔,可周身的赤裸,和下身那余韵犹存的滋味,让她知道昨夜绝非梦境。
  没有叹出声来,白羽霜只是微微的摇头,铁坚虽说报仇心切,甚至还想当个淫贼,可终究还是个孩子,若淫贼在发泄完后,竟会在被玷污的女子的身畔睡熟了,这淫贼只怕早给千刀剐了吧?这江湖可没有这么好混的。
  勉力在不弄醒铁坚的情形下走下床来,天才晓得这是多么大的一件工程,铁坚的手仍不老实地贴在白羽霜胸前,光移开都得小心翼翼,何况昨夜余威犹在,才一挺腰,白羽霜便觉禁地之中一阵火辣辣的痛,令她腿脚伸展不开,再加上铁坚射出的量着实不少,不过微微一动,白羽霜已觉那似仍在子宫中滚烫的精液,竟有些溢了出来,顺着禁地流到股间,那种滋味当真是没尝试过就不会知道。
  望着自己的双腿之间,白羽霜不由一阵呆然,那模样是如此的震撼:原本皙白如玉、嫩若春花的雪肌上头,正黏着一抹抹的黄白淫渍,其中混着些许血丝,在在都是一个处女破身之后的模样,又复回想到昨夜尝到的滋味,白羽霜闭上了眼睛,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走到了屏风之后,昨夜那温热的水已冷的透了,里头未散的药气变得有些刺鼻,但那花瓣仍无依地在水中载浮载沉。
  白羽霜微一咬牙,忍着痛楚跨入水中,只觉光只是这样的动作,那深纳体内的淫汁和精液,又流回了臀腿上头。
  一边缓缓沉坐下去,一边纤手轻掬,已冷的水在痛处一激,滋味更是难以言喻,但白羽霜却没有迟疑,缓缓地将贞操的最后一点点确证彻底洗去。
  走出了屏风,白羽霜颊上微红,此时铁坚已经醒了,正歪在床上,打量着娉娉嫋嫋缓步而出的白羽霜,而初尝云雨滋味的她,行动上不免有些不便,加上才刚将禁区洗过,残余的药力竟似又回到了身上来,行步时双腿磨擦之间,只觉一阵阵诡异的冲动,又在腹下缓缓升起,虽不至于激烈到让她再起云雨之思,行动之间却也显得有些异样,而铁坚那邪异的目光,似可穿透她那蔽体的外裳,更令白羽霜的动作难以自然。
  不过铁坚也吃了一惊,昨晚忙着大逞兽欲,心思全集中在复仇的快感上头,却没仔细打量白羽霜的模样,到现在他才发现,白羽霜确实已是个女人了,尤其在那冰清玉洁的外表下,掩藏着的竟是一副诱人无比的魔鬼身材,酥胸蛇腰丰臀配合的恰到好处,行动之间轻摆微挪,在在都透出了一股冶艳的诱惑,若非他色胆包天,哪知道在清冷的‘雪剑观音’外表之下,竟是如此妖冶诱人的胴体呢?
  “很舒服吗?”
  “只怕还远着……”给铁坚这么一问,白羽霜不由俏脸发烫,只她也是明白人,铁坚所要的不只是毁掉她的贞操,而是令她彻底沉沦欲海,让江湖上清名如雪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完全为他征服于淫物之下,若自己随意示弱,他还真会饱食远扬哩!“若你真是个淫贼,凭昨夜这点功夫,要活着恐怕还不容易。罢手吧!江湖路遥,可不是这么好走的,何况天底下想对付淫贼的人可多着呢……”
  “是吗?”颇带嚣张地步下床来,也不顾身上还是一丝不挂,铁坚走到了白羽霜身前,随手支起了白羽霜的下颔,“我会让你看着,因为你那时候的过错,我会变成个什么样的淫贼,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见白羽霜闭目不语,铁坚不由心头火起,他蹲下身去,在昨夜脱下的衣裳中掏掏摸摸,寻出了一个小瓶子,示威般地举到了白羽霜鼻前,“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是什么?”微启双目,白羽霜只见那瓶子外貌古润,间中颇有裂丝之处,显是有些年代的了,虽知多半是铁坚不知从归儿弄来的春药,但便是昨夜那‘合欢花露’药力之烈,也未必真能令女子为之臣服,光凭这种春药,想成为一个令人发指的淫贼,只怕是为恶比床上功夫要多的多。
  “这可是好东西,‘修身丹’你可曾听过?”
  ‘修身丹’三字入耳,便是白羽霜这等修养功夫,也不由骇然色变。
  淫贼之可恶,多半在欺辱弱质女流,但江湖上行走的侠女所在多有,淫贼也难免起意,若说起天下淫药,最多都是用在对付比自己武功高明的侠女身上。
  但有胆子行走江湖的女子,多有傍身之技,一般淫药若想暗算成功,可大是不易,‘雪剑观音’白羽霜也曾行走江湖,自己也差点受过暗算,自是明了。
  但大多数淫药虽是厉害,在武功高明的侠女来看,却也不过泛泛,要对付并不难,可淫药之中,却有四种异药,是连侠女们也闻之色变的--雾露乾坤、活色生香、烈女淫,再过来就是这修身丹了。
  其中雾露乾坤、活色生香和烈女淫,都是毒雾之类,便你屏住呼吸,也能从肌肤毛孔侵入体内,可说是防不胜防。
  而雾露乾坤之异处,在于平常淫药,可靠冷水寒气制压药力,再不然就是以内力硬生生排出体外,但这毒却是遇冷愈发、遇内力更旺,若是周身都浸了冷水,甚或运功逼毒,药性爆发之时,淫态欲火更是奔放难抑。
  活色生香则是由活色与生香两味药合并而成。
  施放时先用生香,此药犹如庙宇之檀香,清淡好闻,令人完全不会防备。
  待其药性深入体内后,再以活色为药引,令中者体内真气立时不能凝聚,欲念大增,大功即成。
  这毒更有一种奇处,淫毒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但凡中此淫毒,必要交合而亡,脱阴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任人为所欲为。
  烈女淫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性迷乱本性,一时片刻必当发情。
  如果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癫发狂而死。
  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经交欢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
  而这修身丹呢?它虽非毒雾,没那么防不胜防,也不会令人阴精泄尽、交合而亡,更不会令人疯癫发狂而死,但却是四大淫毒当中最为令人发指的一种。
  这修身丹自身而心,无所不至,若是服了之后,身体一两日间并不会有任何异样,也不会像一般淫药般令人欲火高烧,但它对身体的影响是逐步的,犹如修身养性般,一点一点地改变人的体质,令人慢慢地习于淫欲,便是交欢也无法泄出此毒,到后来,淫毒反复在体内游走,令女子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抑;更奇的是这药力让人完全验不出来,女子只会以为自己生性淫荡,竟会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
  见铁坚连这修身丹都拿出来了,白羽霜哪还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若换了昨夜以前,便白羽霜对铁坚和常琛心怀歉意,听到这淫药也必出手惩治淫贼;但昨夜她连久守的处子之躯都交给他了,便是被下了修身丹,变成了铁坚专用的淫娃荡妇,只要能让他罢手,不真正到山下去行淫江湖,自己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纤手轻伸,取过小瓶,闭上美目,香舌轻吐,将瓶中丹药滚入了腹中,只觉腹内一股暖烘烘的,竟是舒适无比。
  见白羽霜合作无比地服下了修身丹,铁坚淫淫一笑,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又是一阵上下其手,等到把白羽霜逗的情火又燃,股间又是阵阵湿淋淋的难受时,才将她放了开来。
  “今晚我会再来,你……好好享受吧!”
  软绵绵地偎在床上,白羽霜只觉得周身温润潮热,竟差点忍不住抚爱娇躯的冲动。
  服下这修身丹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白羽霜确实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正慢慢有着异样,娇嫩的肌肤开始愈来愈经不住刺激,就连平日行动之时,与衣物之间的磨擦,都逐渐令她想入非非起来。
  只是这改变是渐进的,何况若非她外衣仍是一向的白衣胜雪,内里却日日替换铁坚所留下来的,那令她光想都不由得芳心忐忑的艳裳,光心理上的刺激都令她心动无比,这缓慢的变化,又岂是她会注意到的呢?
  何况这三夜以来,铁坚确实是夜夜报到,用各种方法将半推半就的白羽霜逗出火来,奸淫得逞。
  破瓜之痛虽还余波荡漾,加上铁坚的复仇之心仍未了结,下手之际仍有些粗暴,但白羽霜其实也慢慢品出味儿来了,只铁坚的手段还嫌嫩了些,加上又年轻气盛、急于上马,修身丹的药效又没完全发挥,他的手法还没法突破白羽霜的矜持。
  缓缓地坐起身来,望向床边铜镜,镜中的自己显得如此娇艳动人,淡黄色的薄裳包裹着窈窕修长的胴体,熨贴着她纤巧的蛇腰圆臀,曲线玲珑处全在眼下;加上这件艳裳上半部剪裁特殊,那边线正巧抵住白羽霜丰胸之上的两点樱红,一对丰挺饱满的美乳,几已要跃入眼帘。
  光看这对异常饱胀的美乳,不知情者绝不会以为这是良家妇女的胸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羽霜脸儿红了红,她也不想穿的这般露骨,只是这黄裳着实剪裁的太适切,任她怎么拉,却再没法多遮住半点,拨弄之间反而让两点樱红被搓揉的硬挺起来,更是遮挡不住;何况……何况铁坚就要来了,想到当他见到自己穿的这般冶艳露骨时,那两眼中射出来的欲火,白羽霜竟有一种忍耐不住的冲动。
  尤其令白羽霜芳心狂跳难安的,是这黄裳的带子,乃是特别制作的,竟是结在双乳下缘,而非一般的结在身后,结的虽是结实,却是一松之下立刻弹飞,想到铁坚一来,手指一挑,自己立刻就要赤裸裸地任他饱览春光,教她哪里受得了那刺激?光只是想想而已,黄裳下缘已有些晕深的色泽了。
  想到昨夜的体位,白羽霜雪白的脸蛋上头,那羞红更加深了,也不知铁坚从哪儿学来的,在玩的白羽霜淫汁轻泌之后,竟令自己像母狗一般趴伏床上,白羽霜原还不知他想做什么,没想到一趴好,铁坚随即双手箍住了她的腰,让白羽霜无法反抗的,任他的淫物破开圆臀,狠狠地突入禁区。
  任他淫玩的虽仍是她的禁区,受到刺激的地方却是大有不同,弄的白羽霜差点哭了出来。
  “好个小淫妇,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嘛!”
  听铁坚的声音响起,白羽霜猛地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恍惚之间,自己的手竟已滑到了股间,若非一双紧致的玉腿仍紧夹着,怕那羞人的模样早落到了床前的铁坚眼中。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今夜的铁坚特别急色,衣物早已褪尽,那淫物就在白羽霜眼前硬挺着,极是粗壮恐怖。
  虽说已在这淫物之下失身,被那淫物玩了也不只一次,但亲眼见到这淫物就在伸手可及的近处,仍羞得白羽霜偏首闭目,浑身上下又是一阵滚热潮红。
  感觉到铁坚走近床来,白羽霜自然而然地退了退,在他爬上床时,驯服地躺了下去,只待铁坚手指一拨,自己便要赤裸相对,也不知他今夜又会换上什么手段来摆布自己,光只是试想而已,白羽霜都觉得股间又是一阵潮热。
  “睁开眼睛来!”
  听到了铁坚的命令,白羽霜睁开美目,只见铁坚跨跪在自己身上,那淫物正在眼前,一跳一跳地向自己示威,惊吓之下“啊”的一声不由脱口而出。
  见白羽霜给自己吓着了,铁坚邪邪一笑,腰身一沉,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淫物狠狠一挑,竟挑开了白羽霜黄裳的衣带,酥胸登时弹跃而出,峰尖的嫩肤甚至还在那淫物上触了几下,强烈的刺激令白羽霜呼吸大乱,腿间不由自主地磨了几下,只觉那湿处又深刻了几许。
  没想到光只是触着了,就令自己如此失态,白羽霜脸儿一红,眼睛却是再闭不起来了,铁坚的淫物如此粗壮火热,她真是想象不到,过去这几夜来,她那娇嫩不堪一采的禁区,是如何容纳得下这等粗壮淫物的?
  “好好服务一下吧!用你的舌头和奶子好好弄弄,如果你弄的舒服,我就好好来安慰安慰你。”
  听到铁坚这么说,白羽霜登时脸红过耳,就在数日之前,她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连男女之事都不知一二,没想到今夜竟要主动为男人服务,用她那最为丰满娇艳的女性特征,来妥贴熨润着男人的淫物。
  只是她都已赤裸了,还能怎么办呢? 正文 分节3
 “可……可……羽霜不……不会……你……你要好好教……教教羽霜……”
  在铁坚的指导之下,白羽霜学的也快,尤其当她双手托住自己丰挺的双乳,用那峰谷之间夹上铁坚的淫物时,那种刺激感,与之男女性交直是各有千秋,她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体会到男人淫物的粗壮坚挺,磨动之间白羽霜只觉整个人都灼烫起来,却还比不上那淫物的滚烫粗硬。
  何况在白羽霜的酥胸夹上铁坚淫物的当儿,铁坚的手也出动了,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开,那巧妙的手指律动,正在她的禁区口处尽情地玩弄,逗的白羽霜口干舌躁,禁不住娇声喘息,夹住磨弄淫物的双乳却也更加涨满了。
  光只是双峰磨动,就已经这么舒服了,待得自己的胴体完全挥别破瓜之痛,适应云雨之乐,那修身丹的药效完全发挥之时,自己会舒畅成什么样儿呢?恍惚之间白羽霜轻仰螓首,香舌微吐,已开始了香舌的服务。
  等到那淫物滑入口中时,白羽霜才算真正知道,铁坚拥有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凶物,那淫物如此粗壮,白羽霜努力张口,才能纳入樱唇,缓缓吞吐起来。
  一边吞吐,一边舔弄,白羽霜十分落力,服务的铁坚忍不住喘息起来,尤其白羽霜一边小舌轻吐,仔仔细细地将那淫物包裹在香唾之中,一点都没有遗漏,连淫物底部那两颗微缩的肉球也舐的汁光诱人,那模样令人忍不住遐想,待会儿将这被她服务的硬挺无比的淫物,攻入白羽霜渴求无比的禁区当中,会是个什么样的光景呢?
  铁坚已忍不住了,在白羽霜的香舌仍在淫物头颈之间滑动的当儿,他虎吼一身,腰间急退,带的一丝香唾飞洒而出。
  白羽霜来不及反应,铁坚已换了位子,狠狠一入,那禁区被完全突破的快感,差点让白羽霜爽昏了过去,尤其是随之而来,那种子宫内壁完全被他的精液所灌溉的甜美,更是美的无法形容……
  从破瓜到现在,恐怕已一个月有余了吧?白羽霜坐在梳妆枱前,任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她虽没有逐日笔记的习惯,但这一个月来的一切,和以往的日子有着太大的不同,让她想忘都忘不去。
  怎么忘得了呢?在一个月前,白羽霜还是冰清玉洁、威名在外的江湖侠女,外号从‘雪剑观音’变成‘血衣观音’之后,名号更是响亮,无论是友是敌,都不敢对这名号有丝毫不敬。
  但就在那个时候,一直以为已被自己误杀的铁坚竟出现了,白羽霜欣喜之余,对他全没动手之心,给铁坚用上了媚药竟自破了身子!
  而后还在他的诱使下,服下了奇淫无比的修身丹。
  这修身丹的药力虽不强烈,却是缠绵纠结,逐步逐步影响着白羽霜的肉体,尤其铁坚正是年轻力壮之时,初尝男女滋味自是留连忘返,何况在他身下承受他的淫威的,还是武林中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侠女,更是自己的师父,那种肉体的欢快,混着征服的快意及乱伦的得意,让铁坚更是收不了手,在白羽霜房中夜夜春宵。
  铁坚这样夜夜风流,白羽霜可就难堪了,一来师徒有别,自己竟然给徒弟上了,这绝不能为外人道的滋味原已够难堪;二来铁坚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淫术,在白羽霜娇艳的肉体上愈修愈是技巧精湛,床上功夫可说是一日千里,承受着的白羽霜恐怕比铁坚还清楚他的进境。
  再加上更糟糕的是,白羽霜体内的修身丹药力,已经在她身上种了根,白羽霜只觉自己那仅有的矜持,在铁坚的夜夜挞伐之下,正一点一点地被消磨,床上承欢的滋味愈来愈是曼妙,她已慢慢尝到了高潮的滋味,有好几次几乎已快要难以自抑地叫出声来,但那太淫荡了!
  无论如何,白羽霜都做不到这种事,她的极限最多是沉默地为铁坚服务,想要她情难自己地去拥抱他、亲吻他都是难上加难,更何况是叫床叫出声来!
  只是白羽霜也知道,自己的抗拒是愈来愈薄弱了!那高潮的滋味,令白羽霜神魂飘荡,快要难以自已,轻轻地闷哼呻吟声,也不知能将那渴望代换几次。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因为涨红了脸,情难自已地闷哼呻吟,却还强忍着不肯放声的模样,更让铁坚有种强烈的快意,有种不把她弄到娇声叫床不肯放弃的意念。
  纤手轻抚着胸口,白羽霜脸儿一红,指尖的触感是如此的不同,就在这几夜里,也不知铁坚用了什么法子,竟在她双峰之间弄出了个蝴蝶形的印记,那特殊的地方感觉是如此的敏锐,尤其当铁坚低下脸去,深刻地爱怜着、啃咬着那小小的印记时,脸颊和发鬓在她敏感娇挺的峰峦间不住磨擦,那滋味是如此的强烈,在修身丹药力的催化之下,几乎是转瞬间便成了欲火。
  眼光逐渐变得迷离,恍惚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体渐渐火热,似乎已等不到铁坚前来,体内的欲火已逐渐焚身。
  听着窗外已不小了的雨声,白羽霜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起自己的手已探入了衣内,正轻柔地抚爱着那小小的印结;想到了当铁坚在自己的羞人之处种下印记时所说的,这印记代表他的烙印,代表着白羽霜已完全是他的女人,白羽霜非但没法儿生气,手儿反而更移不开来了,反正他今夜一定会来,自己就先好好动作一番,让他在蹂躏她时,感觉更畅快一些吧!
  “你已经忍不住了吗?”
  听着铁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白羽霜脸蛋上的红晕,已烧到了胸前,那种火热的感觉,在纤指轻触的印记上头又有种难以想象的感受,白羽霜忍不住缩紧了大腿,感到禁区之中已有股强烈的滋味要满溢出来。
  她闭上了眼,任着身后的铁坚为她宽衣解带,逐步逐步让那曼妙无伦的曲线裸露出来,呼吸都灼烫了起来。
  “好师父啊!今晚我要好好的干你、好好的疼爱你,”声音混在窗外愈来愈激烈的雨声当中,显得有些模糊,在白羽霜那奋力追随着难以入耳淫语的耳中,却是那般强烈地显现着他的欲望,“我不但要让你泄,还要让你叫出来,让你浪浪的叫、美美的泄,让你再也不敢见人……”
  感觉到铁坚赤着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样赤裸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白羽霜闭紧了眼,一句逞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虽也在仿佛间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是逞强、愈是不屈,愈能引发男人蹂躏强暴的冲动,她还是不愿在口头上放松,可现在却是说不出话来啊!这姿势和以往铁坚抱自己上床时不同,简直就是大人帮小孩把尿一般,他总不会……
  偏偏想到什么,就出什么,当白羽霜还在恍惚的时候,坐到了床沿的铁坚已毫不客气地攻入了她,玉腿大开的白羽霜只觉这前所未有的姿势下,体内似乎有些以往没被触及的地方被他给刺激到了,看来铁坚是早有预谋,一开始就打算用这般羞人的体位奸淫她,怪不得他这般有把握今儿就能让白羽霜丧尽尊严矜持地哭叫出来。
  这出奇的感觉,确实令白羽霜差点儿叫出声来,幸好铁坚之前玩弄她的体位也不知换了多少,除了女子主动的法子没尝过外,白羽霜受过的新奇滋味已数都数不清了,光只靠这一招,想让白羽霜痛快呼叫出声,只怕还差了一截呢!
  不过这滋味确实难当,尤其白羽霜的禁区又是如此的湿滑火热,在铁坚的攻袭之下被塞的满满实实的,蛇腰都不由得颤了起来;加上淫物根部的肉球已撞上了白羽霜的丰臀,那淫物显已尽根没入体内,那种满涨感,真有令白羽霜的矜持为之崩溃的力量。
  何况铁坚也不满足于此,白羽霜的禁区是如此湿滑柔软、如此软热润泽,充满了女性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白羽霜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呻吟仅止于闷闷的哼声,铁坚的腰也扭起来了,那雄壮的淫物,正一次次地深入着白羽霜的禁地,一次次地攻伐着她迷人的肉体,令白羽霜心神为之荡漾,若非她修为深厚,心神把持得住,恐怕真会全然不顾矜持的放声娇叫起来。
  “好师父……你的穴儿好棒……又湿又紧……还会咬人呢……唔……咬的徒儿舒服死了……咬的徒儿差点要射了呢……”
  不……不要!虽然没有叫出声,但白羽霜心底的呐喊却是如此强烈,她虽也知道,铁坚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强,此刻的他绝不会那么快就射精,但给他在耳边这样轻吟逗弄,白羽霜却差点想不及此,苦苦忍着,才不致于把心中的渴望给呼叫出来。
  “好师父……爽吗……舒服吗……唔……瞧你……你这淫浪的小穴儿……咬的徒儿这么舒服……这么湿又这么紧……你可真舒服了……”
  “没有……还没有……”口中虽是不示弱地反击着,但白羽霜实已舒服的头昏眼花,她都差点分不出来,自己是真的没有舒服,还是渴望着铁坚加强手段,好让她更痛快呢?
  “真的没有?你的腰……扭的好带劲呢!睁开眼吧!有人在看呢!”
  “不……不要……”含羞的眼儿一睁,白羽霜不由得惊叫出来,铁坚竟没有骗她,就在床上正对着的椅子上,真有个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尽情观赏着自己和铁坚淫荡交欢的姿态。
  给自己的徒儿奸上了已够羞人,何况这等不能为外人道的事,这等赤裸交合的淫事,竟给人尽收眼底,尔后自己哪抬得起头来?只是交合之间,白羽霜已再难自持,加上铁坚一说的她走了神,马上腰身加力,猛烈冲击起来,只攻的白羽霜禁区之中肉声叠叠、水声嗤嗤,刺的她差点哭了出来。
  虽说羞的马上将眼儿闭了起来,紧紧地再不露一丝光芒,但方才一瞥之间,虽没看清来人是谁,却看到了他赤裸的下身也是淫物贲张,显然不是才刚到来,而是已将她淫态万千的表演尽收眼底了好一会儿,真是羞也羞死人了,但或许真是因为被人旁观,使得女体有种异样的兴奋,白羽霜的身体竟已不听使唤,蛇腰淫媚带劲地扭转旋摇,配合着铁坚的抽插扭动,连雪臀也随之升降,方便淫物尽兴抽送,口中更是难耐的呼叫出声。
  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崩溃了,体内的欲火全面升腾,灼的她再也忍受不住任何一点压抑,口中娇媚地高叫出声:“啊……不……不要……求求你……哎……别……别让别人看见……看见我这个样子……别看这边……”
  “你口口声声叫人别看,可是你的腰扭的好爽呢……又媚又带劲……骚的紧呢……这模样看起来好荡……唔……而且……而且你的穴夹的更紧了……不会是因为有人在看……让你更爽了吧……”
  “不……啊……不是……真的不是……”嘴上说着不是,白羽霜的肉体却已完全无法自制地沉溺于欲火之中,她那傲人的酥胸蛇腰丰臀完全暴露在外,连羞人的云雨之事也被第三人看个精光,这姿势下,恐怕连正被铁坚肆虐的禁区都被看的清清楚楚,这样的白羽霜哪有半点‘血衣观音’的样儿,完完全全是个享乐中的淫妇;外人的视线非但没让白羽霜的欲火冷却半分,反使她更加淫媚,全然不顾尊严矜持的高叫出声。
  “哎……别看……不要看……嗯……求求你……啊……羽霜……啊……羽霜要……要泄了……如你所说的……唔……美美的……美美的泄身子了……”
  随着高声娇吟,白羽霜只觉身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冲了出来,一瞬之间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滋味美到无法言喻;虽说同样地丢精泄身,可这回高叫娇吟声后,泄身的感觉是如此不同,美的无与伦比,昏沉中的白羽霜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撑了,这般美的滋味,要她叫的多丢脸就叫的多丢脸,那都是值得的……
  秀首仰起,脸蛋儿娇柔无力地偎在铁坚肩上,只要他一动,她的樱唇便是他口中之物。
  眼儿根本不敢张开,便闭着眼,白羽霜也感觉得到,方才那人仍坐在椅上,好整以暇地赏玩着她高潮过后,犹沉溺在云雨欢趣中的胴体,尤其铁坚似要让他看个通透一般,这姿势让白羽霜曼妙裸躯彻底暴露,无论那贲张的玉峰,甚或才被狠狠蹂躏过的禁区,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来人眼前,更别说峰谷幽处,那显示着白羽霜完全被铁坚占有的印记。
  可白羽霜再没法摆脱这羞人姿态了,才刚美滋滋地泄过一回,此刻的她正是最软弱的时候,尤其这回比以往都不同,第一次尝试在交合之中娇声浪吟,滋味大是不同,事后想来着实羞的令白羽霜再无脸见人;何况方才在放浪之中,白羽霜再不似以往地任由宰割,而是全力迎凑,好让铁坚更舒适地享受着她的肉体,直到此刻内里仍是酸软难当,云雨放浪所用到力的地方,和平日练武时运动的所在大有不同,便是白羽霜这样的武林侠女,头一回这样动作也要累的筋骨乏力。
  更令白羽霜娇羞无伦的是,以往自己纵使给铁坚逗的再狠,也还能忍着没有放声,更别说像这次一般纤腰款摆、尽兴迎送,至少还保有最后一点矜持,可这回却被弄的娇啼婉转、淫呻艳吟不休,光想象方才自己在他淫物肆虐之下,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动作,身不由己地含羞承欢,那滋味虽是羞人已极,却也美的难以想象。
  可真正羞人的是,自己竟是在有人旁观的情形下,被铁坚弄的神魂颠倒,白羽霜虽可以告诉自己,那完全是因为体内修身丹的药力所及,使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才会被铁坚在突然之下弄的无法抗拒,以致于理性全盘崩溃,但芳心深处白羽霜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的意志才在瞬间崩溃殆尽,难不成自己当真生性如此,要在这般淫秽的气氛之下,才会放开一切吗?
  可还有件更令白羽霜难堪的事,虽说白羽霜已泄了一回,娇躯软绵绵地无力动弹,可这回她撑持的时间,比以往还要短得多,有人旁观这事显然令她的肉体很快便兴奋起来,直致高潮泄身方止;可她虽已泄了身,铁坚那淫物却还是坚挺无比地深插着她,只没有进一步动作。
  想到接下来或许自己还要在旁人眼前行那风流之事,还要给人看到她被男人糟蹋奸淫时的羞人姿态,更糟的是……或许还是泄的飘飘欲仙,欢快无比的娇姿浪态……
  感觉到那人已走到了床前,就近细致地赏玩着她香汗沁出的冰肌玉骨,白羽霜虽羞的不敢睁目抬头,可铁坚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呢!
  “好师父……把眼睛睁开来,看看是谁来了?”
  给铁坚迫的没有办法,白羽霜微一咬牙,那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微睁一缝,马上却又闭了起来,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待得白羽霜再次睁目之时,眼中已一片迷茫,“好……好琛儿……真是你么?”
  “没错……真的是我,”伸手重重地在白羽霜贲张高挺的峰上捏了一把,捏的白羽霜一阵呻吟,常琛微微一笑,手在白羽霜嫩若春花的香肌上缓缓游动,仿似正享受那柔润软滑,还带着一股湿意的触感,“我回来了,和坚哥哥一起回来报仇的……”
  感觉到常琛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那娇挺的双峰,白羽霜心知接下来自己恐怕要承受前所未有的淫风浪雨,但自己既已心甘情愿地任铁坚奸淫强暴,又岂能独不让常琛蹂躏糟蹋一番?她闭上美目,一阵呼吸之后,才睁开了已带欲焰的美眸,玉臂一伸一揽,已将身前身后的两人颈子都抱住了。
  一边一个,主动印上了两记香吻,白羽霜这才松开了手,声音中无比柔软娇媚,“求……求求你们……要报仇可以……但不……不要……不要轮奸羽霜……也不要两个一起上……更不要……”
  “更不要怎么?”想不到一浪起来,这冰清玉洁、仙子般绝色美貌的白羽霜竟会说出这等话来,铁坚心中暗笑,却是动也不动,只任得软绵绵的白羽霜软语呻吟,柔媚的语声中宛如浸透了云雨之间泄出的汁液一般,光听便令人销魂。
  “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
  天知道白羽霜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将话儿给说清楚。
  她岂会不知,铁坚和常琛淫她不全是为了肉体的欢快,更多是为了报仇,誓要将冰清玉洁、仿若天仙下凡的白羽霜,弄的在床上娇声讨饶、淫态万千,这才心满意足,这一‘提醒’他们,只怕两人接下来立刻就要轮奸同上,将她身上的穴儿全数开发,直到将她糟蹋的死去活来,再没几口气方休。
  “说得好……今儿我们就不轮奸你……也不破你的菊穴……更不一起上……只是……”铁坚邪邪地笑了起来,“好琛弟你也来试试,师父的嘴上功夫着实厉害……给她的樱桃小嘴品尝舔吸下来,只怕你也忍不住多久呢!”
  听得出铁坚的意思,白羽霜俏脸一红,正想拔身而起,为常琛那硬挺的淫物服务,却给铁坚一把拉了下来,微微拔起的身子给这一下狠撞,内里登时一酥,美的白羽霜那闭月羞花的绝美秀靥晕红万千,抗议的声音都软了,“不是说……不是说不……不要一起上的吗……”
  “当然不是一起上了……”铁坚笑着,“只要我不动,就不是一起上……好师父你先好生品尝,等你让琛弟泄了火,坚儿再给你一顿美爽爽的……保证让你痛快……”
  想到自己竟要一边给铁坚深插着,一边为常琛口舌服务,白羽霜不由一阵娇羞,又一阵渴望,铁坚明显要等自己帮常琛吞吐吸吮,直到他射出来后,再来蹂躏自己那动情的美胴,那滋味……到底该怎么形容是好呢?
  纤手轻捧,将常琛那业已怒涨的淫物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白羽霜吸吮的动作是那么轻柔,动作之中带着阵阵的颤抖,一来这是白羽霜除了铁坚以外第一个亲口品尝的淫物,加上身后的铁坚犹在虎视耽耽,又羞又怕的白羽霜难免紧张,二来虽说常琛那硬挺的淫物便在眼前,但它张首昂扬,实是不小,要将那张牙舞爪的宝贝彻头彻尾地吮舔过一遍,白羽霜的娇躯难免要动作,偏偏铁坚仍深深地插着她,娇躯一动,禁区深处便似被狠狠地灼过一回般。
  那火辣辣的滋味,简直就像被铁坚抽送时一般强烈,可再怎么样,白羽霜也不敢承认,自己在这般羞人的情况下,肉体的快感竟较以往承受铁坚蹂躏时还要强烈,她只得一边强忍着体内贲张的情欲,一边舔尝着常琛的滋味。
  厮磨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似是每寸肌肤都变成了性感带,就连常琛按住她的头,忍不住在她口中轻抽缓送的动作,虽说深的令她差点呛咳起来,身体的反应却是反常的激烈,美目水濛濛地渴盼那硬挺强大的淫物,在她的落力服务下光润起来。
  一边落力口舌,将淫物无微不至的吻吮舔弄,此刻的白羽霜已是神魂颠倒,光想到自己在让常琛的淫物激烈地喷发之后,接着还要承受铁坚那强烈的奸辱,那念头已令白羽霜无比饥渴,她甚至不敢想象,今夜之后铁坚和常琛联手,自己将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幸好常琛在这方面显然还是个雏儿,白羽霜的口舌功夫又在铁坚的训练下成效斐然,不一会儿,常琛已忍不住狂射而出,泛着白光的汁液汹涌到令白羽霜含也含不住,一波波地滑下白羽霜艳若红菱的唇角,加上狂射时常琛腰身一震,竟退了出去,不少汁水竟射到了白羽霜脸上、胸前,射的白羽霜恍忽忽的,那混着满足、茫然、激情和渴待的神情,加上唇边白液的强烈对比,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想错过这般美景。
  不过常琛虽撑得不久,可白羽霜所承受的滋味,已强烈的令她以为过了几天几夜,尤其当她卖力吮吸,努力的口舌皆酥的时刻,娇躯的敏感度愈发强烈,此时的铁坚虽没让淫物有所动作,双手却毫不止息,在白羽霜滑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偏偏白羽霜身上大部份的敏感所在他都熟悉如囊中物,哪会不知该怎么让白羽霜难过呢?
  待得常琛射出之时,白羽霜已爽的几乎要泄了,尤其常琛那一下激射,虽说腥味盈鼻,可却刺激的让白羽霜差点高潮了呢!
  只是这差点高潮的滋味,很快便变成了真正的高潮!铁坚的反应当真迅快,当常琛精元劲射,喷的白羽霜一阵茫然,禁区当中忍不住紧紧收缩,活似快要泄身的当儿,铁坚身躯一转,带的白羽霜也一阵颤动。
  半茫中的白羽霜突觉背心一阵大力传来,无法自主地被铁坚压的伏趴床上,高耸的雪臀登时感觉到铁坚从后而来的强势,她本已舒服的快要泄身,娇柔的禁区哪禁得如此强攻?给铁坚一下刺的浑体酥麻,白羽霜一阵哀吟,阴精狂涌的势子竟不输口中阳精流出的动作多少。
  一来白羽霜原已被淫的魂飞天外,敏感的胴体再禁不得这般强大的刺激,二来这番狗交般的势子,她以往虽也被铁坚恃强摆布过,可那时的滋味哪有这般强烈和刺激?白羽霜在别有一番感受的当儿,熊熊欲火竟没随着泄身弱上半点,反而更是烧的强烈了,那热力驱动着她,令白羽霜纵情放荡地前后扭晃雪白丰润的圆臀应和着,美若天仙的香滑胴体不住前后扭摆,使得胸前那对圆润丰挺的玉峰弹跃的愈发香艳。
  见白羽霜浪成了这番模样,铁坚嘴角含笑,像是要展示给常琛看似的,他将身体紧紧压覆在白羽霜身上,双手探前擒得白羽霜那贲张娇挺的玉峰,热力十足地捏揉不已,下身的淫物更是配合着白羽霜前扭后挺的动作,刺的既深、退的更猛,只奸的白羽霜俏脸飞红、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星眸半眯着吐气如兰、娇喘连连。
  “哎……好……好深……啊……好……好坚儿……唔……你……哎……你干……干的好猛……嗯……太……太深了……轻……轻一点……喔……羽霜……羽霜要……要受不了啦……”欢愉无比地娇声喘叫,白羽霜已完全忘形,她浑然忘我的激烈喘叫,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曲线玲珑的娇躯布满了一层薄薄晶亮的汗珠,加上嘴角不住流泄的乳白汁液,更是淫艳无伦。
  “好……好师父……你也……你也好棒……又会夹……又会咬……哎……好浪的穴儿……”
  “是……啊……是……哎……”矜持原已被淫欲摧毁,加上高潮泄了两回,白羽霜现在连脑子里都充满了情欲,哪里管得到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么丢人、多么淫荡?“哎……好坚儿……师父的身子是……是你的……是琛儿的……是你们的……随你们怎么……怎么弄……都好……都好啊……”
  “说得好……唔……夹的更好……”铁坚不忘抛给旁边听的目瞪口呆的常琛一个得意的眼神,嘴下却不肯留情,存心一口气彻底摧破白羽霜最后一点防线,“所以……我们不但要轮奸你……一起上……一起干你……还要破你的菊花……让你每个穴都给我们干过……”
  “是……啊……”这般淫言浪语冲入耳内,犹似火上加油一般,白羽霜愈发浪了,只是她连泄两回,终比不上铁坚蓄势待发,加上铁坚今夜是有备而来,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持久力愈发强悍,不一会儿白羽霜已飘飘欲仙,丢的口干舌噪,连淫声都没了力气,“好……好坚儿……师父要……要丢了……啊……要被你干的……干的美美的泄了……好坚儿……射给师父吧……啊……”
  完全没有办法听铁坚的回应,白羽霜已晕迷了过去,晕厥前最后一个感觉,是子宫当中被那火热的暖流彻彻底底浸润的快感,酥的整个人都似融化了般……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羽霜强抑着鼓荡不安的心,缓缓走近了房门。
  就在方才,她已压下了门下弟子们的议论,将掌门之位传予二徒方盈月,光这话出口,便已引发了轩然大波。
  虽说方盈月武功已得白羽霜真传,平素行事老练,颇得众心,要说担任掌门之位,并非不能服众,可白羽霜年方四旬,正当壮盛之年,若说要传承掌门大位,再迟个三十年才算时机。
  只是门下虽说人人有意见,却没几个人敢多说出口,一来方盈月行事素孚众心,玉华门下对她口服心服,想提意见都没处可提;二来自从当日冤杀铁坚常琛两人,白羽霜便深居简出,一众事务都交给了方盈月等人处置,如今方盈月真除掌门大位元,一众事务倒也没甚差别。
  何况白羽霜其意甚坚,冷眼到处无人敢予正视,自更没人能多说话。
  不过白羽霜也没办法,自从破身之后,她本还在担心,铁坚对她仇意甚深,光从床上种种用来羞辱她的体位言语,便可见一斑;若他当真豁了出去,将自己失身于他之事抖了出来,到时恐怕更是乱成一团,还不如趁她还可操持之时,早定掌门之位,也免得到时大乱。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下定决心的是,昨夜铁坚和常琛那令她欲仙欲死、完全抛却矜持的一夜风流。
  虽说铁坚硬说不算两人同上,可一边给铁坚深深破入禁区,顶住了花心妙处,一边自己却口舌兼施,直至将常琛品的一泄如注方止,那种一身侍二男的羞人感觉,比之被铁坚恃强奸淫之时还要强烈百倍。
  尤其令她不堪启齿的是,在这般邪淫的蹂躏之下,白羽霜的肉体竟是快感连连,连原本的矜持防线都被快感冲击到崩溃,娇艳淫媚的浪声不由脱口而出,身心几乎都被淫荡的刺激所占领。
  一开始她还想说服自己,那不过是因为常琛旁观的事实太出人意表,才令她顿时无法自持,可接下来为常琛品箫的时候,那种肉体的感觉,却使她无法再欺骗自己,随着她主动的口舌服务,不只常琛愈来愈硬、愈来愈挺,连她自己的身体,也充满了无比刺激的快意,最后铁坚所给她的那一击,令白羽霜全身都被欲望所淹没,那种刺激、那种快乐,让白羽霜完全沉醉,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是个本性淫荡的女人。
  如今她只有交卸掌门之职,才能专心沉醉在三人世界之中,让那淫荡的本性带领着她享受铁坚和常琛的强奸和糟蹋。
  走进了房内,却没看到两人,白羽霜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害怕,她原以为两人都还留在房内,或许自己一进房,连话都还没得说,迎面而来的就是令她难以启齿,偏又快感连连的淫邪玩意,想到光一个铁坚,已令自己的肉体完全臣服淫欲之下,若再加上常琛的合作,当两人轮奸她时,那种快感……
  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能将原本皎洁傲岸的白羽霜,变得臣服于体内情欲,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抑,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也不知铁坚心中多得意呢?白羽霜自失地一笑,缓缓地褪去了衣裳,原本修长娇美、玲珑浮凸,仿若天生神物的绝美胴体,在承受了男人一整个月的灌溉之后,添加了三分风情,一丝不挂的肉体竟浮现了几许连自己也为之心跳的冶艳诱惑。
  白羽霜坐上了床榻,修长的玉腿轻轻曲起,一手轻撑身后,将娇媚的胴体尽情展现,纤长的玉指缓缓地滑过了玉腿,慢慢地探入了禁区,轻柔地抚弄起来。
  一来光想到接下来能和他们共用云雨之欢,体内的冲动已强烈了起来,二来白羽霜有自知之明,铁坚和常琛虽爱她肉体娇媚、千依百顺,但那混合了复仇与乱伦的快感,才是两人满足的源头,若自己在两人出现时正自渎的欢快无比,不只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完全臣服,更有一点好处就是自己先乐过之后,不只更好承受两人的蹂躏,同时已动情的肉体在床上更不堪挞伐,败的愈快,愈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他俩的征服快感也愈发强烈啊!
  于是,当铁坚和常琛步入房内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一幅言语难以形容的美景:温暖舒适的床上,巧夺天工的胴体横陈,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分开,白羽霜的肌肤上头尽是艳光四射的粉红色,纤指抽送着的禁区已是一片泥泞,那丰挺的双峰随着呼吸不住舞动着,压抑着的呻吟声如此软弱,配上那不住颤抖的娇躯,在在都是女体情动已极时本能的娇媚反应。
  “我的好师父……你已经忍不住啦!”
  见铁坚的眼中满是得色,常琛耸了耸肩,慢慢开始脱起衣服来,而快手快脚地除去衣物的铁坚,早已坐到了白羽霜身边,伸手硬是按住白羽霜抽动的纤手,此刻的白羽霜似是已近顶点,虽给两人看见了自慰时的娇态,却是一点抗拒也做不出来,偏偏铁坚却制住了她禁区正狂烈动作的手,让她只差一点就是上不去,美目中恳求的神色偏移不动他的大手,“求……哎……求求你……为师……为师已经快要……嗯……”
  “不可以喔!”见白羽霜美目迷茫,娇躯诱人已极地颤着,粉嫩的光晕似正不断地从她娇冶迷人的胴体散发出来,铁坚不由大是得意,看的旁边的常琛微微摇头,他早知铁坚心思灵巧,由他来整治白羽霜,必是效果奇佳,却没想到竟能将向来冰冷自持,喜怒极少形于色的白羽霜摆布成这么个模样,昨夜给她口舌飞舞之下一泄如注的快感,似又回到了身上。
  常琛冷冷一笑,一边好整以暇地褪去衣物,一边看着铁坚压制着白羽霜还想动作的手,同时还撑住了白羽霜背心,将她窈窕轻盈的上半身托了起来,那娇挺的玉峰弹跃的动作愈发大了,“你是我的……是我们的……无论要爽要痛……都由我们决定……不可以自己先想办法爽……绝对不可以喔……”
  “哎……嗯……羽霜不过……不过想让……让你们来的时候……可以快……快一点动手……啊……是……羽霜不对……羽霜知道了……啊……羽霜是……是你们的……以后……以后绝对不敢了……”
  “嗯……好乖……不过……还是要处罚……师父,你刚刚……刚刚高潮几次了?”
  “一……一次都没有……”虽说昨夜已在两人的手段下,连床笫中那种羞人已极的话语都脱口而出,但现在的白羽霜还没热到那种地步,给铁坚这样逼供,实是丢人极了。
  可铁坚不只是问而已,他大手一抬,将白羽霜的双手扣到了头顶上,正压住了她散乱的青丝,令白羽霜想挣都挣不得,落回床上的娇躯喘的如此娇弱,竟似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正近欢快的她原已无力抗拒铁坚的大手,何况又有常琛帮忙,攻入白羽霜腹地的膝顶入了她的双腿,让白羽霜那修长的腿根本没有合起来的机会,整个只剩给两人肆虐的体位。
  “是真的吗?”
  “是……啊……是真的……”给两人不约而同地俯下头来,在那贲张的花蕾上吮咬了几口,原已神魂颠倒的白羽霜忍不住娇吟声起,高的差点像是要叫救命一般,娇躯不由自主地挺起,好让两人更方便玩弄她的双峰,“羽霜只想……只想在你们来之前……先弄一下……好让你们快些……快些弄死羽霜……真的……真的没高潮……没高潮啦……坚儿……琛儿……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埋首在她胸前,传出来的声音显得闷闷的,常琛倒还迷恋在白羽霜那美饱玉峰,铁坚却已开始寻幽探胜,口舌不住在她泛着香汗的曲线上游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那就先原谅师父……我们先好好服侍师父……让师父先美美丢上一回,再治死你这小骚娘们……琛弟,注意一下师父的穴里,要好好看着师父丢身子的样子……那可美的紧呢!”
  “不……啊……”本还想要抗拒,毕竟除了昨儿那也不知算不算是两人同上的云雨欢爱外,别说同时上了,白羽霜连做爱的过程中,可都没给旁人看过呢!
  如今正当动情已极的她,却给两人一同架在床上,毫无抗拒能力地任由抚爱吸吮,偏偏娇躯浑似脱了力般,给两人摆布的四肢大张,连想象平日被铁坚逗玩时双腿偷偷地磨挲禁区稍解欲火都做不到,那娇羞犹如火上加油,令她身上的快感比平时更加强烈。
  偏她才想开口阻止,铁坚已快了一步,狠狠吻上了白羽霜娇艳欲滴的樱唇,吻的白羽霜哼哼唧唧,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一个月来与她夜夜奸媾,铁坚对如何挑逗白羽霜已算得上熟极而流,加上又有常琛在旁辅助,压的白羽霜动弹不得,任由铁坚恣情吮吸,一双既柔软温润又坚挺俏立的双峰,更在铁坚的大手之中不住变幻形态,两朵挺立的酒红花蕾,早已抬头挺胸地在铁坚的指间愈来愈烫热。
  更令白羽霜神魂颠倒的,却不是铁坚那富挑逗性的热吻和爱抚,而是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不住袭上身来的奇异感觉。
  常琛可真是听话,竟真的伏到了白羽霜股间,好整以暇地赏玩白羽霜那销魂秘处的艳景,他凑的那么近,呼吸的热气次次袭击着白羽霜最私密处的嫩肌,袭的她娇躯不住抖颤。
  光只是这种温度上的刺激,已足令白羽霜羞不可抑,何况常琛花样也不少,偶尔轻轻闻嗅白羽霜的体味,时而悄悄触及白羽霜的穴口,双手更是牢不可破地压着她娇颤的双腿,不令白羽霜有合起腿来的机会,和铁坚的交谈声音,更是如雷贯耳地攻破了白羽霜心中的防线。
  “真的……真是漂亮……你说的没错……师父给你这样搞过……果然美的紧呢!”
  “现在还不算什么……”松开了白羽霜娇喘着的红唇,铁坚颇为得意地舐了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还留在那上头,“等插进去之后,你才知道师父美在什么地方……又暖又紧,又会咬人……等你给师父‘咬’过之后,才知道什么叫舒服……”
  听两人这样品评自己,白羽霜脸皮再厚,也要羞的钻进地洞里去,偏偏她樱唇虽恢复自由,娇躯却仍在两人的控制之中,别说钻地了,就连闭起双腿,不让常琛那般亲蜜地赏玩自己的禁区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软弱、惹人爱怜,“哎……求求你们……啊……坚儿……琛儿……饶……饶了师父……啊……羽霜要……羽霜要被你们这样玩……玩坏了……”
  “坏不了的……要乖乖的,师父……乖乖的……我们才会好好宠你……”
  听两人这样说话,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爱欲登时冲到了顶点,她原已自慰到将近高潮,给两人这般合作无间的玩弄之下,体内的淫欲更是野火燎原,强烈的躁热不住地想要破体而出,她晕迷了,整个人似陷入了酩酊之中,口里愈来愈干、身子愈来愈热,突地一股强烈的感觉,从腹下狂野地爆发开来,娇躯登时沉浸在一种脱水的感觉当中,那无比强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到了,朦胧中只听得两人惊叫,却听不得正在叫些什么……
  “哎……不要……”呻吟声是如此虚弱,好不容易回过了魂来,白羽霜只觉浑身虚瘫,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媚眼飘处却见铁坚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细细地看着她股间那羞人之处,突地那秘处又是一阵电殛,白羽霜娇躯剧震,却觉禁区之中又是一股脱意,一线白光又自禁区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美丽的弧线。
  “你……你们……”
  “喔……师父你好会喷……”铁坚啧啧称奇,“射的这么远……没想到师父的穴儿又会夹、又会吸……还会喷呢……真是个天生的浪蹄子……”
  见白羽霜娇羞莫名,还带着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干的樱唇,声音轻轻巧巧的,“师父你刚才不只喷精……连尿都出来了……差点没弄的琛儿一脸……不过喷的好香好浓……才碰上去又丢出来啦……”
  话犹未已,白羽霜只觉股间不知给谁的手指捏了一下,又一阵干躁感袭来,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丢了一回,偏生现在说什么都不是,她勉力抬头,在常琛的脸上亲了一口,“都是……都是因为你回来了……师父才……才这么不堪一击……丢的这……这般欢……”
  “哦?那我呢?”听白羽霜这么说,铁坚不由有些吃味,若非见白羽霜娇躯软弱,显是爽的过了头,如果再予刺激,今儿恐怕真撑不过两人联手,怕又要对她那犹然娇颤的穴口轻薄上几下了。
  “若……若不是坚儿……师父哪能享受这般滋味……”娇羞瞟了两人一眼,白羽霜媚声轻叹,“今儿个……师父恐怕……恐怕真要给你们两个弄死了……”
  “可不是吗?”虽见气若游丝的白羽霜泄的如此虚弱,床上浪沼未干,她体内的水份活像是都泄了出来,但铁坚和常琛可不只要征服她就行,难得令这高高在上的师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艳美人‘血衣观音’白羽霜舒服的如此娇弱,如果不乘胜追击,使她的身心彻彻底底地沉溺欲海,哪出得了两人胸中之气?“看到师父自顾自的爽成这样,别说是我,连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处罚你,你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也别太过火了,”看白羽霜如此软弱,再没半分平日严师模样,常琛似也看不下去,他转过头来,目光却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后,美的像是会发光的娇躯上头来回逡巡了几回,这才开口,“师父都把自己弄成这样了,今儿个是不是稍歇一下?反正师父也够乖了……”
  “这可不行,”铁坚摇了摇头,伸手在白羽霜胀挺未消的蓓蕾上头轻拧了一下,只拧的白羽霜娇声哀叫,声音中却似没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欲盎然的气氛不由脱口而出,听得令人心中一荡,常琛原已硬挺的淫物似又胀了半分,他还不惯这风流阵仗,脸都红了一块。
  “犯了错就要受到教训,我们要让师父知道,自顾自先爽绝对是不对的,处罚的愈狠,师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况师父表面上冰清玉洁,那小穴儿里头可是机关重重,又会夹又会吸,荡的跟什么一样……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师父看起来娇弱,在床上可是风情万种,别看她现在这样,就是我们合作再弄她几回,师父也撑持得了,不要到时候是你先受不了,没法处罚的师父爽上天去,以后看你怎么抬得起头来?”
  给两人这样品评,白羽霜娇羞莫名,偏生胸口却浮起了一丝冲动,好想尝试看看,当还是生力的两人将自己已泄过一回的胴体再予蹂躏之下,自己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而那时的自己究竟会被折磨成什么模样?她无法想象,可体内的冲动却愈来愈强烈地催促着她继续坚持,好享受那淫物的蹂躏,白羽霜虽知那是修身丹的药力正逐渐扩大,将她的体质慢慢改变的过程,但那药性实在强烈,她的矜持愈来愈无法抗衡了。
  在铁坚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顺从地下了床,发颤的玉腿勉力支撑着她立在床前,原先躺倒时还不觉得,可身子一直立起来,白羽霜立觉禁区当中的湿泞正不住外溢,若非这一个月来夜夜承受着铁坚的淫玩,身体已慢慢地习惯风月之事,腿根处的肌肉尚能勉强施力,夹着禁区当中的泛滥不至外流,只怕在她腿上流着的,就不只是方才欢快地满溢的汁液了。
  娇滴滴地站在两人身前,白羽霜只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两人的眼光是那样火热,宛如实质,将她的娇躯烧烤的愈发燥热,铁坚还好,毕竟他已享用过自己的身体足足一个月,给他看看还没什么,常琛可还没真正和自己好过,给他那好奇又满是色欲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点连腿都夹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将腿放松,若是给他们发现连手都不用动,只是看着已令白羽霜为之崩溃,禁区波浪为之决堤狂涌,那可真是没脸活了。
  可铁坚却没有这般好相与,他邪笑地站了起来,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那模样只羞的白羽霜脸儿又是一阵酡红:昨夜虽亲口试过,可那时她羞耻已极,加上铁坚还深深插着她,令白羽霜神魂飘荡,竟完全没有发现,常琛的淫物又粗又长,竟较铁坚还要大上几分,想到给那般巨物蹂躏的滋味,恐怕不只禁区,连子宫里头都要被干穿了,那想头既香艳又火辣,烧的脑儿一阵迷茫,白羽霜差点要晕了过去。
  真正让白羽霜脸儿红透的,是铁坚接下来的命令,白羽霜虽呢声抗拒,奈何浑身无力,连抗拒的声音似都没了力气,给铁坚一坚持,她甚至没有办法反对,只有乖乖照做。
  见白羽霜羞的眼儿都不敢睁开,只能藕臂轻揽,将已举到头顶的长腿控住,禁区那绽放的花瓣登时一览无遗,娇红粉嫩的活像是从没被侵犯过一般,偏偏这姿势使她再也夹不住谷口,那滚滚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将白羽霜结实修长的玉腿染上无比艳色,在在显示出她方才放纵的情怀。
  “好浪的师父……”看着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铁坚不由得啧啧轻笑,听的白羽霜脸儿红的像要冒烟一般,花瓣处颤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多,“流的真厉害呢!”
  “师父……稍稍踮个脚……行不行?”
  听到连常琛都这么说,白羽霜美目微启,不由轻轻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一般,这一踮使得禁区水流更疾,而且腿脚用力的结果,流经其上的汁水活似使她更敏感了几倍,光只是汁水流过,就令白羽霜娇躯不住发颤,活像是正被爱抚着一般。
  这样一脚高举的姿势,原本相当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现在又要踮起脚尖,白羽霜娇躯更是摇摇欲坠,若非她武功过人,即便这般难堪情形下仍立的稳如泰山,换了别人早已跌下来了。
  “坚儿,琛儿……饶了师父吧……”虽说功力高深,但这般姿势委实难当,何况两人那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饶。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讨饶的,是禁区四周那异样的感觉,原本泄身之时她还没觉得,现在一站起来,只觉随着汁水横溢,禁区之中愈来愈是空虚外,圆臀之中竟也有些异样之感,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失神之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间弄了什么手段,显然今夜白羽霜菊穴难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只后庭要破,恐怕还得承受两人前后夹击,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开口呢?
  “不饶你呢……”两人似是早有协定,一前一后地包夹着白羽霜,绝不令她有半分逃离的机会,“现在,不用踮着了……浪到骨子里、骚的水流不止的美师父……你可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不知道……才怪……”给两人的声音包围,白羽霜只觉骨头都快酥了,她明知铁坚这样问她,是要逼她自动开口,将一些淫秽不堪入耳的话儿脱口而出,好彻底让白羽霜的矜持崩溃,那发自骨子里的骚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最需要的恩赐,“你们……你们不只要一起上……一起奸淫羽霜……还要破羽霜的菊花……把羽霜每个穴儿都干遍……”
  见白羽霜话儿虽出口,却是愈来愈细声,直是蚊呐方闻,脸儿更羞的埋进了面前的常琛胸口,铁坚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观音’白羽霜将这种羞人话儿说出口来,已是难以想象的成就了。 正文 分节4
  “那……师父想反抗吗……”
  “不……不反抗了……”声音娇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窜出,白羽霜的娇躯似因着这羞人的觉悟,不住在两人之间颤动着,“坚儿……琛儿……你们……你们治死羽霜这……这骚娘儿吧……只是……只是琛儿你……你到后面去好了……师父的……师父的贞洁给了坚儿……至少……至少菊花该由你来……”
  “没关系的……”听白羽霜这一说,常琛微微一笑,轻轻咬住了白羽霜洁润诱人的小耳,舌头不住舐弄着,只弄的白羽霜连哼声都出来了,“琛儿太大……弄师父的菊穴的话……师父真会受不了的……等师父习惯了……琛儿再来弄……保证弄的师父美爽爽的……泄的比谁都多……”
  “嗯……”听到常琛这般宠溺自己,白羽霜只觉芳心都快酥化了,两个人都还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让羽霜……让羽霜享受一下……被你们破了菊穴的滋味儿吧……”
  “才不上床呢!”铁坚邪邪一笑,两人同时动作,白羽霜只觉身子被两人一前一后地夹住了,两人还特地夹向她高举着玉腿的一方,让她连腿都放不下来,“师父外貌冰清玉洁,骨子里却骚浪淫媚……今儿个我们不但要一起上……还要让师父站着给破了菊穴……让师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呢!”
  “哎……你们……”给两人这样一夹,白羽霜娇躯已酥了一半,一来身前的常琛那淫物她几可说是首次尝试,新鲜感令白羽霜娇羞之外,芳心里竟有一丝跃跃欲试的冲动;二来身后的铁坚那淫物正紧抵着白羽霜的后庭,玉股之间被那火烫的淫物一灼,别说禁区,连菊穴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传上身来。
  白羽霜连声音都软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头一次享受的仙境欢快,还连床都不上,就用这羞人已极的体位让两人‘夹击’,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来,仅存的理智只够让她呻吟出声,“好琛儿……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要你封着嘴……才给坚儿……不然……不然会受不了的……”
  知道菊穴非是正道,也难怪白羽霜害怕,眼见铁坚点了点头,常琛温柔地一笑,在白羽霜唇上轻点了两下,逗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只待热吻,这才又轻声细语,“师父放心……给师父开菊花是何等大事?坚哥哥会很小心,很温柔的……琛儿也会尽量让师父舒服……好师父,我们重演昨夜,如何?”
  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想了一下,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娇羞地点了点头,大开的玉腿之间,花瓣更是艳丽地盛放,汨汨玉液不住外涌,似在无言地展现她胸中的渴望。
  一边享受着常琛的热吻,一边让常琛的淫物轻描淡写地在花瓣处轻揩着,玩弄了良久才缓缓推入,几乎一给常琛插入她便要泄,那淫物比之铁坚大有不同,不只粗壮而已,连头都涨的大异寻常,才一推入似就将白羽霜的谷口给撑满了。
  推送的动作虽是不大,对白羽霜而言却似雷鸣电闪一般,似是整个穴儿都给他刮过,眼儿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远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动之间将白羽霜的樱唇香舌品的啧啧有声,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命地追寻着它,将所能想到的动作全都展现出来,又带稚嫩,又带热情地随之起舞,没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虽说铁坚和她好过,又是夜夜春宵,但铁坚显然对她的禁区和玉峰比较有兴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实称不上太高明,给常琛这样勾带之下,当真美的浑身发颤,禁区在这颤抖之下,更显得那突入禁地淫物的火热,若非两人紧夹着她,怕白羽霜当真要撑不住抱着腿的手了,她这才知道为何两人定要她保持这怪异的姿势,非但令她禁区大开,这不安定的姿势令她难以稳立,颤抖之间敏感处的触觉可更是活灵活现。
  给常琛缓缓推送,白羽霜只觉禁区当中无一处可脱离常琛淫物的刺激,里头的饱胀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铁坚玩弄时更加强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区深处冲上心来,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的白羽霜唇中唧唧有声,勾的她香舌情迷意乱地追随着他的舌头,脑中像是有火光不断爆炸,滋味实是强烈已极。
  待得常琛推到了尽头,白羽霜娇躯猛烈地一震,她几可感觉到,连铁坚都从未触及的深处,此刻已满足在常琛的淫物之下,更有甚者两人身体这般服贴,白羽霜自是感觉得到,常琛还未能全根尽入呢!
  从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强壮巨伟,白羽霜只觉身心俱醉,他现在还只是轻描淡写是爱怜着自己,等到常琛欲火高炽,将自己的肉体尽兴蹂躏之际,也不知会被他突破到什么地步,此刻胸中已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樱桃小嘴被他紧紧封着,想呼叫都呼叫不出来。
  而正在两人缱绻情浓之际,铁坚也开始了动作,一来菊穴口处早被铁坚弄得软了,再无半分气力阻止,二来现在白羽霜正当欲火高烧,更没有半分抗拒的念头,她只是深深地吻紧了常琛,一边感觉着禁区当中那火辣饱胀的充实感,一边任由铁坚在臀股当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乱,否则菊穴终非正道,给男人这样破入,痛楚处只怕还在破瓜之上,而现在的白羽霜却是心迷神醉,菊穴虽被铁坚缓缓开垦,但痛楚却不甚巨,只是满满胀胀的,一点被撑开的痛楚难免,更多的却是与禁区中不约而同的满胀与充实。
  感觉到铁坚缓缓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规矩,虽说淫物只是深深地给白羽霜夹着,但当白羽霜娇躯颤抖的当儿,他也微不足道地缓缓动作,只弄的白羽霜飘飘欲仙,菊花初开的痛楚,竟似化入了无比的销魂滋味当中,非但一点都不觉难受,还有一种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着两人大举动作的当儿,或许会痛楚难当,或许会痛不欲生,说不定事后自己连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却只想接受这令人迷醉的命运。
  不知何时开始,常琛已松开了她的嘴,移师往她酡红的腮上,媚眼迷离的白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后的铁坚也凑上了脸来,令白羽霜左右为难,被两人的口舌弄的应接不暇,偏偏身子却涨满着沉醉的畅快,“好……好坚儿……好琛儿……别……别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你们同时……同时搞上……连床也别上了……就在这儿……就在这儿治死羽霜……”
  话儿出口,白羽霜登时浑身发烧,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羞意,而是强烈至无可抗御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欲望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亲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们……别……别吊着羽霜了……给羽霜一个……一个痛痛快快的吧!”
  “好师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骚妮子……连被干屁股都这么爽……真看不出来……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样儿,骨子里却又浪又媚……看这屁股……唔……夹死我了……”
  “可不是吗?师父,我们今儿一定大尽孝道,让师父幸福的魂都飞了……”
  给两人的淫言浪语这样夹击,白羽霜再没办法做作了,两人的淫邪话儿似和她体内的情欲不住共振,勾的白羽霜心火高烧,水蛇纤腰轻扭之间,口头竟不住寻死觅活起来,“对……嗯……就是这样……坚儿……琛儿……好好的……好好的弄师父……羽霜想……想活活被你们……被你们弄死……啊……你们都……都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师父了……哎……让师父……让师父丢身子吧……”
  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快就有了泄身的冲动,想来自己真是愈来愈喜欢这种纵情淫欲的感觉了,但现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挡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动作虽轻微,却每一步都扫过了她未曾沦陷的敏感之处,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区深处难以自己地又夹又吸。
  偏生那淫物却如此坚强,任她如何浓情蜜意地吮吸挤夹,仍是稳如泰山,反倒是白羽霜的禁区深处,被常琛的紧迫之下,嫩肉着魔般地被撑了开来,那大伞般的淫物头处款款深入,将那柔韧的阻碍一层层破开,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没,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与这无与伦比的欢快比较起来,菊穴中的感觉就没那般刺激了,虽说里头被涨的满满的,但除了饱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前后同时遭到夹击,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辅相成地将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觉令白羽霜无法言语,不知何时起她已痛快地丢了身子,但在两人的愈发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时时刻刻不断地涌现,美妙的感觉不住累积、不住将她推高,太过强烈的畅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脑中似有星光闪烁,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经,似是每个毛孔都在男人的冲击下畅美的开放。
  一来两人都还年轻,持久力难免不足,二来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妩媚撩人,肉体更是本能地紧紧夹吸着两人深入体内的淫物,教铁坚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
  同时感觉射精的刺激将近,两人不约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那淫物重重地破开了白羽霜的本能防御,大伞般的头处一口气迫进了白羽霜的子宫。
  “嗯……”叫不出声来,能够出口的只有软弱娇媚已极的呻吟,白羽霜只觉体内深处遭到了重袭,两股火热的洪流似刚出炉般火辣辣地洗礼了她,子宫被直接灼烧的感觉,几令白羽霜以为自己就要融化,禁区和菊穴没有一寸能逃离那精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她,失去了支撑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脚了,她软绵绵地跪了下来,无力地喘息着,娇躯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着,后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缓缓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许因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没有多少流出来。
  任两人将她尽情欢泄后的胴体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儿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浑身上下活像刚出浴过一般,没一寸不被高潮时倾泄的香汗所占满,双腿之间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液混着香汗,在在显示出方才的激情与热烈,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坚儿……琛儿……你们……你们好厉害……师父……师父真的被你们……被你们弄的服服贴贴的了……”虽说胸中满溢着热情,但娇躯实在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连想要吻上两人的力气都使不上来,白羽霜只能软绵绵任由两人摆布,“师父……好爱好爱你们……”
  “师父也……也好厉害哪!”轻轻地喘着气,虽说不像白羽霜泄的这般软绵绵,但常琛也觉浑身无力,白羽霜的禁地诱惑力实在太强,射精的同时他的体力几乎也全射了进去,真没想到白羽霜的肉体如此冶艳迷人,即便是欲火甫泄的现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后汗水淋漓、艳光四射的裸胴,他竟有种再硬的冲动,“吸的琛儿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厉害,而且还浪得紧呢!”伸手轻轻地拂着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娇美曲线,感觉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颤抖,铁坚嘻嘻一笑,“你多试几次就知道了。好师父……看来你早准备今儿给开菊花了……里头清理的干干净净,进去可方便得紧,坚儿一试……就试出来了……”
  脸儿一红,白羽霜别过了脸去,嗯的一声答应的声音显得如此柔弱,“还不是……还不是因为……因为要给你们……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们的……自然要……自然要清的……清的干净些……”
  “是因为我们吗?还是……还是师父已经忍不住了?”铁坚笑的好邪,一手轻贴在白羽霜胸前,虎口轻挟着那翘挺的蓓蕾,夹的白羽霜又是一声微弱无力的呻吟,“师父表面上正经得很,内里却着实骚浪,能夹会吸,说起床上的万种风情,简直是媚到骨子里去了。好琛弟你可别看师父表面上软绵绵的,你若在床上留了力,小心还没让师父爽到,就已经丢盔弃甲,丢人的时候我可不帮你啊!”
  “我当然……不会小看师父的……”眼见白羽霜虽是泄的浑身无力,气若游丝,一副再吃不消两人索求的神情,艳光四射的娇躯却无比媚惑地颤着,股间更是活力十足,光见菊穴处白液正被汨汨推出的艳态,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以为她当真无力再战,何况是刚刚享受过白羽霜肉体魅力的常琛,“方才师父那般诱人,吸的琛儿好几次差点要缴械投降,琛儿当然知道师父的厉害之处……”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品评着自己的床上风情,白羽霜虽是羞到了极处,疲惫欲死的体内却有一种愈来愈清晰的需求,让她心花怒放地听着两人对自己胴体的赞不绝口,好不容易才寻机插了话,“求求你们……羽霜……羽霜今儿……真的不行了……好坚儿……琛儿……今夜让师父休息休息……掌门之位已经传了出去……尔后……尔后时间长着呢……”
  轻轻抛了个媚眼,白羽霜心中暗叹,今夜被两人这么折腾,身子骨可真受不了,若非铁坚当日硬喂了自己一颗修身丹,那邪淫已极的药力,使得自己的身体对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这般狂野宣淫、夜夜春宵,仍能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轻人的旺盛需求了。
  不过今夜一看,一次一个人或许自己还能应付,但若两人合作无间地共同玩弄自己,又或是轮流奸淫,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还真是个问题,偏偏前些日子在铁坚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肉体已爱上了男女之间那狂欢极乐的感觉,便是吃不消,也要鞠躬尽瘁啊!
  “好坚儿……你的修身丹……已经让师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们……下面了……今儿先……先饶了师父吧……等明儿……明儿师父再让……再让你们整治的……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话说出了口,白羽霜的体力却再难支撑,她眼儿一闭,身心已慢慢浸入了甜蜜的梦乡,美的再不想醒过来了……
  媚眼微微一丝,只见窗上日光明媚,显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将掌门大位交予弟子,现下的辰光怕是连晨练都结束了,正是要早课的时候呢!现在却是清清闲闲,正是好好休息的时候,白羽霜可还不想睁开眼儿,身心似乎都还沉醉在昨夜的狂欢当中,隐隐约约的心思却想到了将来,若两人知道交卸了掌门大任之后,自己清闲如此,会不会……会不会日夜不分,即便是这大白天,也要将自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说不定……说不定连床都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这样赖了多久,白羽霜眼儿微微一眯,却见床前一丝水痕,不由脸儿一红,昨夜自己就在房间中央一手撑腿,让铁坚和常琛一前一后,同时攻陷了自己娇媚动人的肉体,虽说菊穴初开,却不见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愿地承受两人的蹂躏,达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时的叫声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记起来,留在回忆里的只有难以想象的欢快。
  轻轻地转过头去,白羽霜这才发现,床上床下的痕迹无比零乱,虽说两人都稍稍整理过,但男子和女人在这方面的细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远了,外人便是没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娇躯性感地横陈床榻,光看到这四周的痕迹,便可想到昨夜此处的云雨之事,看来……自己得先另寻地方,好让两人能够更尽兴的对自己动手,也不让别人发现,否则自己虽交卸大位,可方盈月还是年轻,难免会过来寻自己请教事情,给她发现了那怎么得了?
  想到此处,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动,一句‘金屋藏娇’的话竟不由自主地跃进了心坎里,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还是被藏的那个呢?
  纤手轻撑,娇躯立了起来,温柔地覆着身子的锦被缓缓滑下,露出了玲珑浮凸的诱人曲线,光锦被滑下时拂过身子的感觉,就好象被男人抚爱时一般,白羽霜登时浑身一颤,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间,竟似又湿濡了起来。
  “啊!”的一声,白羽霜伸手抓被,紧急间却只能掩住胸前,暴露被外的纤腰玉腿一时间却是遮不住了,她缩了缩身子,却是逃不过旁边那人火辣辣的炯炯目光。
  “别担心,师父……是我。”
  “原……原来是你……差点吓死师父了……”眼见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微嘘了一口气,遮胸的手却不敢放松。
  虽说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亲,但那总是夜间之事,现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这样裸裎人前啊!
  见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没什么动作。
  他方才躲在一边,不让初醒时的白羽霜看见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来,就是为了看到白羽霜这一惊一乍时的模样,果然有趣的紧哩!
  躲在被内,好不容易将衣衫穿了起来,霞烧玉脸的白羽霜下得床来,脚步不由有些踉跄。
  这也难怪,常琛表面斯文,淫物却那般粗壮,令白羽霜险些经受不起,再加上昨夜菊穴被破,股间异样感犹未消却,这两天想要行动自如,可是难上加难了。
  虽说如此,当常琛强壮的手臂搀住了她,扶着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时候,白羽霜的脸不但没半分平静,反而更是火热了,“好琛儿……谢谢,师父……不要紧了……”
  “别逞强……琛儿服侍着师父呢!”
  “别……别这么说……”心下一转,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脱离这尴尬场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儿……你……你带句话给坚儿……后面谷里有个地方,不见风雨,比较隐蔽,让他在那儿弄间……弄间屋子,夜里……师父就去那儿,想怎样弄就怎样弄……就不用担心被发现了……”
  “这样也好,”常琛微微一笑,凑近了白羽霜的脸,“坚哥哥说前头他多占师父一个月,对琛儿不公平,本来打算这一个月让琛儿‘独自’来服侍师父……刚好利用这个时间去做准备,不只不怕被发现,还能多准备些东西,到时候……保证让师父快活……”
  “嗯……”垂下了头去,白羽霜只觉脸颊发烧,她怎会不知两人所指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必是床笫之间用来令自己沉迷难返、欲仙欲死的淫具邪物,偏偏她却已经无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后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精挑细选的内裳服贴无比地熨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这酒红色的内裳不仅剪裁精细,将白羽霜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衬托的愈发玲珑浮凸,尤其间中半带透明,穿上时只觉整个人都全无阻挡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本来以白羽霜的性子,便打死她也不愿穿这内裳的,但与铁坚其甜如蜜的夜夜淫戏,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药力,已将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备心打到了谷底,加上昨夜连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间中央给两人前后夹击,不只禁区被常琛深深攻陷,连菊穴也给铁坚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这羞人已极的过程中,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高潮,今夜虽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选上了这最令人羞不可抑的衣裳。
  眼见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来,举止之间尽是令人心跳的性感诱惑,尤其当意识到常琛看她的当儿,白羽霜虽是羞的闭上了眼儿,含羞带怯的脸蛋儿愈显闭月羞花,但娇躯非但没敢掩藏,还伸了伸懒腰,将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光看着红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肉光致致,已令人魂为之销,再加上半透光的衣内春光横溢,实是再完美不过的风情美女。
  “好师父……你愈来愈会引诱男人了……”
  “嗯……”娇滴滴地走到床前,给常琛伸臂一搂,白羽霜只觉得娇躯又热了起来,尤其耳边传来常琛温柔的话语,本已起心引诱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可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她的心意,本来无论与铁坚打的再火热,她也绝不在大白天行云布雨,这是她最后一条防线。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铁坚共同蹂躏过后,白羽霜只觉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崩溃,体内的修身丹药力似乎也随着她紊乱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热力使得白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加上常琛不像铁坚那样白天就没了影子,直到晚上才来临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侧,照顾无微不至,若非实在羞的说不出口,白羽霜竟有着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冲动!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将要与自己欢爱的当儿,教白羽霜怎能不将自己最引诱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现呢?“你坏……欺负羽霜……”
  “好师父乖……好好的趴下来……”
  给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无尽遐想,常琛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疼爱自己?他虽是个远较铁坚温柔的孩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亲身承受过他的巨伟,白羽霜只觉得全身酥酸,甚至连禁穴的最深处似都还有感觉,也不知今儿个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一种手段?但无论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让常琛好好地将那时被冤枉的怨气,好生发泄在她的身上,无论会有什么后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现下的白羽霜显得格外千依百顺,缓缓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来,当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个人都伏到床上时,白羽霜也心甘情愿地照做了。
  以往的铁坚也不是没用过这种手法,让白羽霜趴伏床上,犹如母狗一般承受着他自后而来的临幸,幸的她死去活来,直到他射精方罢,这体位对女方格外压抑,正是男人发泄用的最好手段。
  当常琛的手滑过她滑若凝脂的肌肤,勾上内裳衣带的当儿,白羽霜忍不住嘤咛出声,娇躯轻轻地扭了几下,从以往的经验里,她知道这是勾动男人心火最好的方法,每次她这样动情已极地轻扭,总能使得原还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会的铁坚欲火大旺,忍不住冲击起来,她只等着,等着常琛一把将衣带拉开,就要双膝用力,将臀腿处撑高起来,像条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着常琛强力的冲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大展雄风、将女人的心志和肉体彻底征服的姿势。
  “乖乖的趴好,不要动喔!”一手轻压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弹起身子,常琛虽是动作缓慢,却是坚定的不由一丝反抗,白羽霜只觉常琛的手抚在背上,是那样的温柔又有力,轻柔地搓抚着她酥酸的香肌,身子里的疲惫像似从骨子里被汲出来一般,令她再也无法动弹,只有任由背后的男人抚摸摩弄的份儿。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愈来愈有力,白羽霜只觉背上一阵酸软感逐渐透骨而入,酥的她连动都不想动了,他的手是那样的强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长的这般大了?
  白羽霜只觉整个人愈来愈舒服、愈来愈无力,不由得轻吟出声,随着常琛的手愈来愈熟稔的动作,轻轻地摇摆着娇躯,也不知衣带是何时解开的,白羽霜原还想轻挪娇躯,一方面不让那饱挺的酥胸给压迫的那般窒气,一方面也想在半隐半现之间,满足常琛窥视的欲望,只是背上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让她真正是无力动弹,好象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师父舒服吗?”
  “嗯……好舒服……”媚眼如丝,白羽霜只觉得自己已没了半分力气,前些日子的夜夜偷欢,隐在骨子里的疲累,这下子都给常琛逼了出来,一时之间她可是舒服死了,“好琛儿……你的手……真厉害……羽霜……哎……羽霜好累……又好舒服……”
  “师父晚上爽的太过厉害,所以休息的不够……”常琛轻轻笑着,手上可不闲着,像是要确认身下美女的触感一般,双手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探过白羽霜的娇躯,指尖还轻轻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挤压的酥胸下缘轻轻地刮了两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阵娇吟,“今后的好日子长着……该休息的时候,就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儿……你……今晚不做吗?”螓首轻移,秀发披垂之间,露出了半边娇柔无力的笑靥,双手懒洋洋地搂住了枕头,白羽霜那慵懒的媚态,着实勾人遐思。
  “我知道师父想要……不过我们今晚不做,”凑上了白羽霜的耳边,轻轻舐着着娇巧的小耳,声音的笑意好浓,“琛儿从早上就知道了,师父昨晚浪的太厉害,身子其实还没适应……师父今儿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儿个琛儿再让师父浪个死去活来的……保证师父欲仙欲死……”
  “嗯……”听常琛这样取笑自己,白羽霜脸蛋一红,却无法否认,心中的渴望甚至已脱口而出,“那……那明儿个……羽霜要……要爽的死去活来的……琛儿你……你那般厉害……弄的那般深……让师父里头都疼……可是又从……从里头酥到外面……师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师父放心……”听白羽霜的声音又甜又软,酥的活像没几口气一般,常琛不由暗自吃惊,显然铁坚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侠女,哪知风月之事?这些日子以来的折磨,虽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情愿地为之臣服,却也让她疲惫不堪,否则这两夜弄得虽狠,以白羽霜的体力又怎会虚瘫若此?
  “明儿晚上……琛儿保证服侍的师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话儿才出口,白羽霜不由大羞,连身上的常琛也听的一愣,可出口的话儿却缩不回来了。
  反正话也出了口,就继续下去吧!将脸埋进了枕中,白羽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却又如雷鸣电闪般钻入耳内,“师父不只……不只要浪的死去活来……还要……还要被你弄的……弄的生不如死……别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爱……疼爱师父吧……”
  轻柔地按摩着白羽霜那诱人已极的胴体,常琛微微放缓了手段,让心中的话儿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轻呻浅吟,沉醉在那酥软无力的舒放当中。
  他虽知铁坚的手腕高明,可也想象不到会将向来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这么个惹人怜爱的娇痴模样,身段惹火不说,那骚媚入骨的艳姿浪态,实在难以想象会发出在她的身上。
  不过这招也阴损了些,昨晚他听铁坚说来时,还有些心惊肉跳的,那修身丹名列天下四大淫药之一,岂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别说一直躲在后山,伺机复仇的铁坚和他!
  那日铁坚用来喂白羽霜的,只是一种名唤‘金风玉露’的药物,是道门为了夫妻房中和谐所配,虽说能让男女双方肌肤触觉愈来愈敏感,方便床笫敦伦,除此之外却无其他效用,连点催情效果都没有,与淫毒八竿子都着不上边,铁坚本来只想用来吓唬吓唬白羽霜的,没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为真,这些日子以来的表现,和当真服了修身丹的女人一般,若非她当真风骚入骨,就是铁坚误打误撞,真让她服了修身丹,否则哪有可能这般灵验的?
  看来也没办法了,现在他和铁坚是名副其实地在同一条船上,若给白羽霜发现了真相,两个人就再多十条命也不够死的,怪不得铁坚要花那么多心思来折腾白羽霜,令她疲软到了骨子里,一方面是为了在床上征服这风情万种的美女,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和报复心,一方面也是为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沦,再没心思去想自己所中的药物究竟何者。
  一边轻吟慢哼,一边酥软伏床,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软瘫到了极至,化为了一滩水,随着常琛温柔的动作摇摆荡漾,他虽没当真大白天就动她,一整天却是黏死在自己身边,不时在白羽霜的娇躯上揩弄疼怜,诱的白羽霜心痒痒的,可光天化日之下,终究没那个胆去要求他,只能任常琛似有若无地撩动着她的心弦。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白羽霜连抗议的声音都没有,就给常琛抱上了床去,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大展手足长才,只勾弄的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魂飞天外,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伏在床上的胴体再酥软也没有了。
  “好……好琛儿……”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白羽霜只舒服的媚眼如丝,欲火旺的像是要从吹弹可破的肌肤喷出来一般,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铁坚那般狂烈而急色,充满了年少者发泄的冲动,常琛的动作那样的柔软而火热,每一步都在提醒着她男女的欢快,却又好整以暇地怜惜着她的肉体,令白羽霜整个人都慢慢地为那火热所浸润,再也无法自拔。
  “好琛儿……师父实在……实在太爱你了……”给常琛的大手贴在腹下,将上半身整个拉了起来,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娇躯尽情地伸展着,感觉着同样跪在身后的常琛一边按住她的小腹,将她拉入怀中,丰臀处正贴上他那火热而贲张的欲望,另一只手却轻拉住她的手,像是要尝试着将白羽霜的娇躯伸展至极限般,令她玉臂愈伸愈长、愈伸愈高。
  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将完完全全暴露在常琛的眼前,白羽霜心中却没有丝毫不喜,反而骄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纤腰,高高地挺出那傲人的玉峰,峰顶的两朵葡萄早已涨得红了。
  她收回了手,向后轻轻地勾住了常琛的颈子,将他拉了过来,主动献上了香吻,上半身前挺的势子却没有半分收回,反而挺的更出,那香艳的湿吻和诱人的身段展现,令常琛不由顾此失彼,一边热烈地勾挑着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贴在白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时在白羽霜的酥胸上头留连忘返,白羽霜那贲张的饱满既柔软丰盈,又有着练武者独有的坚挺劲道,加上搓揉疼爱时女体本能的热情反应,真令人魂为之销。
  也难怪白羽霜这般投入,一来前几夜她才给两人同上弄的心花怒放,整个人都没顶在淫风浪雨当中,二来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满涨的渴望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现在,想不热情如火都不行呢!
  何况常琛和铁坚的手段是这般的不同,铁坚的动作充满了野性,总是以最快的手法直截了当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情,以最勇猛的攻势将白羽霜在床上征服,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无论动作和手法都是这么温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铁坚所稍欠的温柔,正好让他给补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图报的思春发浪呢?
  跪在床上的双膝轻轻地分了开来,再无法夹紧的玉股当中,一波春潮已漫溢而出,沉醉在常琛温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只恨这常琛手法太过温吞,明知自己欲火如焚,却还是不肯动手整治自己,别说那火辣辣地熨在臀上的淫物了,就连手都不向她爱欲奔流的禁区动作一下。
  “唔嗯”声中白羽霜美眸一线,却见常琛一边打量着自己股间那爱液泛滥奔流的媚态,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原已红透的脸颊更烧起了三分羞意,偏偏胸中的渴望,却是那般的难以遏抑,“好……好琛儿……师父……师父要忍不住了……好好的……好好的疼爱羽霜吧……你……你昨儿不是说……说要让羽霜浪……浪个死去活来的吗?嗯……”
  听白羽霜这般哀求,常琛总算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伸手滑下了白羽霜爱液奔腾的腿间,一掬便是满指间的透明的黏稠,“唔……果然是忍不住了……好师父……先尝尝自己的浪味儿……”
  含羞带怯地将常琛掬起的汁液吸入了口中,白羽霜只觉得连脑子里都烧了起来,舌尖品味的香甜便是自己难捱的春情,吸入口中的汁液竟似转瞬间便回到了股间,而且是愈流愈快,就连常琛掬起的动作,都赶不上她的奔泄了,“好……好琛儿……别欺负师父……求求你……”
  “好,好,琛儿绝不欺负师父……”掬满一手温热湿稠的春泉,常琛大手轻抓,在白羽霜的软语呻吟声中,一双高挺的玉峰登时染满了情欲的汁液,那滋味使得白羽霜为之飘飘然,秀发轻扬之中,又热烈地和常琛吻上了。
  她的情怀已完全暴露,现下的白羽霜哪还说得出话呢?一面和常琛陷入了热吻,一面伸手轻按着常琛犹带湿润的大手,随他一起在自己傲挺高耸的乳上揉弄疼怜,她已快爽到泄了,可禁区中却还空虚得紧呢!
  就在激情的热吻和爱抚之中,已半茫然的白羽霜只觉双腿之间一阵火热的灼烫感传了上来,常琛已慢慢地开始挺进,他却不是一口气直捣黄龙,而是用那坚挺粗长的淫物,有力而强硬地自她玉腿之间一路烙上,烙的白羽霜不住娇吟,玉腿愈分愈开,汨汨春泉不住淋浇着那火烫的淫威。
  顺着白羽霜的湿润黏滑不断挺进,间中还来个左旋右刮,将白羽霜汁水缠绵的股间弄的更是灾情不断,诱的白羽霜贲张翘挺的圆臀不住扭摆,热吻的香舌更是舞动难休,即便到常琛的淫物已缓缓探入白羽霜的禁区,缓慢而坚定地开垦起她珍贵的宝地时,扭摆的动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的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纤腰款摆是多么羞人,更不是不知道这样弄下去,怕没多久自己就要没劲了,可常琛的手段实在太过温吞,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来,渴想着将它纳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动作,也难将她心中的渴望描绘于万一啊!
  “别浪的那般凶,好师父……”见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飞洒不休,脸上更是一副既享受无比又渴望难收的神态,常琛不由出言调笑,他一手轻控着白羽霜劲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蜻蜓点水似地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吻了几口,勾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如丝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来,她已被侵入了一半,可这常琛却是徐徐挺进,全不像铁坚的手段那般狂风暴雨,白羽霜虽也爱他这般温柔,体内狂烈的欲焰却经不得这般久待。
  “好琛儿……师父求你……用……用点力……下手重一点……猛猛的……猛猛的疼爱师父一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己便快活不起来,白羽霜不由得娇声求饶,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头,深情绵绵地送上火热的香吻,禁区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紧紧夹吸,让那火热的情欲不住灼烧着她,“要……要狠一点……让……让羽霜……好好浪一回……啊……”
  一边迎合着白羽霜的浓情蜜意,吻的唧唧有声,一边伸手爱抚着白羽霜火辣玲珑的娇躯,亲手感受着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贲张的热情,只那淫物却缓下了动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白羽霜意乱情迷的紧致啜吸。
  本已被摆布的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淫物入侵,那火烫和巨挺甫一接触就令白羽霜魂为之销,偏生常琛却不肯长驱直入,一口气将她突入直到尽处,轰的白羽霜死去活来、彻底臣服,反而是缓慢地展开着开疆辟土的动作,双手却大施轻薄手段,尽享白羽霜女体之美。
  既被勾挑的情欲难抑,禁区的空虚又得不到满足,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乱,她死命地与常琛交换着口中的汁液,纤手不住扣抓着常琛的身体,纤腰不住旋磨,带动着已与那淫物亲蜜接触的部份酥痒难耐,间中奔腾出口的,尽是难以笔墨形容的娇甜。
  “好……哎……好琛儿……你……啊……你坏……都……都干进……干进羽霜里面了……却……却还让羽霜半天吊……呜……你……啊……你好粗……好大……可你……哎……坏死了……”
  听白羽霜娇喘不休,禁区当中泉水滚滚,显然已到了将泄未泄的美境,常琛却还是咬紧牙关忍着,听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娇柔地向自己哀求,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不心动,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师父呢!但常琛也知道,白羽霜的矜持虽说已被两人合击所破,但总还有些残存的理性,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单打独斗下征服,才能保证白羽霜再也不会反抗,是以他忍着、忍着,双手的动作、淫物的推送,全盘控制在掌握的节奏之下,一点不肯出错。
  给常琛这样玩弄,白羽霜只觉芳心怨怼不已,偏生敏感的胴体实捱不住男人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之下,她终于哀吟一声,一股火热的舒泄自子宫里头狠狠奔流而出,高潮的滋味虽美,却总有一种不够尽兴的空虚感觉。
  就在这个当儿,常琛终于腰身一挺,那巨挺的淫物狠狠一冲,将白羽霜泄出的阴精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给这一下突袭,白羽霜不由媚吟声声,他的突刺使得白羽霜原已在高潮中紧缩的禁区整个被破了开来,亲蜜接触的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每次肌肉颤抖着夹吸着那深深攻入的淫物之时,都似一次高潮猛烈的袭来,舒服的白羽霜再也叫不出声,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她整个人都崩塌了,若非靠着双手无力地搂着常琛的头,怕早要滑瘫下来。
  忍了这许久,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溃的刹那,见她舒泄若此,常琛哪有不趁火打劫的念头呢?他双手一搂腰一托乳,令得白羽霜的娇躯直立身前,腰身处不住用力,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体内肆虐起来。
  这下子白羽霜可难过了,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冲击,竟在自己已经泄身,再无半分抗御的时候才恩赐给自己,她只觉得不断袭来的高潮的感觉,令自己活像是要爆破开来似的,那淫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宫,勇猛有力地袭击着她紧致的软嫩,勾的白羽霜阴精大泄,再加上常琛双手紧搂着自己,不让白羽霜有瘫软的机会,只能娇躯尽展地承受着他所赐予的销魂。
  这刺激是那般强烈,逼的白羽霜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甚至没法子蠕动娇躯,好迎合他的攻势,欢乐的泪水不住从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难以自己地奔涌而出,汗如雨下的娇躯仿佛被高潮染上了一片艳光,现在的她完全只是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常琛尽情蹂躏,神魂颠倒。
  爽的不知人间何夕,那火烫的精液冲击,在白羽霜的子宫深处画下了欢乐的句点,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轻抚着白羽霜湿透的秀发,软倒床上的常琛看着房顶,心神却已飘了出去,而在他的臂弯之中,白羽霜直到现下才悠悠转醒,却是舒服的动也不想动一下,那火热的感觉余威犹存,在她的腹内深处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爽过了头,只怕还真有再次娇声求欢的冲动。
  “好……好琛儿……你在想什么?”话才出口,惊觉自己的声音嘶哑无力,白羽霜这才想到,方才云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惨了,无论自己如何软语哀求也不理,也难怪自己的声线如此沙哑,一时心恨之间,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哎!怎么了,师父……服侍的你还不够吗?”夸张的叫了一声,其实也不太痛,显然白羽霜的娇躯犹然沉浸在方才的满足当中,也幸亏如此,否则以白羽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拨就足够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现在这样不过一丁点的痛楚而已?常琛一转头,在白羽霜额上轻轻地印下一吻,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显然方才他也耗尽了力气,实在不能再来一回了。
  “不够,不够!当然不够!”声音又娇又俏,光听都令人心动,尤其白羽霜的纤纤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轻柔地划动着,将他皮肤上的流泄不住勾动,又想又不敢向他腿间软垂的庞然巨物前进,“都是你坏……弄的羽霜吊了半天……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丢的当儿……才狠狠的给羽霜来上一下……还说不欺负师父呢!”
  “师父不爱这样吗?”
  “……不会……不会不爱的……”轻轻吁了一口气,白羽霜心下暗叹,自己真是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给铁坚破了身,连菊穴都已沦陷,现在换了常琛上阵,自己反而更陷入了淫欲的深渊之中,明知是师徒乱伦,竟还会舒服成这样,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缘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知道师父不够……绝对不会够的……”意有所指地勾了两句,常琛轻声浅笑,“琛儿正在想,明儿个要弄什么新鲜玩意,好让师父更舒服一点?想的琛儿头都痛了呢!”
  “别再多想了,该休息时就要休息……”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脸儿又红了一片,她轻伸玉手,揉着常琛的太阳穴,“有什么好东西……等明儿再想吧……如果……如果你想……就抱着师父好生休息……该睡的时候不要想事情,嗯?”
  太阳又落山了,眼见最后一线阳光消失在山后,白羽霜登时口干舌躁起来,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壶时,却只觉入手轻空,显然壶中茶水已给自己饮了个干干净净。
  白羽霜轻叹一声,趁着常琛还没进来,身形一闪之间,装满了外头窗下瓮中水的壶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难怪白羽霜口干舌躁,一来等待最是焦躁,何况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还有他即将带来的狂风暴雨,哪由得现在的白羽霜不为之焦急?二来云雨之际不只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总觉得自己要被两人生生榨干,高潮的欢快总伴随着脱水脱力的感觉,光看事后床上的印渍,便知自己在欢爱当中究竟被汲出多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补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动,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丝浅笑,他俩老是这样偷偷摸摸的从后头溜进来,难不成被两人淫荡的疼怜了这么多回,他们还以为自己有办法向他们动手吗?
  “等很久了吗?”
  “不……不久的……”感觉到常琛的手轻放在自己肩上,缓缓揉动起来,闭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松了肩膀,任他轻缓搓揉,“你们……你们都一样……老从后头进来……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没注意到……真以为是宵小入侵,误伤了你们怎么办?”
  “这倒是个好主意……”常琛轻轻一笑,搓揉着白羽霜香肩的手缓缓移师向下,白羽霜脸儿一红,却没想挡着那逐步攻顶的手,仿佛玉峰被袭是件极舒服的事,“哪天我们就扮个淫贼,偷进来把师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堂‘血衣观音’白羽霜白大掌门,给淫贼弄上手时会是什么个模样……是全力反抗、力保贞操呢?还是快活享受呢?师父选哪个?”
  “嗯……你……哎……”感觉到身后的常琛已贴住了自己,一双攻顶有成的手正隔着衣裳,掌握着自己高挺耸媚的玉峰,而那对玉峰在两人的灌溉之下,愈发有裂衣而出之势,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异,经常琛大手一玩,她差点整个人都软了。
  今儿个徒儿们热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将那不堪入目的艳裳穿上身来,现在身上还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里要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内再无衣物,光刚刚想着两人时,白衫胸前已是两点激凸,常琛的手将情欲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么矜持都丢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你们给……给带坏了……若真来了淫贼……师父怕……怕连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有……只有任由淫贼宰割的份儿……你……哎……你和坚儿……可要保护好师父……别让师父……给坏人欺负……”
  “那是自然……不过……师父啊!”原先还没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衣内玄虚哪瞒得过已和她上过床的常琛?他一边揉弄白羽霜那丰盈俏立的玉峰,一边轻手轻脚地宽解白羽霜的衣带,当他的手滑入衣内,再无半点阻隔地掌握住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轻捻上那贲张的蓓蕾时,白羽霜一声嘤咛,娇躯登时软绵绵地沉入了他的怀抱,“好师父你若连里衣都不穿……遇上淫贼时只好给淫贼大逞所欲了……这样可保不住‘血衣观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没什么美名了……”玉手轻轻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轻眯,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来了,“给你们这样……这样经手……羽霜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被你们弄……弄成了个销魂蚀骨的淫娃荡妇……是你们专用……专用的玩物……”
  “好个浪到骨子里的骚娘儿,琛儿可拜见了,”听白羽霜这样自陈,常琛还真吓了一跳,照说以白羽霜的定力修为,便真给淫贼下了淫毒,狠狠玩了一两个月,无法抗拒地被那夜夜高潮滋味摧残的神魂颠倒,也不至于口头上这般示弱,主动应承为男人的玩物,“好师父……好个骚进骨子里的淫荡观音……琛儿忍不住了……我们上床去吧!”
  “讨厌……这样说师父……”虽说羞答答地出口成淫,可给常琛这样直截了当的评为‘淫荡观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脸红耳赤,自己这样说和被别人这般评语,感觉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师父上床吧……都是你们的修身丹……把师父弄成了这样……还……还这样说师父……坏……”
  才不是什么修身丹呢,这句话常琛可还不敢说出口来,拆穿了秘密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他可不敢妄动,“师父主动上床吧……琛儿还要留着力气……侍候你这浪骚娘儿哩!”
  听常琛这样说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飘了常琛个媚死人的眼神,纤手轻勾着常琛的手,虽是主动地走向床去,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常琛的怀抱。
  常琛自也乐得搂搂抱抱,一边时轻时重地逗弄着白羽霜的娇躯,给他这样勾弄把玩下来,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终于软倒床褥之时,娇躯已完全赤裸裸地展现在常琛眼前,浮着一层粉红艳光的肌肤,再也掩不住胸中那澎湃的欲望。
  “好……哎……好琛儿……别……还这样吊……吊着师父……”没想到眼见这赤裸裸的绝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间更是一片诱人心跳的迷离水光,显然早耐不住胸中欲火的焚烧,胸前那两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绽放着热情,常琛竟还能忍受得住。
  他爬到白羽霜身后,双臂轻环过白羽霜灵媚如蛇的纤腰,似带着魔力的大手顺着她的汹涌直捣黄龙,当禁区口处落入常琛双手之时,白羽霜娇躯一震,那似殛又酥的感觉,差点令她美滋滋地泄了一滩。
  也没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这么不争气,才给他把玩几下,已是春心荡漾、喜不自胜,这样下去自己哪撑得住铁坚和常琛的围攻?白羽霜此刻已是心神迷醉,任得常琛将她摆布地直对铜镜,镜中那妖冶火辣的媚女,正爱欲汲汲地享用着男人的玩弄,那模样虽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后,却令白羽霜胸中爱念更盛,既想回头吻他又舍不得眼前镜中的美景,要抉择可真不容易呢!
  “好师父乖……乖乖的……今晚我们还……还有得玩呢……”见白羽霜竟已情热如此,常琛差点吓了一跳,这样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简直是判若两人呢!
  但怀中娇娆已热情如火,他又怎放得开她?只听得白羽霜一声曼妙甜蜜的呻吟,常琛双臂轻夹、腰身一挺,那淫物已轻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区,只是常琛用的力道不大,这姿势也令人难展长才,一挺之间不过淫物头儿突入了白羽霜,但光只是这样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来。
  “哎……好……好琛儿……唔……你……你怎么……怎么这样……哎……你……你坏……这样逗……逗师父……嗯……”
  虽已被常琛突入,饥渴的禁地早已准备好任他冲刺蹂躏,却没想到常琛竟是慢条斯理,只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着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水花。
  白羽霜虽给磨的颇感畅快,却有着搔不到痒处的感觉,内里那饥渴的像要爆开的香肌美肉,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虽是热情地扭腰摆臀以迎,但常琛却紧控住她的腰,不让白羽霜能够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摆不过让禁区口处被搔的更是酥麻,内里的痒处却是绝无机会。
  “求……求求你……好琛儿……别再……别再吊着师父了……让……让羽霜爽……好好的爽一次吧……羽霜求你了……”
  “不要这么急……”见白羽霜被体内的情欲熬的如此可怜,媚光四射地渴求着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冲刺的冲动,他一边微俯上身,轻咬着白羽霜诱人的粉嫩香肩,一边双腿勾戳挥摆,与白羽霜那迷人的长腿缠到了一处,双手仍轻轻拨弄着白羽霜敏感的禁区口处,搔的白羽霜情若火焚,满腔爱欲偏是泄不出来,“琛儿要好好的玩你……好好的逗你……让好师父爽足一夜……保证让师父爽上天去……永永远远都记得今晚……”
  “坏……你坏……”给常琛这样逗的浑身发烧,偏生他缠的紧紧的,任白羽霜欲火再旺,偏是难以动作,只能任得常琛缓抽轻推,可他又不长驱直入,而是在白羽霜的禁地轻磨缓推,摩挲之间淫趣更增。
  白羽霜只给挑的花心酥痒,却又受不到男人的蹂躏,迷乱之间她忘情地昂首呶唇,吻着身后的男人,纤手无力的撑住娇躯,好让他玩弄着自己的双手,不会因为被压到而难以动作,娇媚迷茫的呻吟,不住地自红艳欲滴的唇舌中窜出,“哎……你……你欺负羽霜……坏……过份……嗯……别……别这样吊着人……羽霜……羽霜要你……要你活活玩死……玩死为师……”
  也不知这样给他熬了多久,酥茫之间白羽霜只觉禁区之中汲若涌泉,不知不觉间已小丢了两三回,可那微不可言的舒泄,较之她体内那饥渴的空虚,当真是杯水车薪,她体内的渴求已到了顶点,情迷意乱中的白羽霜愈发主动,她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拚力反勾,勾住了身后男人的头颈,迫切地向他索吻,充满了情欲妖媚的水蛇腰,在男人的怀中不住扭摆着。
  此刻的白羽霜已是浑然忘我,不管正抱着她的人是谁,不管正玩弄着她的人是谁,现在的白羽霜已完全发情,禁区中淫泉汹涌,只想投身欲海,任由那情欲扑天盖地地将自己灭顶。
  “好……好人儿……求求你……”这般迫切的渴求,好不容易换来了男人缓缓的推送,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空虚渐渐被充实,那欢乐的感受令她本能地愈吸愈紧,可他却愈突愈深,将她的紧啜渐渐破开,那种刺激感着实难以言喻,早已陷入了迷离当中的白羽霜吻的愈发深刻,一心只希望自己那情欲化成的呐喊,能够心有灵犀地传入他的耳内,“深一点……再深一点……弄……弄到羽霜心里头……羽霜要……要你……要你深深的……深深地奸……奸淫羽霜……奸死羽霜……”
  “好师父放心……琛儿一定……一定让师父爽昏爽死……”心知女人的高潮是一波一波的来,熬的愈久,那舒泄时的快感愈令她难以自拔,常琛咬紧牙关,强忍住强攻猛打的冲动,今儿他要慢慢的玩她,一点一点地令白羽霜神魂颠倒,要让她彻底拜倒在情欲的峰巅。
  他一面尽情地享用着白羽霜甜蜜的芬芳唇齿,一面轻逗着禁区口处那敏感异常的小蕾,另一只手则在捧住了白羽霜那丰挺的玉峰,把玩着她激情的花蕊,腰身处一点一点地进犯着,一点一点地破开白羽霜的紧夹,那种肉帛相亲、无比亲蜜的感觉,令人光想忍住爆发的冲动都辛苦呢!
  被男人这样多方设法下来,白羽霜的身心早已荡漾在那迷人的肉欲之巅,她已化成一滩水,随着男人的摆弄荡漾飘摇,不能自拔地让体内的女人本性爆发,操控着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男人的百般淫玩,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个沉醉肉欲的女人,再不管正奸着她的男人是谁,只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远也不想醒来……
  嘴角浮起了一丝媚人的笑意,白羽霜睁开了眼睛,媚眼轻扫之下,只见两旁的铁坚和常琛睡得正浓,那丝笑意不由更深了。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房内的空气中,似还有着方才淫靡的气味,甚至连头也不用转,白羽霜已可感觉到,娇躯上头激情的痕迹犹未褪去,尤其才给两人轮流蹂躏过的禁区当中,更是春泉未干、红艳莫名的一副浪荡模样,那火辣辣的精液令白羽霜的腹中充实无比,若非她夹住了双腿,不让两人的激情热爱溢出一点点去,怕股间还要更妖冶个几分。
  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的幸福,铁坚和常琛在床上各有各的功夫,铁坚勇猛强硬,对自己又是恨意未消,虽说在常琛的解劝之下,不至于太过火,但每当他尽涌淫威,以最羞人的手法硬是将白羽霜的矜持毁去,玩弄的她哥哥丈夫的乱叫,彻彻底底地将白羽霜的每一寸身心征服,那种滋味真是说也说不出来,羞人已极却又让白羽霜满足至顶,再难以自拔。
  而常琛呢?表面上他只是比铁坚长了些许,可只有亲身体验过的她,才能真正体会到,这少许的差距,对女人来说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加上常琛又特别体贴她,总像孩子一般的在白羽霜娇嫩幼滑的肌肤上头留连不去,直到白羽霜心猿意马,才深深地攻陷了她的肉体,令白羽霜最敏感的深处,都在常琛的攻略之下尽情沦陷,玩的白羽霜似连子宫内都给他翻了出来,彻头彻尾地拜倒那淫物之下。
  尤其当两人齐上时,那种滋味更是不得了,令白羽霜错觉自己全身都变成了性感地带,愈发落力享受,若非白羽霜自幼练武,虽是肌柔肤嫩,体能却十分强健,又兼已入狼虎之年,欲望需求特别强烈,对两人的需索无度非但不以为苦,反是乐在其中,换了旁的女人只怕非但不能像白羽霜一般尽情享受三人之间的欢爱,还要伤了身子呢!
  不过说来也真是羞煞人,随着白羽霜的胴体被两人日渐开发,这美观音的身心愈来愈乐于淫欲,一开始虽说只有任由奸淫的份儿,但到了现在,白羽霜早已知道了主动投入床笫之乐时的美妙,尤其当她采取主动,正套弄得整个人都快化掉,将臻高潮巅峰的那一刻,被两人极有默契地反客为主,反压倒在身下大举蹂躏,有时前后夹攻,只隔着一层皮同时淫玩她的禁区与菊穴;有时一上一下,让白羽霜边享受着禁区被强烈冲击的快感,边口手齐施地为那淫物服务。
  那种强烈的反差,和随之而来无与伦比的高潮仙境,让白羽霜愈来愈爱床笫之欢,偶尔还能反过来,让铁坚和常琛都射了之后,才软绵绵的泄了身子。
  不过刚刚还真是险哪!白羽霜到现在想起,都还心有余悸。
  方才两人尽情享受白羽霜热情的侍奉之后,竟想来个双龙抢珠,共同使用白羽霜娇嫩的禁区,虽说被两只淫物在禁区口处挤来挤去的滋味着实不坏,但若真给他们这样做了,只怕白羽霜真得活活给搞死不可,幸好常琛向来疼她,铁坚也只是想在她身上尽情施威,令白羽霜乖乖成为两人的玩物,并不真想弄死她,否则有很多手段,还真不是现在的白羽霜受得起的呢!
  一些比较激烈的手段,还是等以后吧!白羽霜嘴角媚笑难抑,现在的她再也没有半点被强迫的感觉了。
  突地眉头一皱,白羽霜似有所觉,也不见她如何使力,只见白羽霜那充满了女性娇媚的胴体,自床上缓缓飘起,纤手一挥,一层鹅黄色的软袍,已裹住了白羽霜火辣诱人的胴体,只可惜在淫情欲火的日夜煎熬之下,白羽霜的曲线比以往还要妖媚几分,胸前两朵淫突玉球岂是这软袍可以尽掩的?一裹之下虽是娇躯半掩,可两朵玉球还是露出了大部份,连着胸前那羞人的印记都无法掩饰。
  白羽霜脸儿一红,双臂微微一夹,虽说这一挤令得玉球又胀了半分,可感觉上要安全了点儿。
  “是你在外头么,盈月?”
  “是……是。”门一开,躲在门旁的方盈月一惊,想站起来却觉双腿酥软,毕竟她已看了半天好戏,何况又是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为铁坚与常琛同戏的火辣风格,那刺激对尚未人道的她未免太过强烈了些,加上房内三人完事之后,吓软了腰的方盈月又忘了逃走,蹲的这么久了,便武功高她几倍之人,腰腿之间想也难尽同旧观。
  知道方盈月为什么惊吓若此,白羽霜只觉浑身一热,挤住胸前的双臂不由更紧了些,心念电转,想着该怎么掩饰过去。
  “盈月,你……随为师来吧!”一捋还带湿气的秀发,白羽霜浅浅一笑,也不顾脚下犹虚,轻踏着夜半露珠,娇躯娉娉嫋嫋地飘了出去,“很多事……为师也该告诉你了。”
  也不见白羽霜回头,却似已看穿了方盈月的行动一般,一缕轻音飘了过来,“出来前,为师已闭住了他二人穴道,短时间内是不会醒的了。你……还不过来吗?”
  一边勉力追上,一边望着白羽霜步行之间裙摆飞扬时暴露出来的玉腿,间中香汗未干,月下那模样便令方盈月同是女人,也要动心。
  师父果然是师父,方盈月心下暗道,虽说才刚被铁坚和常琛轮奸而已,从那神态看来也不是头一回承受淫欲洗礼了,可白羽霜的轻功造诣竟似较以往更高明了些,令方盈月便想追上,都要花费好大一番功夫。
  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等着方盈月赶上,才轻轻地推门而入,方盈月这才发觉,两人竟已到了藏经库前,这可真令方盈月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究竟有什么事,一定要到这儿来说呢?
  随着白羽霜走入藏经房内,方盈月小心翼翼地点着了烛火,一点火光登时令得库内明亮了起来,只见白羽霜取了一本书册,随手一扔,那册子活似有丝线牵带一般,轻轻巧巧地滑入了方盈月手中。
  “这……这个……”看到册内文字,方盈月果不其然吃了一惊,这也难怪,看到玉华心法中突破瓶颈的关键,竟是男女双修,行那羞耻之究,要她不吃惊,只怕也难吧?
  “看出什么了吗?”
  “这是……”整整翻来覆去了好几回,方盈月突地看到了什么,眼睛睁的大大的,面上的神色却不像方才那般惊诧,“师父……这后头的记述里,有一些似是笔误,可是……”
  “没错,”好不容易转回了头来,白羽霜嘴角泛起了一丝迷人的笑意,连眼儿都似变得茫茫的,声音娇柔软酥,“从第一眼看到,为师便看出来了。坚儿虽是下笔时小心谨慎,没有透露出半点儿本来字迹,可他写错字的习惯,却没能改得了,也难得他竟然想出这么个主意,用这一招来计算为师,攻心为上,果然高明……”
  “可……可是……”听到了白羽霜的话,原以为释然的方盈月心头疑惑反而更增。
  照白羽霜这样说来,她早已知道这上头的记述,不过是铁坚用来唬她的玩意儿,那白羽霜就绝不是因为练功的需要,才和两人这般……这般纵情声色的,那又是为什么,是什么原因令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变成了床笫间的尤物,一身侍二男犹然乐在其中?
  “当日为师已经错了,就不会再错第二次,”像是不敢面对方盈月瞪得圆圆的眼睛,白羽霜避过了头去,夹住酥胸的双臂挤的更紧了些,“虽知道坚儿和琛儿是这样算计,羽霜也不想揭穿。当日之非,就让羽霜用自己的身体补偿吧!”
  “可……可这也太……太难受了……师父……”连声音都颤了起来,方盈月可没忘记,方才亲眼见到白羽霜在床上一边任铁坚狂抽猛送,将禁区淫辱的水花潺潺,一边双手毫不停歇地挤在胸前,贲张的乳球夹住常琛的淫物滑动的模样,再加上樱桃小嘴不住品着常琛的淫物头顶,那模样儿可没有一点儿勉强,间中还带着几声喜翻了心的呻吟,便是她对当日之事再多歉疚,这样弄法……未免也太过了些。
  “何况……何况这册中所言……也未必全然是假……”听方盈月的语音,知她不太相信,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这只有历代掌门才能知晓的秘密,如今果然也到了揭露的时候,“数代之前,本门唯一一次由男子掌门,这事你知道吧?”
  “这事盈月自然知晓。”点了点头,方盈月总算放松了些,今夜令她心慌意乱的突然事实在太多,如今总算有件事是她知道的了,感觉好象憋紧的心突地放松了般。
  “当日掌门交接之时,‘寒雪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仙音’叶玲梦三位祖师均是人中仙子,各有所长,以致于难以决定,那时的掌门祖师因此破例,挑选一位男性祖师爷掌门,以免阋墙之祸。只是三年之后,那位掌门仙逝,三位祖师心怀前代掌门苦心,自动退出掌门之争,另行选任掌门。师父,盈月说得可对?”
  “没错,为师的确是这样告诉你们的。”白羽霜媚眼微闭,似是想起了什么般苦笑起来,当日听到这秘密之时,她着实不敢相信,可当自己真正领略其中真情之时,才知道想不相信都难呢!“但其中实情,却不是如为师所说那般……”
  “什么!”
  “别声张,这可不是什么好传出去的事。”纤手在墙上轻轻地推了推,打开了一道连方盈月都从没知道过的暗门。
  带着她走了进去,让方盈月坐到了自己对面,白羽霜嘴角苦笑难歇,关上暗门后房中一片漆黑,若非两人武功均高,胆量亦非常人可比,换了等闲女子怕吓都要吓得哭出来了,“当日三位祖师爷确实均有高明之处,前代掌门难以抉择,是以含恨而终;而掌门之位令人难以放弃,三位祖师爷便在前代掌门灵前相争,险些就要动起手来……”
  “然……然后呢?”想不到当日之事竟有这么一段秘辛,方盈月的好奇心都给挑了起来,此刻的她已管不到白羽霜所要说的,和她与铁坚常琛的淫乐有什么关连,只想先听清楚当日之事再说。
  “三位祖师相争难下,全然没顾及门中防备。而那时有一淫贼侦知此事,暗地偷上山来,以种种淫药暗算,三位祖师一时不慎,给他迷倒了,就在掌门灵前接连失身。”
  “一来那淫贼武功也不弱,又是早有准备,二来三位祖师爷彼此猜忌,难以合作,加上那人床笫之间功夫高超,将三女都收拾的服服贴贴,数年之内‘寒雪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仙音’叶玲梦三人侠名消失江湖,外人以为三人归隐山门修练武功,谁知却是在淫贼胯下难舍难离……足足三年,她们都成为了那淫贼所掌控的玩物,全然不知羞耻的任由征服淫玩……那段时日的种种事项,三位祖师都有所记述,资料全都在这暗房里头了……”
  “那……后来呢?”吞了口口水,方盈月几乎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事实在太不可能了,若不是口述此事的是向来尊敬爱戴的师父,怕她早要跳起来直斥其非。
  “没有什么后来,”叹了口气,白羽霜说了下去,她只是说出事实,至于信与不信,就看方盈月自己了,“三年玩物生涯,令三位祖师爷再难隔阂,她们武功都不算弱,若是团结起来,那淫贼岂有生理?好不容易等到了三年后的机会,她们联手起来,将那人逼落山崖……也就是为师当日做错,逼落坚儿和琛儿的地方……看来他们确实从那人处学到了不少东西……”
  “那……那么……”
  “不需要担心……”
  轻轻地站起了身子,推开了秘门,带着犹自出神的方盈月走了出去,白羽霜走到了月光之下,才回头望向方盈月,在半出神的方盈月眼中,此刻的白羽霜肌若凝雪、眉目如画,再兼那软袍实难掩盖曼妙身材于万一,当真美的犹似仙子下凡一般。
  “虽说饱尝男女之欢后,本门心法中确实掺入了不少媚男的功夫,但只要你把持的住,都不会为害,最多是……最多是起了凡心嫁人罢了。而且为师一错不会再错,无论发生何事,都绝不会再发生一次逼他们落崖之事。他们或许想当淫贼,但为师再不会让他们出山,为师只请你一事……尔后替为师掩盖此事,为师此后不会再出江湖,也不会让江湖红尘,沾染到为师和他们两人身上,好吗?”
  不管不顾地留下了方盈月立在月光之中,白羽霜缓缓走了回去,铁坚和常琛两人给她拂过睡穴,必是睡的又香又甜,明日起来精力充沛的两人,说不定连晚上都等不到,白日里就对她为所欲为,白日宣淫起来,想到房里大堆大堆自己还没试过的宝贝玩意儿,白羽霜只觉浑身发热,脚步愈来愈快了…… 支持一下 支持一下 正文 分节4
  “那……师父想反抗吗……”
  “不……不反抗了……”声音娇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窜出,白羽霜的娇躯似因着这羞人的觉悟,不住在两人之间颤动着,“坚儿……琛儿……你们……你们治死羽霜这……这骚娘儿吧……只是……只是琛儿你……你到后面去好了……师父的……师父的贞洁给了坚儿……至少……至少菊花该由你来……”
  “没关系的……”听白羽霜这一说,常琛微微一笑,轻轻咬住了白羽霜洁润诱人的小耳,舌头不住舐弄着,只弄的白羽霜连哼声都出来了,“琛儿太大……弄师父的菊穴的话……师父真会受不了的……等师父习惯了……琛儿再来弄……保证弄的师父美爽爽的……泄的比谁都多……”
  “嗯……”听到常琛这般宠溺自己,白羽霜只觉芳心都快酥化了,两个人都还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让羽霜……让羽霜享受一下……被你们破了菊穴的滋味儿吧……”
  “才不上床呢!”铁坚邪邪一笑,两人同时动作,白羽霜只觉身子被两人一前一后地夹住了,两人还特地夹向她高举着玉腿的一方,让她连腿都放不下来,“师父外貌冰清玉洁,骨子里却骚浪淫媚……今儿个我们不但要一起上……还要让师父站着给破了菊穴……让师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呢!”
  “哎……你们……”给两人这样一夹,白羽霜娇躯已酥了一半,一来身前的常琛那淫物她几可说是首次尝试,新鲜感令白羽霜娇羞之外,芳心里竟有一丝跃跃欲试的冲动;二来身后的铁坚那淫物正紧抵着白羽霜的后庭,玉股之间被那火烫的淫物一灼,别说禁区,连菊穴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传上身来。
  白羽霜连声音都软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头一次享受的仙境欢快,还连床都不上,就用这羞人已极的体位让两人‘夹击’,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来,仅存的理智只够让她呻吟出声,“好琛儿……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要你封着嘴……才给坚儿……不然……不然会受不了的……”
  知道菊穴非是正道,也难怪白羽霜害怕,眼见铁坚点了点头,常琛温柔地一笑,在白羽霜唇上轻点了两下,逗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只待热吻,这才又轻声细语,“师父放心……给师父开菊花是何等大事?坚哥哥会很小心,很温柔的……琛儿也会尽量让师父舒服……好师父,我们重演昨夜,如何?”
  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想了一下,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娇羞地点了点头,大开的玉腿之间,花瓣更是艳丽地盛放,汨汨玉液不住外涌,似在无言地展现她胸中的渴望。
  一边享受着常琛的热吻,一边让常琛的淫物轻描淡写地在花瓣处轻揩着,玩弄了良久才缓缓推入,几乎一给常琛插入她便要泄,那淫物比之铁坚大有不同,不只粗壮而已,连头都涨的大异寻常,才一推入似就将白羽霜的谷口给撑满了。
  推送的动作虽是不大,对白羽霜而言却似雷鸣电闪一般,似是整个穴儿都给他刮过,眼儿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远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动之间将白羽霜的樱唇香舌品的啧啧有声,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命地追寻着它,将所能想到的动作全都展现出来,又带稚嫩,又带热情地随之起舞,没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虽说铁坚和她好过,又是夜夜春宵,但铁坚显然对她的禁区和玉峰比较有兴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实称不上太高明,给常琛这样勾带之下,当真美的浑身发颤,禁区在这颤抖之下,更显得那突入禁地淫物的火热,若非两人紧夹着她,怕白羽霜当真要撑不住抱着腿的手了,她这才知道为何两人定要她保持这怪异的姿势,非但令她禁区大开,这不安定的姿势令她难以稳立,颤抖之间敏感处的触觉可更是活灵活现。
  给常琛缓缓推送,白羽霜只觉禁区当中无一处可脱离常琛淫物的刺激,里头的饱胀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铁坚玩弄时更加强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区深处冲上心来,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的白羽霜唇中唧唧有声,勾的她香舌情迷意乱地追随着他的舌头,脑中像是有火光不断爆炸,滋味实是强烈已极。
  待得常琛推到了尽头,白羽霜娇躯猛烈地一震,她几可感觉到,连铁坚都从未触及的深处,此刻已满足在常琛的淫物之下,更有甚者两人身体这般服贴,白羽霜自是感觉得到,常琛还未能全根尽入呢!
  从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强壮巨伟,白羽霜只觉身心俱醉,他现在还只是轻描淡写是爱怜着自己,等到常琛欲火高炽,将自己的肉体尽兴蹂躏之际,也不知会被他突破到什么地步,此刻胸中已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樱桃小嘴被他紧紧封着,想呼叫都呼叫不出来。
  而正在两人缱绻情浓之际,铁坚也开始了动作,一来菊穴口处早被铁坚弄得软了,再无半分气力阻止,二来现在白羽霜正当欲火高烧,更没有半分抗拒的念头,她只是深深地吻紧了常琛,一边感觉着禁区当中那火辣饱胀的充实感,一边任由铁坚在臀股当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乱,否则菊穴终非正道,给男人这样破入,痛楚处只怕还在破瓜之上,而现在的白羽霜却是心迷神醉,菊穴虽被铁坚缓缓开垦,但痛楚却不甚巨,只是满满胀胀的,一点被撑开的痛楚难免,更多的却是与禁区中不约而同的满胀与充实。
  感觉到铁坚缓缓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规矩,虽说淫物只是深深地给白羽霜夹着,但当白羽霜娇躯颤抖的当儿,他也微不足道地缓缓动作,只弄的白羽霜飘飘欲仙,菊花初开的痛楚,竟似化入了无比的销魂滋味当中,非但一点都不觉难受,还有一种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着两人大举动作的当儿,或许会痛楚难当,或许会痛不欲生,说不定事后自己连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却只想接受这令人迷醉的命运。
  不知何时开始,常琛已松开了她的嘴,移师往她酡红的腮上,媚眼迷离的白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后的铁坚也凑上了脸来,令白羽霜左右为难,被两人的口舌弄的应接不暇,偏偏身子却涨满着沉醉的畅快,“好……好坚儿……好琛儿……别……别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你们同时……同时搞上……连床也别上了……就在这儿……就在这儿治死羽霜……”
  话儿出口,白羽霜登时浑身发烧,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羞意,而是强烈至无可抗御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欲望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亲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们……别……别吊着羽霜了……给羽霜一个……一个痛痛快快的吧!”
  “好师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骚妮子……连被干屁股都这么爽……真看不出来……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样儿,骨子里却又浪又媚……看这屁股……唔……夹死我了……”
  “可不是吗?师父,我们今儿一定大尽孝道,让师父幸福的魂都飞了……”
  给两人的淫言浪语这样夹击,白羽霜再没办法做作了,两人的淫邪话儿似和她体内的情欲不住共振,勾的白羽霜心火高烧,水蛇纤腰轻扭之间,口头竟不住寻死觅活起来,“对……嗯……就是这样……坚儿……琛儿……好好的……好好的弄师父……羽霜想……想活活被你们……被你们弄死……啊……你们都……都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师父了……哎……让师父……让师父丢身子吧……”
  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快就有了泄身的冲动,想来自己真是愈来愈喜欢这种纵情淫欲的感觉了,但现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挡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动作虽轻微,却每一步都扫过了她未曾沦陷的敏感之处,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区深处难以自己地又夹又吸。
  偏生那淫物却如此坚强,任她如何浓情蜜意地吮吸挤夹,仍是稳如泰山,反倒是白羽霜的禁区深处,被常琛的紧迫之下,嫩肉着魔般地被撑了开来,那大伞般的淫物头处款款深入,将那柔韧的阻碍一层层破开,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没,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与这无与伦比的欢快比较起来,菊穴中的感觉就没那般刺激了,虽说里头被涨的满满的,但除了饱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前后同时遭到夹击,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辅相成地将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觉令白羽霜无法言语,不知何时起她已痛快地丢了身子,但在两人的愈发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时时刻刻不断地涌现,美妙的感觉不住累积、不住将她推高,太过强烈的畅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脑中似有星光闪烁,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经,似是每个毛孔都在男人的冲击下畅美的开放。
  一来两人都还年轻,持久力难免不足,二来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妩媚撩人,肉体更是本能地紧紧夹吸着两人深入体内的淫物,教铁坚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
  同时感觉射精的刺激将近,两人不约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那淫物重重地破开了白羽霜的本能防御,大伞般的头处一口气迫进了白羽霜的子宫。
  “嗯……”叫不出声来,能够出口的只有软弱娇媚已极的呻吟,白羽霜只觉体内深处遭到了重袭,两股火热的洪流似刚出炉般火辣辣地洗礼了她,子宫被直接灼烧的感觉,几令白羽霜以为自己就要融化,禁区和菊穴没有一寸能逃离那精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她,失去了支撑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脚了,她软绵绵地跪了下来,无力地喘息着,娇躯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着,后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缓缓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许因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没有多少流出来。
  任两人将她尽情欢泄后的胴体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儿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浑身上下活像刚出浴过一般,没一寸不被高潮时倾泄的香汗所占满,双腿之间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液混着香汗,在在显示出方才的激情与热烈,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坚儿……琛儿……你们……你们好厉害……师父……师父真的被你们……被你们弄的服服贴贴的了……”虽说胸中满溢着热情,但娇躯实在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连想要吻上两人的力气都使不上来,白羽霜只能软绵绵任由两人摆布,“师父……好爱好爱你们……”
  “师父也……也好厉害哪!”轻轻地喘着气,虽说不像白羽霜泄的这般软绵绵,但常琛也觉浑身无力,白羽霜的禁地诱惑力实在太强,射精的同时他的体力几乎也全射了进去,真没想到白羽霜的肉体如此冶艳迷人,即便是欲火甫泄的现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后汗水淋漓、艳光四射的裸胴,他竟有种再硬的冲动,“吸的琛儿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厉害,而且还浪得紧呢!”伸手轻轻地拂着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娇美曲线,感觉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颤抖,铁坚嘻嘻一笑,“你多试几次就知道了。好师父……看来你早准备今儿给开菊花了……里头清理的干干净净,进去可方便得紧,坚儿一试……就试出来了……”
  脸儿一红,白羽霜别过了脸去,嗯的一声答应的声音显得如此柔弱,“还不是……还不是因为……因为要给你们……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们的……自然要……自然要清的……清的干净些……”
  “是因为我们吗?还是……还是师父已经忍不住了?”铁坚笑的好邪,一手轻贴在白羽霜胸前,虎口轻挟着那翘挺的蓓蕾,夹的白羽霜又是一声微弱无力的呻吟,“师父表面上正经得很,内里却着实骚浪,能夹会吸,说起床上的万种风情,简直是媚到骨子里去了。好琛弟你可别看师父表面上软绵绵的,你若在床上留了力,小心还没让师父爽到,就已经丢盔弃甲,丢人的时候我可不帮你啊!”
  “我当然……不会小看师父的……”眼见白羽霜虽是泄的浑身无力,气若游丝,一副再吃不消两人索求的神情,艳光四射的娇躯却无比媚惑地颤着,股间更是活力十足,光见菊穴处白液正被汨汨推出的艳态,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以为她当真无力再战,何况是刚刚享受过白羽霜肉体魅力的常琛,“方才师父那般诱人,吸的琛儿好几次差点要缴械投降,琛儿当然知道师父的厉害之处……”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品评着自己的床上风情,白羽霜虽是羞到了极处,疲惫欲死的体内却有一种愈来愈清晰的需求,让她心花怒放地听着两人对自己胴体的赞不绝口,好不容易才寻机插了话,“求求你们……羽霜……羽霜今儿……真的不行了……好坚儿……琛儿……今夜让师父休息休息……掌门之位已经传了出去……尔后……尔后时间长着呢……”
  轻轻抛了个媚眼,白羽霜心中暗叹,今夜被两人这么折腾,身子骨可真受不了,若非铁坚当日硬喂了自己一颗修身丹,那邪淫已极的药力,使得自己的身体对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这般狂野宣淫、夜夜春宵,仍能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轻人的旺盛需求了。
  不过今夜一看,一次一个人或许自己还能应付,但若两人合作无间地共同玩弄自己,又或是轮流奸淫,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还真是个问题,偏偏前些日子在铁坚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肉体已爱上了男女之间那狂欢极乐的感觉,便是吃不消,也要鞠躬尽瘁啊!
  “好坚儿……你的修身丹……已经让师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们……下面了……今儿先……先饶了师父吧……等明儿……明儿师父再让……再让你们整治的……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话说出了口,白羽霜的体力却再难支撑,她眼儿一闭,身心已慢慢浸入了甜蜜的梦乡,美的再不想醒过来了……
  媚眼微微一丝,只见窗上日光明媚,显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将掌门大位交予弟子,现下的辰光怕是连晨练都结束了,正是要早课的时候呢!现在却是清清闲闲,正是好好休息的时候,白羽霜可还不想睁开眼儿,身心似乎都还沉醉在昨夜的狂欢当中,隐隐约约的心思却想到了将来,若两人知道交卸了掌门大任之后,自己清闲如此,会不会……会不会日夜不分,即便是这大白天,也要将自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说不定……说不定连床都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这样赖了多久,白羽霜眼儿微微一眯,却见床前一丝水痕,不由脸儿一红,昨夜自己就在房间中央一手撑腿,让铁坚和常琛一前一后,同时攻陷了自己娇媚动人的肉体,虽说菊穴初开,却不见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愿地承受两人的蹂躏,达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时的叫声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记起来,留在回忆里的只有难以想象的欢快。
  轻轻地转过头去,白羽霜这才发现,床上床下的痕迹无比零乱,虽说两人都稍稍整理过,但男子和女人在这方面的细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远了,外人便是没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娇躯性感地横陈床榻,光看到这四周的痕迹,便可想到昨夜此处的云雨之事,看来……自己得先另寻地方,好让两人能够更尽兴的对自己动手,也不让别人发现,否则自己虽交卸大位,可方盈月还是年轻,难免会过来寻自己请教事情,给她发现了那怎么得了?
  想到此处,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动,一句‘金屋藏娇’的话竟不由自主地跃进了心坎里,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还是被藏的那个呢?
  纤手轻撑,娇躯立了起来,温柔地覆着身子的锦被缓缓滑下,露出了玲珑浮凸的诱人曲线,光锦被滑下时拂过身子的感觉,就好象被男人抚爱时一般,白羽霜登时浑身一颤,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间,竟似又湿濡了起来。
  “啊!”的一声,白羽霜伸手抓被,紧急间却只能掩住胸前,暴露被外的纤腰玉腿一时间却是遮不住了,她缩了缩身子,却是逃不过旁边那人火辣辣的炯炯目光。
  “别担心,师父……是我。”
  “原……原来是你……差点吓死师父了……”眼见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微嘘了一口气,遮胸的手却不敢放松。
  虽说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亲,但那总是夜间之事,现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这样裸裎人前啊!
  见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没什么动作。
  他方才躲在一边,不让初醒时的白羽霜看见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来,就是为了看到白羽霜这一惊一乍时的模样,果然有趣的紧哩!
  躲在被内,好不容易将衣衫穿了起来,霞烧玉脸的白羽霜下得床来,脚步不由有些踉跄。
  这也难怪,常琛表面斯文,淫物却那般粗壮,令白羽霜险些经受不起,再加上昨夜菊穴被破,股间异样感犹未消却,这两天想要行动自如,可是难上加难了。
  虽说如此,当常琛强壮的手臂搀住了她,扶着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时候,白羽霜的脸不但没半分平静,反而更是火热了,“好琛儿……谢谢,师父……不要紧了……”
  “别逞强……琛儿服侍着师父呢!”
  “别……别这么说……”心下一转,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脱离这尴尬场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儿……你……你带句话给坚儿……后面谷里有个地方,不见风雨,比较隐蔽,让他在那儿弄间……弄间屋子,夜里……师父就去那儿,想怎样弄就怎样弄……就不用担心被发现了……”
  “这样也好,”常琛微微一笑,凑近了白羽霜的脸,“坚哥哥说前头他多占师父一个月,对琛儿不公平,本来打算这一个月让琛儿‘独自’来服侍师父……刚好利用这个时间去做准备,不只不怕被发现,还能多准备些东西,到时候……保证让师父快活……”
  “嗯……”垂下了头去,白羽霜只觉脸颊发烧,她怎会不知两人所指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必是床笫之间用来令自己沉迷难返、欲仙欲死的淫具邪物,偏偏她却已经无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后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精挑细选的内裳服贴无比地熨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这酒红色的内裳不仅剪裁精细,将白羽霜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衬托的愈发玲珑浮凸,尤其间中半带透明,穿上时只觉整个人都全无阻挡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本来以白羽霜的性子,便打死她也不愿穿这内裳的,但与铁坚其甜如蜜的夜夜淫戏,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药力,已将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备心打到了谷底,加上昨夜连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间中央给两人前后夹击,不只禁区被常琛深深攻陷,连菊穴也给铁坚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这羞人已极的过程中,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高潮,今夜虽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选上了这最令人羞不可抑的衣裳。
  眼见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来,举止之间尽是令人心跳的性感诱惑,尤其当意识到常琛看她的当儿,白羽霜虽是羞的闭上了眼儿,含羞带怯的脸蛋儿愈显闭月羞花,但娇躯非但没敢掩藏,还伸了伸懒腰,将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光看着红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肉光致致,已令人魂为之销,再加上半透光的衣内春光横溢,实是再完美不过的风情美女。
  “好师父……你愈来愈会引诱男人了……”
  “嗯……”娇滴滴地走到床前,给常琛伸臂一搂,白羽霜只觉得娇躯又热了起来,尤其耳边传来常琛温柔的话语,本已起心引诱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可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她的心意,本来无论与铁坚打的再火热,她也绝不在大白天行云布雨,这是她最后一条防线。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铁坚共同蹂躏过后,白羽霜只觉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崩溃,体内的修身丹药力似乎也随着她紊乱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热力使得白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加上常琛不像铁坚那样白天就没了影子,直到晚上才来临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侧,照顾无微不至,若非实在羞的说不出口,白羽霜竟有着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冲动!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将要与自己欢爱的当儿,教白羽霜怎能不将自己最引诱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现呢?“你坏……欺负羽霜……”
  “好师父乖……好好的趴下来……”
  给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无尽遐想,常琛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疼爱自己?他虽是个远较铁坚温柔的孩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亲身承受过他的巨伟,白羽霜只觉得全身酥酸,甚至连禁穴的最深处似都还有感觉,也不知今儿个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一种手段?但无论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让常琛好好地将那时被冤枉的怨气,好生发泄在她的身上,无论会有什么后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现下的白羽霜显得格外千依百顺,缓缓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来,当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个人都伏到床上时,白羽霜也心甘情愿地照做了。
  以往的铁坚也不是没用过这种手法,让白羽霜趴伏床上,犹如母狗一般承受着他自后而来的临幸,幸的她死去活来,直到他射精方罢,这体位对女方格外压抑,正是男人发泄用的最好手段。
  当常琛的手滑过她滑若凝脂的肌肤,勾上内裳衣带的当儿,白羽霜忍不住嘤咛出声,娇躯轻轻地扭了几下,从以往的经验里,她知道这是勾动男人心火最好的方法,每次她这样动情已极地轻扭,总能使得原还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会的铁坚欲火大旺,忍不住冲击起来,她只等着,等着常琛一把将衣带拉开,就要双膝用力,将臀腿处撑高起来,像条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着常琛强力的冲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大展雄风、将女人的心志和肉体彻底征服的姿势。
  “乖乖的趴好,不要动喔!”一手轻压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弹起身子,常琛虽是动作缓慢,却是坚定的不由一丝反抗,白羽霜只觉常琛的手抚在背上,是那样的温柔又有力,轻柔地搓抚着她酥酸的香肌,身子里的疲惫像似从骨子里被汲出来一般,令她再也无法动弹,只有任由背后的男人抚摸摩弄的份儿。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愈来愈有力,白羽霜只觉背上一阵酸软感逐渐透骨而入,酥的她连动都不想动了,他的手是那样的强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长的这般大了?
  白羽霜只觉整个人愈来愈舒服、愈来愈无力,不由得轻吟出声,随着常琛的手愈来愈熟稔的动作,轻轻地摇摆着娇躯,也不知衣带是何时解开的,白羽霜原还想轻挪娇躯,一方面不让那饱挺的酥胸给压迫的那般窒气,一方面也想在半隐半现之间,满足常琛窥视的欲望,只是背上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让她真正是无力动弹,好象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师父舒服吗?”
  “嗯……好舒服……”媚眼如丝,白羽霜只觉得自己已没了半分力气,前些日子的夜夜偷欢,隐在骨子里的疲累,这下子都给常琛逼了出来,一时之间她可是舒服死了,“好琛儿……你的手……真厉害……羽霜……哎……羽霜好累……又好舒服……”
  “师父晚上爽的太过厉害,所以休息的不够……”常琛轻轻笑着,手上可不闲着,像是要确认身下美女的触感一般,双手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探过白羽霜的娇躯,指尖还轻轻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挤压的酥胸下缘轻轻地刮了两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阵娇吟,“今后的好日子长着……该休息的时候,就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儿……你……今晚不做吗?”螓首轻移,秀发披垂之间,露出了半边娇柔无力的笑靥,双手懒洋洋地搂住了枕头,白羽霜那慵懒的媚态,着实勾人遐思。
  “我知道师父想要……不过我们今晚不做,”凑上了白羽霜的耳边,轻轻舐着着娇巧的小耳,声音的笑意好浓,“琛儿从早上就知道了,师父昨晚浪的太厉害,身子其实还没适应……师父今儿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儿个琛儿再让师父浪个死去活来的……保证师父欲仙欲死……”
  “嗯……”听常琛这样取笑自己,白羽霜脸蛋一红,却无法否认,心中的渴望甚至已脱口而出,“那……那明儿个……羽霜要……要爽的死去活来的……琛儿你……你那般厉害……弄的那般深……让师父里头都疼……可是又从……从里头酥到外面……师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师父放心……”听白羽霜的声音又甜又软,酥的活像没几口气一般,常琛不由暗自吃惊,显然铁坚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侠女,哪知风月之事?这些日子以来的折磨,虽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情愿地为之臣服,却也让她疲惫不堪,否则这两夜弄得虽狠,以白羽霜的体力又怎会虚瘫若此?
  “明儿晚上……琛儿保证服侍的师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话儿才出口,白羽霜不由大羞,连身上的常琛也听的一愣,可出口的话儿却缩不回来了。
  反正话也出了口,就继续下去吧!将脸埋进了枕中,白羽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却又如雷鸣电闪般钻入耳内,“师父不只……不只要浪的死去活来……还要……还要被你弄的……弄的生不如死……别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爱……疼爱师父吧……”
  轻柔地按摩着白羽霜那诱人已极的胴体,常琛微微放缓了手段,让心中的话儿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轻呻浅吟,沉醉在那酥软无力的舒放当中。
  他虽知铁坚的手腕高明,可也想象不到会将向来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这么个惹人怜爱的娇痴模样,身段惹火不说,那骚媚入骨的艳姿浪态,实在难以想象会发出在她的身上。
  不过这招也阴损了些,昨晚他听铁坚说来时,还有些心惊肉跳的,那修身丹名列天下四大淫药之一,岂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别说一直躲在后山,伺机复仇的铁坚和他!
  那日铁坚用来喂白羽霜的,只是一种名唤‘金风玉露’的药物,是道门为了夫妻房中和谐所配,虽说能让男女双方肌肤触觉愈来愈敏感,方便床笫敦伦,除此之外却无其他效用,连点催情效果都没有,与淫毒八竿子都着不上边,铁坚本来只想用来吓唬吓唬白羽霜的,没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为真,这些日子以来的表现,和当真服了修身丹的女人一般,若非她当真风骚入骨,就是铁坚误打误撞,真让她服了修身丹,否则哪有可能这般灵验的?
  看来也没办法了,现在他和铁坚是名副其实地在同一条船上,若给白羽霜发现了真相,两个人就再多十条命也不够死的,怪不得铁坚要花那么多心思来折腾白羽霜,令她疲软到了骨子里,一方面是为了在床上征服这风情万种的美女,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和报复心,一方面也是为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沦,再没心思去想自己所中的药物究竟何者。
  一边轻吟慢哼,一边酥软伏床,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软瘫到了极至,化为了一滩水,随着常琛温柔的动作摇摆荡漾,他虽没当真大白天就动她,一整天却是黏死在自己身边,不时在白羽霜的娇躯上揩弄疼怜,诱的白羽霜心痒痒的,可光天化日之下,终究没那个胆去要求他,只能任常琛似有若无地撩动着她的心弦。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白羽霜连抗议的声音都没有,就给常琛抱上了床去,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大展手足长才,只勾弄的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魂飞天外,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伏在床上的胴体再酥软也没有了。
  “好……好琛儿……”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白羽霜只舒服的媚眼如丝,欲火旺的像是要从吹弹可破的肌肤喷出来一般,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铁坚那般狂烈而急色,充满了年少者发泄的冲动,常琛的动作那样的柔软而火热,每一步都在提醒着她男女的欢快,却又好整以暇地怜惜着她的肉体,令白羽霜整个人都慢慢地为那火热所浸润,再也无法自拔。
  “好琛儿……师父实在……实在太爱你了……”给常琛的大手贴在腹下,将上半身整个拉了起来,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娇躯尽情地伸展着,感觉着同样跪在身后的常琛一边按住她的小腹,将她拉入怀中,丰臀处正贴上他那火热而贲张的欲望,另一只手却轻拉住她的手,像是要尝试着将白羽霜的娇躯伸展至极限般,令她玉臂愈伸愈长、愈伸愈高。
  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将完完全全暴露在常琛的眼前,白羽霜心中却没有丝毫不喜,反而骄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纤腰,高高地挺出那傲人的玉峰,峰顶的两朵葡萄早已涨得红了。
  她收回了手,向后轻轻地勾住了常琛的颈子,将他拉了过来,主动献上了香吻,上半身前挺的势子却没有半分收回,反而挺的更出,那香艳的湿吻和诱人的身段展现,令常琛不由顾此失彼,一边热烈地勾挑着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贴在白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时在白羽霜的酥胸上头留连忘返,白羽霜那贲张的饱满既柔软丰盈,又有着练武者独有的坚挺劲道,加上搓揉疼爱时女体本能的热情反应,真令人魂为之销。
  也难怪白羽霜这般投入,一来前几夜她才给两人同上弄的心花怒放,整个人都没顶在淫风浪雨当中,二来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满涨的渴望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现在,想不热情如火都不行呢!
  何况常琛和铁坚的手段是这般的不同,铁坚的动作充满了野性,总是以最快的手法直截了当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情,以最勇猛的攻势将白羽霜在床上征服,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无论动作和手法都是这么温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铁坚所稍欠的温柔,正好让他给补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图报的思春发浪呢?
  跪在床上的双膝轻轻地分了开来,再无法夹紧的玉股当中,一波春潮已漫溢而出,沉醉在常琛温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只恨这常琛手法太过温吞,明知自己欲火如焚,却还是不肯动手整治自己,别说那火辣辣地熨在臀上的淫物了,就连手都不向她爱欲奔流的禁区动作一下。
  “唔嗯”声中白羽霜美眸一线,却见常琛一边打量着自己股间那爱液泛滥奔流的媚态,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原已红透的脸颊更烧起了三分羞意,偏偏胸中的渴望,却是那般的难以遏抑,“好……好琛儿……师父……师父要忍不住了……好好的……好好的疼爱羽霜吧……你……你昨儿不是说……说要让羽霜浪……浪个死去活来的吗?嗯……”
  听白羽霜这般哀求,常琛总算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伸手滑下了白羽霜爱液奔腾的腿间,一掬便是满指间的透明的黏稠,“唔……果然是忍不住了……好师父……先尝尝自己的浪味儿……”
  含羞带怯地将常琛掬起的汁液吸入了口中,白羽霜只觉得连脑子里都烧了起来,舌尖品味的香甜便是自己难捱的春情,吸入口中的汁液竟似转瞬间便回到了股间,而且是愈流愈快,就连常琛掬起的动作,都赶不上她的奔泄了,“好……好琛儿……别欺负师父……求求你……”
  “好,好,琛儿绝不欺负师父……”掬满一手温热湿稠的春泉,常琛大手轻抓,在白羽霜的软语呻吟声中,一双高挺的玉峰登时染满了情欲的汁液,那滋味使得白羽霜为之飘飘然,秀发轻扬之中,又热烈地和常琛吻上了。
  她的情怀已完全暴露,现下的白羽霜哪还说得出话呢?一面和常琛陷入了热吻,一面伸手轻按着常琛犹带湿润的大手,随他一起在自己傲挺高耸的乳上揉弄疼怜,她已快爽到泄了,可禁区中却还空虚得紧呢!
  就在激情的热吻和爱抚之中,已半茫然的白羽霜只觉双腿之间一阵火热的灼烫感传了上来,常琛已慢慢地开始挺进,他却不是一口气直捣黄龙,而是用那坚挺粗长的淫物,有力而强硬地自她玉腿之间一路烙上,烙的白羽霜不住娇吟,玉腿愈分愈开,汨汨春泉不住淋浇着那火烫的淫威。
  顺着白羽霜的湿润黏滑不断挺进,间中还来个左旋右刮,将白羽霜汁水缠绵的股间弄的更是灾情不断,诱的白羽霜贲张翘挺的圆臀不住扭摆,热吻的香舌更是舞动难休,即便到常琛的淫物已缓缓探入白羽霜的禁区,缓慢而坚定地开垦起她珍贵的宝地时,扭摆的动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的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纤腰款摆是多么羞人,更不是不知道这样弄下去,怕没多久自己就要没劲了,可常琛的手段实在太过温吞,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来,渴想着将它纳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动作,也难将她心中的渴望描绘于万一啊!
  “别浪的那般凶,好师父……”见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飞洒不休,脸上更是一副既享受无比又渴望难收的神态,常琛不由出言调笑,他一手轻控着白羽霜劲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蜻蜓点水似地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吻了几口,勾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如丝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来,她已被侵入了一半,可这常琛却是徐徐挺进,全不像铁坚的手段那般狂风暴雨,白羽霜虽也爱他这般温柔,体内狂烈的欲焰却经不得这般久待。
  “好琛儿……师父求你……用……用点力……下手重一点……猛猛的……猛猛的疼爱师父一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己便快活不起来,白羽霜不由得娇声求饶,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头,深情绵绵地送上火热的香吻,禁区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紧紧夹吸,让那火热的情欲不住灼烧着她,“要……要狠一点……让……让羽霜……好好浪一回……啊……”
  一边迎合着白羽霜的浓情蜜意,吻的唧唧有声,一边伸手爱抚着白羽霜火辣玲珑的娇躯,亲手感受着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贲张的热情,只那淫物却缓下了动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白羽霜意乱情迷的紧致啜吸。
  本已被摆布的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淫物入侵,那火烫和巨挺甫一接触就令白羽霜魂为之销,偏生常琛却不肯长驱直入,一口气将她突入直到尽处,轰的白羽霜死去活来、彻底臣服,反而是缓慢地展开着开疆辟土的动作,双手却大施轻薄手段,尽享白羽霜女体之美。
  既被勾挑的情欲难抑,禁区的空虚又得不到满足,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乱,她死命地与常琛交换着口中的汁液,纤手不住扣抓着常琛的身体,纤腰不住旋磨,带动着已与那淫物亲蜜接触的部份酥痒难耐,间中奔腾出口的,尽是难以笔墨形容的娇甜。
  “好……哎……好琛儿……你……啊……你坏……都……都干进……干进羽霜里面了……却……却还让羽霜半天吊……呜……你……啊……你好粗……好大……可你……哎……坏死了……”
  听白羽霜娇喘不休,禁区当中泉水滚滚,显然已到了将泄未泄的美境,常琛却还是咬紧牙关忍着,听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娇柔地向自己哀求,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不心动,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师父呢!但常琛也知道,白羽霜的矜持虽说已被两人合击所破,但总还有些残存的理性,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单打独斗下征服,才能保证白羽霜再也不会反抗,是以他忍着、忍着,双手的动作、淫物的推送,全盘控制在掌握的节奏之下,一点不肯出错。
  给常琛这样玩弄,白羽霜只觉芳心怨怼不已,偏生敏感的胴体实捱不住男人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之下,她终于哀吟一声,一股火热的舒泄自子宫里头狠狠奔流而出,高潮的滋味虽美,却总有一种不够尽兴的空虚感觉。
  就在这个当儿,常琛终于腰身一挺,那巨挺的淫物狠狠一冲,将白羽霜泄出的阴精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给这一下突袭,白羽霜不由媚吟声声,他的突刺使得白羽霜原已在高潮中紧缩的禁区整个被破了开来,亲蜜接触的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每次肌肉颤抖着夹吸着那深深攻入的淫物之时,都似一次高潮猛烈的袭来,舒服的白羽霜再也叫不出声,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她整个人都崩塌了,若非靠着双手无力地搂着常琛的头,怕早要滑瘫下来。
  忍了这许久,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溃的刹那,见她舒泄若此,常琛哪有不趁火打劫的念头呢?他双手一搂腰一托乳,令得白羽霜的娇躯直立身前,腰身处不住用力,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体内肆虐起来。
  这下子白羽霜可难过了,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冲击,竟在自己已经泄身,再无半分抗御的时候才恩赐给自己,她只觉得不断袭来的高潮的感觉,令自己活像是要爆破开来似的,那淫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宫,勇猛有力地袭击着她紧致的软嫩,勾的白羽霜阴精大泄,再加上常琛双手紧搂着自己,不让白羽霜有瘫软的机会,只能娇躯尽展地承受着他所赐予的销魂。
  这刺激是那般强烈,逼的白羽霜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甚至没法子蠕动娇躯,好迎合他的攻势,欢乐的泪水不住从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难以自己地奔涌而出,汗如雨下的娇躯仿佛被高潮染上了一片艳光,现在的她完全只是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常琛尽情蹂躏,神魂颠倒。
  爽的不知人间何夕,那火烫的精液冲击,在白羽霜的子宫深处画下了欢乐的句点,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轻抚着白羽霜湿透的秀发,软倒床上的常琛看着房顶,心神却已飘了出去,而在他的臂弯之中,白羽霜直到现下才悠悠转醒,却是舒服的动也不想动一下,那火热的感觉余威犹存,在她的腹内深处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爽过了头,只怕还真有再次娇声求欢的冲动。
  “好……好琛儿……你在想什么?”话才出口,惊觉自己的声音嘶哑无力,白羽霜这才想到,方才云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惨了,无论自己如何软语哀求也不理,也难怪自己的声线如此沙哑,一时心恨之间,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哎!怎么了,师父……服侍的你还不够吗?”夸张的叫了一声,其实也不太痛,显然白羽霜的娇躯犹然沉浸在方才的满足当中,也幸亏如此,否则以白羽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拨就足够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现在这样不过一丁点的痛楚而已?常琛一转头,在白羽霜额上轻轻地印下一吻,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显然方才他也耗尽了力气,实在不能再来一回了。
  “不够,不够!当然不够!”声音又娇又俏,光听都令人心动,尤其白羽霜的纤纤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轻柔地划动着,将他皮肤上的流泄不住勾动,又想又不敢向他腿间软垂的庞然巨物前进,“都是你坏……弄的羽霜吊了半天……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丢的当儿……才狠狠的给羽霜来上一下……还说不欺负师父呢!”
  “师父不爱这样吗?”
  “……不会……不会不爱的……”轻轻吁了一口气,白羽霜心下暗叹,自己真是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给铁坚破了身,连菊穴都已沦陷,现在换了常琛上阵,自己反而更陷入了淫欲的深渊之中,明知是师徒乱伦,竟还会舒服成这样,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缘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知道师父不够……绝对不会够的……”意有所指地勾了两句,常琛轻声浅笑,“琛儿正在想,明儿个要弄什么新鲜玩意,好让师父更舒服一点?想的琛儿头都痛了呢!”
  “别再多想了,该休息时就要休息……”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脸儿又红了一片,她轻伸玉手,揉着常琛的太阳穴,“有什么好东西……等明儿再想吧……如果……如果你想……就抱着师父好生休息……该睡的时候不要想事情,嗯?”
  太阳又落山了,眼见最后一线阳光消失在山后,白羽霜登时口干舌躁起来,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壶时,却只觉入手轻空,显然壶中茶水已给自己饮了个干干净净。
  白羽霜轻叹一声,趁着常琛还没进来,身形一闪之间,装满了外头窗下瓮中水的壶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难怪白羽霜口干舌躁,一来等待最是焦躁,何况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还有他即将带来的狂风暴雨,哪由得现在的白羽霜不为之焦急?二来云雨之际不只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总觉得自己要被两人生生榨干,高潮的欢快总伴随着脱水脱力的感觉,光看事后床上的印渍,便知自己在欢爱当中究竟被汲出多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补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动,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丝浅笑,他俩老是这样偷偷摸摸的从后头溜进来,难不成被两人淫荡的疼怜了这么多回,他们还以为自己有办法向他们动手吗?
  “等很久了吗?”
  “不……不久的……”感觉到常琛的手轻放在自己肩上,缓缓揉动起来,闭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松了肩膀,任他轻缓搓揉,“你们……你们都一样……老从后头进来……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没注意到……真以为是宵小入侵,误伤了你们怎么办?”
  “这倒是个好主意……”常琛轻轻一笑,搓揉着白羽霜香肩的手缓缓移师向下,白羽霜脸儿一红,却没想挡着那逐步攻顶的手,仿佛玉峰被袭是件极舒服的事,“哪天我们就扮个淫贼,偷进来把师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堂‘血衣观音’白羽霜白大掌门,给淫贼弄上手时会是什么个模样……是全力反抗、力保贞操呢?还是快活享受呢?师父选哪个?”
  “嗯……你……哎……”感觉到身后的常琛已贴住了自己,一双攻顶有成的手正隔着衣裳,掌握着自己高挺耸媚的玉峰,而那对玉峰在两人的灌溉之下,愈发有裂衣而出之势,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异,经常琛大手一玩,她差点整个人都软了。
  今儿个徒儿们热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将那不堪入目的艳裳穿上身来,现在身上还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里要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内再无衣物,光刚刚想着两人时,白衫胸前已是两点激凸,常琛的手将情欲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么矜持都丢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你们给……给带坏了……若真来了淫贼……师父怕……怕连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有……只有任由淫贼宰割的份儿……你……哎……你和坚儿……可要保护好师父……别让师父……给坏人欺负……”
  “那是自然……不过……师父啊!”原先还没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衣内玄虚哪瞒得过已和她上过床的常琛?他一边揉弄白羽霜那丰盈俏立的玉峰,一边轻手轻脚地宽解白羽霜的衣带,当他的手滑入衣内,再无半点阻隔地掌握住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轻捻上那贲张的蓓蕾时,白羽霜一声嘤咛,娇躯登时软绵绵地沉入了他的怀抱,“好师父你若连里衣都不穿……遇上淫贼时只好给淫贼大逞所欲了……这样可保不住‘血衣观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没什么美名了……”玉手轻轻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轻眯,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来了,“给你们这样……这样经手……羽霜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被你们弄……弄成了个销魂蚀骨的淫娃荡妇……是你们专用……专用的玩物……”
  “好个浪到骨子里的骚娘儿,琛儿可拜见了,”听白羽霜这样自陈,常琛还真吓了一跳,照说以白羽霜的定力修为,便真给淫贼下了淫毒,狠狠玩了一两个月,无法抗拒地被那夜夜高潮滋味摧残的神魂颠倒,也不至于口头上这般示弱,主动应承为男人的玩物,“好师父……好个骚进骨子里的淫荡观音……琛儿忍不住了……我们上床去吧!”
  “讨厌……这样说师父……”虽说羞答答地出口成淫,可给常琛这样直截了当的评为‘淫荡观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脸红耳赤,自己这样说和被别人这般评语,感觉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师父上床吧……都是你们的修身丹……把师父弄成了这样……还……还这样说师父……坏……”
  才不是什么修身丹呢,这句话常琛可还不敢说出口来,拆穿了秘密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他可不敢妄动,“师父主动上床吧……琛儿还要留着力气……侍候你这浪骚娘儿哩!”
  听常琛这样说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飘了常琛个媚死人的眼神,纤手轻勾着常琛的手,虽是主动地走向床去,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常琛的怀抱。
  常琛自也乐得搂搂抱抱,一边时轻时重地逗弄着白羽霜的娇躯,给他这样勾弄把玩下来,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终于软倒床褥之时,娇躯已完全赤裸裸地展现在常琛眼前,浮着一层粉红艳光的肌肤,再也掩不住胸中那澎湃的欲望。
  “好……哎……好琛儿……别……还这样吊……吊着师父……”没想到眼见这赤裸裸的绝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间更是一片诱人心跳的迷离水光,显然早耐不住胸中欲火的焚烧,胸前那两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绽放着热情,常琛竟还能忍受得住。
  他爬到白羽霜身后,双臂轻环过白羽霜灵媚如蛇的纤腰,似带着魔力的大手顺着她的汹涌直捣黄龙,当禁区口处落入常琛双手之时,白羽霜娇躯一震,那似殛又酥的感觉,差点令她美滋滋地泄了一滩。
  也没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这么不争气,才给他把玩几下,已是春心荡漾、喜不自胜,这样下去自己哪撑得住铁坚和常琛的围攻?白羽霜此刻已是心神迷醉,任得常琛将她摆布地直对铜镜,镜中那妖冶火辣的媚女,正爱欲汲汲地享用着男人的玩弄,那模样虽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后,却令白羽霜胸中爱念更盛,既想回头吻他又舍不得眼前镜中的美景,要抉择可真不容易呢!
  “好师父乖……乖乖的……今晚我们还……还有得玩呢……”见白羽霜竟已情热如此,常琛差点吓了一跳,这样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简直是判若两人呢!
  但怀中娇娆已热情如火,他又怎放得开她?只听得白羽霜一声曼妙甜蜜的呻吟,常琛双臂轻夹、腰身一挺,那淫物已轻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区,只是常琛用的力道不大,这姿势也令人难展长才,一挺之间不过淫物头儿突入了白羽霜,但光只是这样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来。
  “哎……好……好琛儿……唔……你……你怎么……怎么这样……哎……你……你坏……这样逗……逗师父……嗯……”
  虽已被常琛突入,饥渴的禁地早已准备好任他冲刺蹂躏,却没想到常琛竟是慢条斯理,只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着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水花。
  白羽霜虽给磨的颇感畅快,却有着搔不到痒处的感觉,内里那饥渴的像要爆开的香肌美肉,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虽是热情地扭腰摆臀以迎,但常琛却紧控住她的腰,不让白羽霜能够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摆不过让禁区口处被搔的更是酥麻,内里的痒处却是绝无机会。
  “求……求求你……好琛儿……别再……别再吊着师父了……让……让羽霜爽……好好的爽一次吧……羽霜求你了……”
  “不要这么急……”见白羽霜被体内的情欲熬的如此可怜,媚光四射地渴求着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冲刺的冲动,他一边微俯上身,轻咬着白羽霜诱人的粉嫩香肩,一边双腿勾戳挥摆,与白羽霜那迷人的长腿缠到了一处,双手仍轻轻拨弄着白羽霜敏感的禁区口处,搔的白羽霜情若火焚,满腔爱欲偏是泄不出来,“琛儿要好好的玩你……好好的逗你……让好师父爽足一夜……保证让师父爽上天去……永永远远都记得今晚……”
  “坏……你坏……”给常琛这样逗的浑身发烧,偏生他缠的紧紧的,任白羽霜欲火再旺,偏是难以动作,只能任得常琛缓抽轻推,可他又不长驱直入,而是在白羽霜的禁地轻磨缓推,摩挲之间淫趣更增。
  白羽霜只给挑的花心酥痒,却又受不到男人的蹂躏,迷乱之间她忘情地昂首呶唇,吻着身后的男人,纤手无力的撑住娇躯,好让他玩弄着自己的双手,不会因为被压到而难以动作,娇媚迷茫的呻吟,不住地自红艳欲滴的唇舌中窜出,“哎……你……你欺负羽霜……坏……过份……嗯……别……别这样吊着人……羽霜……羽霜要你……要你活活玩死……玩死为师……”
  也不知这样给他熬了多久,酥茫之间白羽霜只觉禁区之中汲若涌泉,不知不觉间已小丢了两三回,可那微不可言的舒泄,较之她体内那饥渴的空虚,当真是杯水车薪,她体内的渴求已到了顶点,情迷意乱中的白羽霜愈发主动,她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拚力反勾,勾住了身后男人的头颈,迫切地向他索吻,充满了情欲妖媚的水蛇腰,在男人的怀中不住扭摆着。
  此刻的白羽霜已是浑然忘我,不管正抱着她的人是谁,不管正玩弄着她的人是谁,现在的白羽霜已完全发情,禁区中淫泉汹涌,只想投身欲海,任由那情欲扑天盖地地将自己灭顶。
  “好……好人儿……求求你……”这般迫切的渴求,好不容易换来了男人缓缓的推送,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空虚渐渐被充实,那欢乐的感受令她本能地愈吸愈紧,可他却愈突愈深,将她的紧啜渐渐破开,那种刺激感着实难以言喻,早已陷入了迷离当中的白羽霜吻的愈发深刻,一心只希望自己那情欲化成的呐喊,能够心有灵犀地传入他的耳内,“深一点……再深一点……弄……弄到羽霜心里头……羽霜要……要你……要你深深的……深深地奸……奸淫羽霜……奸死羽霜……”
  “好师父放心……琛儿一定……一定让师父爽昏爽死……”心知女人的高潮是一波一波的来,熬的愈久,那舒泄时的快感愈令她难以自拔,常琛咬紧牙关,强忍住强攻猛打的冲动,今儿他要慢慢的玩她,一点一点地令白羽霜神魂颠倒,要让她彻底拜倒在情欲的峰巅。
  他一面尽情地享用着白羽霜甜蜜的芬芳唇齿,一面轻逗着禁区口处那敏感异常的小蕾,另一只手则在捧住了白羽霜那丰挺的玉峰,把玩着她激情的花蕊,腰身处一点一点地进犯着,一点一点地破开白羽霜的紧夹,那种肉帛相亲、无比亲蜜的感觉,令人光想忍住爆发的冲动都辛苦呢!
  被男人这样多方设法下来,白羽霜的身心早已荡漾在那迷人的肉欲之巅,她已化成一滩水,随着男人的摆弄荡漾飘摇,不能自拔地让体内的女人本性爆发,操控着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男人的百般淫玩,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个沉醉肉欲的女人,再不管正奸着她的男人是谁,只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远也不想醒来……
  嘴角浮起了一丝媚人的笑意,白羽霜睁开了眼睛,媚眼轻扫之下,只见两旁的铁坚和常琛睡得正浓,那丝笑意不由更深了。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房内的空气中,似还有着方才淫靡的气味,甚至连头也不用转,白羽霜已可感觉到,娇躯上头激情的痕迹犹未褪去,尤其才给两人轮流蹂躏过的禁区当中,更是春泉未干、红艳莫名的一副浪荡模样,那火辣辣的精液令白羽霜的腹中充实无比,若非她夹住了双腿,不让两人的激情热爱溢出一点点去,怕股间还要更妖冶个几分。
  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的幸福,铁坚和常琛在床上各有各的功夫,铁坚勇猛强硬,对自己又是恨意未消,虽说在常琛的解劝之下,不至于太过火,但每当他尽涌淫威,以最羞人的手法硬是将白羽霜的矜持毁去,玩弄的她哥哥丈夫的乱叫,彻彻底底地将白羽霜的每一寸身心征服,那种滋味真是说也说不出来,羞人已极却又让白羽霜满足至顶,再难以自拔。
  而常琛呢?表面上他只是比铁坚长了些许,可只有亲身体验过的她,才能真正体会到,这少许的差距,对女人来说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加上常琛又特别体贴她,总像孩子一般的在白羽霜娇嫩幼滑的肌肤上头留连不去,直到白羽霜心猿意马,才深深地攻陷了她的肉体,令白羽霜最敏感的深处,都在常琛的攻略之下尽情沦陷,玩的白羽霜似连子宫内都给他翻了出来,彻头彻尾地拜倒那淫物之下。
  尤其当两人齐上时,那种滋味更是不得了,令白羽霜错觉自己全身都变成了性感地带,愈发落力享受,若非白羽霜自幼练武,虽是肌柔肤嫩,体能却十分强健,又兼已入狼虎之年,欲望需求特别强烈,对两人的需索无度非但不以为苦,反是乐在其中,换了旁的女人只怕非但不能像白羽霜一般尽情享受三人之间的欢爱,还要伤了身子呢!
  不过说来也真是羞煞人,随着白羽霜的胴体被两人日渐开发,这美观音的身心愈来愈乐于淫欲,一开始虽说只有任由奸淫的份儿,但到了现在,白羽霜早已知道了主动投入床笫之乐时的美妙,尤其当她采取主动,正套弄得整个人都快化掉,将臻高潮巅峰的那一刻,被两人极有默契地反客为主,反压倒在身下大举蹂躏,有时前后夹攻,只隔着一层皮同时淫玩她的禁区与菊穴;有时一上一下,让白羽霜边享受着禁区被强烈冲击的快感,边口手齐施地为那淫物服务。
  那种强烈的反差,和随之而来无与伦比的高潮仙境,让白羽霜愈来愈爱床笫之欢,偶尔还能反过来,让铁坚和常琛都射了之后,才软绵绵的泄了身子。
  不过刚刚还真是险哪!白羽霜到现在想起,都还心有余悸。
  方才两人尽情享受白羽霜热情的侍奉之后,竟想来个双龙抢珠,共同使用白羽霜娇嫩的禁区,虽说被两只淫物在禁区口处挤来挤去的滋味着实不坏,但若真给他们这样做了,只怕白羽霜真得活活给搞死不可,幸好常琛向来疼她,铁坚也只是想在她身上尽情施威,令白羽霜乖乖成为两人的玩物,并不真想弄死她,否则有很多手段,还真不是现在的白羽霜受得起的呢!
  一些比较激烈的手段,还是等以后吧!白羽霜嘴角媚笑难抑,现在的她再也没有半点被强迫的感觉了。
  突地眉头一皱,白羽霜似有所觉,也不见她如何使力,只见白羽霜那充满了女性娇媚的胴体,自床上缓缓飘起,纤手一挥,一层鹅黄色的软袍,已裹住了白羽霜火辣诱人的胴体,只可惜在淫情欲火的日夜煎熬之下,白羽霜的曲线比以往还要妖媚几分,胸前两朵淫突玉球岂是这软袍可以尽掩的?一裹之下虽是娇躯半掩,可两朵玉球还是露出了大部份,连着胸前那羞人的印记都无法掩饰。
  白羽霜脸儿一红,双臂微微一夹,虽说这一挤令得玉球又胀了半分,可感觉上要安全了点儿。
  “是你在外头么,盈月?”
  “是……是。”门一开,躲在门旁的方盈月一惊,想站起来却觉双腿酥软,毕竟她已看了半天好戏,何况又是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为铁坚与常琛同戏的火辣风格,那刺激对尚未人道的她未免太过强烈了些,加上房内三人完事之后,吓软了腰的方盈月又忘了逃走,蹲的这么久了,便武功高她几倍之人,腰腿之间想也难尽同旧观。
  知道方盈月为什么惊吓若此,白羽霜只觉浑身一热,挤住胸前的双臂不由更紧了些,心念电转,想着该怎么掩饰过去。
  “盈月,你……随为师来吧!”一捋还带湿气的秀发,白羽霜浅浅一笑,也不顾脚下犹虚,轻踏着夜半露珠,娇躯娉娉嫋嫋地飘了出去,“很多事……为师也该告诉你了。”
  也不见白羽霜回头,却似已看穿了方盈月的行动一般,一缕轻音飘了过来,“出来前,为师已闭住了他二人穴道,短时间内是不会醒的了。你……还不过来吗?”
  一边勉力追上,一边望着白羽霜步行之间裙摆飞扬时暴露出来的玉腿,间中香汗未干,月下那模样便令方盈月同是女人,也要动心。
  师父果然是师父,方盈月心下暗道,虽说才刚被铁坚和常琛轮奸而已,从那神态看来也不是头一回承受淫欲洗礼了,可白羽霜的轻功造诣竟似较以往更高明了些,令方盈月便想追上,都要花费好大一番功夫。
  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等着方盈月赶上,才轻轻地推门而入,方盈月这才发觉,两人竟已到了藏经库前,这可真令方盈月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究竟有什么事,一定要到这儿来说呢?
  随着白羽霜走入藏经房内,方盈月小心翼翼地点着了烛火,一点火光登时令得库内明亮了起来,只见白羽霜取了一本书册,随手一扔,那册子活似有丝线牵带一般,轻轻巧巧地滑入了方盈月手中。
  “这……这个……”看到册内文字,方盈月果不其然吃了一惊,这也难怪,看到玉华心法中突破瓶颈的关键,竟是男女双修,行那羞耻之究,要她不吃惊,只怕也难吧?
  “看出什么了吗?”
  “这是……”整整翻来覆去了好几回,方盈月突地看到了什么,眼睛睁的大大的,面上的神色却不像方才那般惊诧,“师父……这后头的记述里,有一些似是笔误,可是……”
  “没错,”好不容易转回了头来,白羽霜嘴角泛起了一丝迷人的笑意,连眼儿都似变得茫茫的,声音娇柔软酥,“从第一眼看到,为师便看出来了。坚儿虽是下笔时小心谨慎,没有透露出半点儿本来字迹,可他写错字的习惯,却没能改得了,也难得他竟然想出这么个主意,用这一招来计算为师,攻心为上,果然高明……”
  “可……可是……”听到了白羽霜的话,原以为释然的方盈月心头疑惑反而更增。
  照白羽霜这样说来,她早已知道这上头的记述,不过是铁坚用来唬她的玩意儿,那白羽霜就绝不是因为练功的需要,才和两人这般……这般纵情声色的,那又是为什么,是什么原因令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变成了床笫间的尤物,一身侍二男犹然乐在其中?
  “当日为师已经错了,就不会再错第二次,”像是不敢面对方盈月瞪得圆圆的眼睛,白羽霜避过了头去,夹住酥胸的双臂挤的更紧了些,“虽知道坚儿和琛儿是这样算计,羽霜也不想揭穿。当日之非,就让羽霜用自己的身体补偿吧!”
  “可……可这也太……太难受了……师父……”连声音都颤了起来,方盈月可没忘记,方才亲眼见到白羽霜在床上一边任铁坚狂抽猛送,将禁区淫辱的水花潺潺,一边双手毫不停歇地挤在胸前,贲张的乳球夹住常琛的淫物滑动的模样,再加上樱桃小嘴不住品着常琛的淫物头顶,那模样儿可没有一点儿勉强,间中还带着几声喜翻了心的呻吟,便是她对当日之事再多歉疚,这样弄法……未免也太过了些。
  “何况……何况这册中所言……也未必全然是假……”听方盈月的语音,知她不太相信,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这只有历代掌门才能知晓的秘密,如今果然也到了揭露的时候,“数代之前,本门唯一一次由男子掌门,这事你知道吧?”
  “这事盈月自然知晓。”点了点头,方盈月总算放松了些,今夜令她心慌意乱的突然事实在太多,如今总算有件事是她知道的了,感觉好象憋紧的心突地放松了般。
  “当日掌门交接之时,‘寒雪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仙音’叶玲梦三位祖师均是人中仙子,各有所长,以致于难以决定,那时的掌门祖师因此破例,挑选一位男性祖师爷掌门,以免阋墙之祸。只是三年之后,那位掌门仙逝,三位祖师心怀前代掌门苦心,自动退出掌门之争,另行选任掌门。师父,盈月说得可对?”
  “没错,为师的确是这样告诉你们的。”白羽霜媚眼微闭,似是想起了什么般苦笑起来,当日听到这秘密之时,她着实不敢相信,可当自己真正领略其中真情之时,才知道想不相信都难呢!“但其中实情,却不是如为师所说那般……”
  “什么!”
  “别声张,这可不是什么好传出去的事。”纤手在墙上轻轻地推了推,打开了一道连方盈月都从没知道过的暗门。
  带着她走了进去,让方盈月坐到了自己对面,白羽霜嘴角苦笑难歇,关上暗门后房中一片漆黑,若非两人武功均高,胆量亦非常人可比,换了等闲女子怕吓都要吓得哭出来了,“当日三位祖师爷确实均有高明之处,前代掌门难以抉择,是以含恨而终;而掌门之位令人难以放弃,三位祖师爷便在前代掌门灵前相争,险些就要动起手来……”
  “然……然后呢?”想不到当日之事竟有这么一段秘辛,方盈月的好奇心都给挑了起来,此刻的她已管不到白羽霜所要说的,和她与铁坚常琛的淫乐有什么关连,只想先听清楚当日之事再说。
  “三位祖师相争难下,全然没顾及门中防备。而那时有一淫贼侦知此事,暗地偷上山来,以种种淫药暗算,三位祖师一时不慎,给他迷倒了,就在掌门灵前接连失身。”
  “一来那淫贼武功也不弱,又是早有准备,二来三位祖师爷彼此猜忌,难以合作,加上那人床笫之间功夫高超,将三女都收拾的服服贴贴,数年之内‘寒雪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仙音’叶玲梦三人侠名消失江湖,外人以为三人归隐山门修练武功,谁知却是在淫贼胯下难舍难离……足足三年,她们都成为了那淫贼所掌控的玩物,全然不知羞耻的任由征服淫玩……那段时日的种种事项,三位祖师都有所记述,资料全都在这暗房里头了……”
  “那……后来呢?”吞了口口水,方盈月几乎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事实在太不可能了,若不是口述此事的是向来尊敬爱戴的师父,怕她早要跳起来直斥其非。
  “没有什么后来,”叹了口气,白羽霜说了下去,她只是说出事实,至于信与不信,就看方盈月自己了,“三年玩物生涯,令三位祖师爷再难隔阂,她们武功都不算弱,若是团结起来,那淫贼岂有生理?好不容易等到了三年后的机会,她们联手起来,将那人逼落山崖……也就是为师当日做错,逼落坚儿和琛儿的地方……看来他们确实从那人处学到了不少东西……”
  “那……那么……”
  “不需要担心……”
  轻轻地站起了身子,推开了秘门,带着犹自出神的方盈月走了出去,白羽霜走到了月光之下,才回头望向方盈月,在半出神的方盈月眼中,此刻的白羽霜肌若凝雪、眉目如画,再兼那软袍实难掩盖曼妙身材于万一,当真美的犹似仙子下凡一般。
  “虽说饱尝男女之欢后,本门心法中确实掺入了不少媚男的功夫,但只要你把持的住,都不会为害,最多是……最多是起了凡心嫁人罢了。而且为师一错不会再错,无论发生何事,都绝不会再发生一次逼他们落崖之事。他们或许想当淫贼,但为师再不会让他们出山,为师只请你一事……尔后替为师掩盖此事,为师此后不会再出江湖,也不会让江湖红尘,沾染到为师和他们两人身上,好吗?”
  不管不顾地留下了方盈月立在月光之中,白羽霜缓缓走了回去,铁坚和常琛两人给她拂过睡穴,必是睡的又香又甜,明日起来精力充沛的两人,说不定连晚上都等不到,白日里就对她为所欲为,白日宣淫起来,想到房里大堆大堆自己还没试过的宝贝玩意儿,白羽霜只觉浑身发热,脚步愈来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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